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老一拳，”老粟一个灵巧的解脱动作，挣开我的抓握，“好家伙，这么大的手劲！难怪小——哎，小莲，就是一从中国来的留学生啊，大美女，老林子老一拳你的现任女朋友啊！”
我更加发懵：“她叫小莲？小清？”
“都是她，一个人，她说你老小子的手劲大得很，把她胳膊都抓青了，我还不信，我说老林子有年头不练了，手劲还那么大？没想到还真是的啊。”
“嗨，前几年抡大勺，天天两手使劲。”我说。
“哦，”老粟点头，“你们问，是不是黑社会，我可以回答你们：不是！”
老奇和我都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心算是落回到了胸腔里。
老奇又纳闷道：“那你们，什么路数？”
老粟一晃啤酒瓶子：“完了，快续上。”老奇又递一瓶给我，我伸手，直接用手卸掉瓶盖，转递给老粟。
老粟点点头：“还没丢光‘老一拳‘的威风——我们，哎，我先问你们，你们这赫赫有名的无名信息公司，算是官府的，还算是黑社会？”
这还真把我们给问住了。我看看老奇，一向讲究名正言顺的老奇也没了主意，想想道：“这个，我们是做生意的，民间企业，挣英镑的私人公司。”
“这不就对了？刚才你们那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倒真有点黑社会的架式——这世界，信息公司多了，我们，也算一份，不过，和二位稍有不同，二位主挣英镑，我们——”
这时候门铃响了，老粟说：“这里，应该没别的人知道，是小莲，哦，就是小清。”
果然是小清。她化了点淡妆，洁清如莲花，见老粟和我们接上了头，脸上透出喜色，更显得光彩照人。
老粟看看她，说：“不行，我得出去瞅瞅。”出去了。
老奇说：“我也出去看看。”也溜了。
我问小清：“我是叫你小莲好呢？还是叫你小清好？”
小清脸一红：“你还是叫我小清吧，习惯了。”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我和老奇——还都不清楚，你不会再出来个名字吧？”
小清噘噘嘴：“老林子哥，这是安全需要，你们无名信息公司的刘大老总，也一直没正式露面嘛。”
我噎住了，能说什么？我搂住了我的女孩儿。
吻了好一阵，小清微微喘气：“老林子，老粟哥说了，可以向你们交底，我也真想听听你们这无名信息大公司，怎么就能弄到一些难弄到的信息的？”
“惭愧惭愧，”我说，“比起KGB和CIA，我们的技术不入流，比起老前辈老福老华，我们的智慧差了几个档次，我们也就做点ABCD级业务，替人民大众解点信息不同的小忧难。”
“ABCD业务？老福老华是谁？”
“ABCD是我们的业务分级，老福老华，福尔摩斯和华生先生啊。”
小清笑了：“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不过，你们的志向倒是挺大的，干得不错。”
她装模作样地点头，摆出首长和大老板的样子，却忍不住嘴角的笑意。
我忍不住，又亲她娇艳的脸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