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消散,眼前再次明亮,这已经是第三次选择了,我的心中沉甸甸的,对于选择的结果不抱丝毫的希望,我的计划需要加快进行了。
“喂,听说了吗?A组行动出事了”面前出现一名脸色黝黑的男人,一脸38的看着我说。
这个家伙就是我小队的队员是我的下属也算是我的朋友佧珈,而正是因为他,让我明白38这件事情是整个人类基础基因造成的,和人种、国界、地区、信仰没有任何关系。
“出什么事情了?”
“听说他们组这次行动只有一个人活了下来,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没有详细打听。”听他说完,我好奇的问:
“那你回来干什么?不是应该去打听清楚吗?”
“我是这样想的,都是一个组织的人,咱们是不是应该买点东西探望一下幸存者!”
“对,对,对,总和你这家伙待在一起,思想都被带歪了,去召集所有人,我们买点东西去看望一下。”
“好嘞”
佧珈人已经跑走,回答的声音才飘来,看着依旧风风火火的家伙,我会心一笑。
大约等了半个小时,包括佧珈在内的三位手下都已经到来,
“老大,什么事情?这个‘跳蚤’是傻的,什么都说不清楚,搞得老子澡都没洗痛快就匆忙赶过来了。”
这个说话粗犷的人是我的副队叫晁铁峰,而他的相貌和身材与他的语言和名字相辅相成,和谐统一。
“我们要去看看A组幸存的队员,如今A组全军覆没,只剩下一个人,他很有可能会并入我们,提前和新队员进行沟通也方便以后共事。”
“屁,所有队友都死了,自己逃回来的孬种有什么好联络感情的。”铁峰不无讽刺的开口说。
我知道铁峰非常烦感这种人,只好开口询问最后一名好似透明人一样的队友:
“看样子‘怒吼’是不去了,‘寡言’你去吗?”
“不去”说完转身向回去,这下又只剩下我和‘跳蚤’了。
“走,买点水果,去看看幸存者吧。”说着我率先向外走,同时开口询问:
“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接受治疗?”
“在ICBU(重症监护祝福病房)呢”
“那我们就买束花就好了,ICBU内的病人不允许吃外带食物。”
我和‘跳蚤’在外面的花店买了一大束康乃馨,就向为特别行动队专门治疗的医院走去。
专属医院距离我们的办公大楼很近,我们两人走了二十分钟左右,就到达了医院,熟门熟路的走向ICBU所在的位置。
我和‘跳蚤’来到ICBU的门口,没有贸然进去,而是站在门口打算先看一下里面的情况,结果发现ICBU里明显经过重新布置的,好似发生了大乱,我心中好奇,恰好这时一名护士从里面出来,我眼疾手快拉住了护士的手臂,问话就不用我来了,这时就需要‘跳蚤’的那张脸了,
“护士小姐姐,ICBU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你们是?”护士眼睛看着‘跳蚤’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她说话时我就已经送来了手,我知道‘跳蚤’已经成功勾住对方,剩下的问题很轻松就可以问出来了。
“我的婆婆急速肾衰竭,住在第三医院,我听说这里的治疗条件更好,打算转院到这里,所以提前来看看。”
“你还真有孝心。”
“这里发生什么事情?看样子好似经过了一场战斗一样,安不安全?”
“放心这时今天急症的一位病人他患有PTSD,突然醒来然后病症发作导致现在这样。”
“那他人呢?不会再回来了吧。”
“不会,他已经被转入VIP单人监护室。”
“这里还有VIP单人监护室,不知道在哪里?”
“VIP单人监护室在顶楼,其实那里的设备和这里是一样的,每天的价格却是这里的几倍。”
“放心,我家还不缺这点小钱。”
知道位置后,我很不厚道的自己走向电梯,‘跳蚤’要摆脱还有费些时间。
进入电梯后,和电梯内的管理员说顶层,对方上下扫了我几遍才点了顶层的按钮。
出了电梯,这里的环境要远远好于下面的那些病房,进入病房区域过道的隔离门,有两名士兵守卫,所有进入人员必须核实身份才可进入,我扫了一眼他们身上的军装,是陆战队的军服,这样事情反而好办很多,我走过去把自己的军证给对方查看,两人立正行了个军礼,我则抱着康乃馨走进去了。
询问了一名在过道内走动的护士,打听到同僚在三号病房,这里属于vip单人监护病房,在外间是有一名医生值勤的,而里面是才是病房区域。
我敲了敲然后推门进去,
“你们是?”我回头看了一眼,原来是‘跳蚤’已经根上来了。
“我们是他的战友。”
“那你们好好开解一下他,他身上的伤已经稳定,但是PTSD却很严重,而且有转向MDD的征兆。”
“好的”说话,我们进入了病房区域,原来那位幸存者是‘疤脸’,而此时‘疤脸’的状态去不太好,就如医生所说,他的身上有不少伤口,不过都已经完成缝合,最严重的可能就是腹部的一道贯穿伤,不过那里也经过了处理,应该如医生所说伤势已经稳定,糟糕的是‘疤脸’的状态,他就那样呆呆的自言自语。
‘跳蚤’要上前打招呼,但是我用手拦住了他,小声说:
“看看他的情况再说。”然后我们两人就站在角落里观察‘疤脸’。
‘疤脸’自己在哪里絮絮叨叨,说到激动的时候,
“都怪我,如果我选杀就好了”然后还连续的扇自己的脸,那巨大的啪啪声和他脸上的晃动的伤疤,让看得我心颤。
我走过去拉住了他的手,怒吼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绝不可以自残。”
我的话管用了,我和‘跳蚤’把双手捂脸的‘疤脸’扶到病床上,而‘疤脸’就那样如野兽一样呜嚎,声音好似从他的灵魂深处艰难地一丝丝抽出来,散布在房间内,编织出一幅由暗蓝的哀伤和黑色的绝望而成的网,就连病房都暗淡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