“陆陆,成年人,都有自己追求的权利,同时也有自己选择的权利,你也要尊重别人的权利是吧,特别是,还是你一直崇拜的清姐?”
“是,是,我尊重清姐,说实话,我都对您刘哥有所崇拜了,含而不露,深不可测——”
“有事说事,你再吹捧我,我要挂电话了啊。”尽管心中觉得奉承话受用,我还是提醒陆陆一句。
“别别,是这样,刘哥。我听说了一些信息,不大确实,好像和清姐有关,对清姐有所不利——”
“什么信息?怎么回事?”我的额头,猛然渗出汗来。
老奇也屏息聆听。
“您别着急,这些信息,多是猜测,我也无法一时间打听确实,从各方面看,我觉得极可能对清姐不利,刘哥,您能不能关了公司,和清姐远走高飞?”
陆陆的这提议,再令我和老奇吃一惊。
我不知如何回答。如今这年代,差十岁,思维想象很难跟上年轻人。
听我不说话,陆陆如同恳求般:“刘哥,哪里青山不活人?不是有句话吗?‘是金子,到哪里都能发光’,您这样的能力,换个地方,要不了多久,又可以打下一片天地来。何必在这一棵树上吊死?”
他那口气,哪里像不到二十岁的小男孩儿?整个一个涉世颇深人在劝年轻人。
“你是说,我和你的清姐一块儿走?”我小心翼翼地问。
“对对,”陆陆有些激动,听来,他对我将小清称作他的清姐,感激不浅,“刘哥,我想明白了,至少到目前,清姐她喜欢的是您,不是我。也许,我目前是比您有钱一些,可这,并不是我创造的财富,像清姐这样,追求高尚,冰清玉洁的美貌兼有才的女性,不会把我放在眼里的,特别是拿我和您相比,那就好比——”
我眼睛一扫,看见老奇在一旁隐隐含笑,估计他在乐:“看看,这又一个能侃的主儿。”
我打断陆陆的话:“陆陆,你就别捧杀我了,要论这种侃法,你还要练得圆滑些。”
“刘哥,这可是我真心想好的。您就和清姐一块儿走吧!如果清姐有任何意外,那我这一辈子,都会在愧疚和痛苦中度过。”
“意外?”这个词儿,使我和老奇再次吃惊。
“陆陆,你能不能把话说得清楚一些?要不然,我们见个面?”
“刘哥,我不想和您现在见面,这样对清姐和您,也许都不大好。我真地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还将要发生什么事情。我就隐隐听到‘招招鲜’公司的人说,说清姐,有些像一个人。”
“像谁?他们说像谁?谁说的?柯大老板?”我发出连珠炮般的提问。
陆陆没有否定这是柯大老板漏出的口风,只是说:“说是像,像中国一个旅游团的人说的一个中国来的留学生。”
我和老奇骤然紧张。我俯身向前,面对通话器:“像又怎么啦?是又怎么啦?这怎么会对你的清姐不利呢?”
“刘哥,我真地不知道这到底有什么问题。不过,我印象中,胡叔——国内有人来,好像说过要找从我们凉水湖出来的一个女留学生,要问什么情况。清姐当然不是他们要找的人。真要问什么情况,还不如问我呢。我就是从凉水湖出来的留学生嘛。”陆陆不以为然地道,又稍稍紧张了些语气,“我直接问他们,他们不告诉我什么,只说是过去的一些事情,想要弄清楚些。我让我的好朋友偷偷打听,转弯抹角得的信息,就是说,可能对清姐不利——刘哥,我求您了,您能不能和清姐说说,你们走?或者,至少走开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