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不假思索道,“师傅,那就请你用最好的铁来帮我制作此刀,价格方面,不用担心。”
“客官,此事我只敢尝试一下,不敢确保真能成,要是不成,这费用方面······”铁匠也不大好意思开口了,如果不成,他也是耗费了大量时间进去的,那又该怎么计算。
“师傅,不用担心,不管成与不成,凡是师傅所耗费的材料和时间,我都会照价给付的。”毕竟铁匠铺里从来没有这种类型的东西,陈婉自己也只是从书本上看到的图样,她也不确定那图样是否真的可行。
“好,那真是太感谢客官了!“铁匠一听,喜上眉梢,都没敢想像,居然有这么好的事降到自己的头上,这样的客官真的可以每天都给他来一打。
“好,那这刀如果能成功,就帮我订做三把!“陈婉想着她爹那个手无抓鸡之力的秀才,可能也只能是拿得动这种刀了。
要是到时她爹真的不好采,被抓去作壮丁时,有一把这样的刀带在身边,还能防身使用。
铁匠一听说要订制三把刀具,高兴得连连和陈婉讨论了好几个图样上的细节,便把活儿接了下来,陈婉便干脆又画了个三面都是菱形的箭头图样,让铁匠照着图样打造。
鉴于还不知道这箭头的威力,陈婉也只敢让铁匠打八个箭头,这是她预防后山密林处的猛兽特别预备的。
要真是碰上野猪或猛虎之类的,光是靠自制的竹箭,没有过硬一点的趁手工具,不要说打猎了,激怒了那些畜生,就是小命也会难保,陈婉可不想自己处于如此被动的局面。
故她也顺便把看到过的存留在脑袋里箭头图样让师傅折腾出来,确保自己小命的安全,早在流放的路上时,她就想到的了,特别是那个有刺客出现的晚上,如果以后自己有这些武器傍身,那安全性更加大大有保障。
如今徐真不在她的身边,边境情况又飘忽不定,陈婉更是感到了极大的危机感,她得为自己及家人提前多做些筹谋打算才是。
刀和箭头定下来后,当陈婉从铺子里出来时,抬头一看,便看到了正在不远处的堂兄陈忠,自从她回陈家以来,这个堂兄就没有多大的存在感,既没欺负过她,也没帮助过她,一直都是淡淡地的,甚至陈婉能从陈忠的身上感觉到那种不屑于理踩他们二房一家骨子里的轻蔑。
原本她想上前打声招呼的,可一看到陈忠身边有两个痞里痞气的男子,陈婉便没了打招呼的心思,多一事倒不如少一事。
不过她甚是奇怪,这陈忠怎么会认识那些人,不由得引起好奇之心,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直到眼见他们进了一家鱼龙混杂的店铺。
“这位大婶,请问那间铺子是经营什么生意的啊?”陈婉不熟悉也不好再跟进去,想了一下,便转问旁边的卖杂铺的老板娘。
老板娘打量了一下陈婉,“这位公子,你是新来此处的吧,那可是镇上有名的赌坊,你可别小看了我们这里穷,可每天进去赌坊一掷千金的客人络可是不少呢。那地方钱来得快,也丢得快,公子,你想不想进去来几把啊!”
“啊,不,不,不,大婶,我只是好奇问一下而已。”陈婉瞪大眼睛,赌坊?还真是有这样的地方,她还以为那只是话本子上所描绘的而已,没想到还真是给碰上了,那陈忠进去那里,岂不是赌博。
怪不得这段时日,大伯母白氏母女三人穿红着绿,耻高气扬,说他儿子在镇上和人合伙做生意,原来是在这里做赌搏的生意。
陈婉摇摇头,赌钱这种不劳而获的行径,虽然她没进去看到,可俗话都有说十赌九输,她才不信陈忠真的能凭这种行为让家里富俗起来。看来,大伯母一家人的好日子真的快要过到尽头了。
当她把家里所需要的各种物品给采办完,抬头一看,天色也差不多了,陈婉便急急的背着东西往新春村赶。
她一面赶路,一面心里想着徐真的事宜,没留意到后面有两个障眼鼠目的男人一路随着她。
直到还有几百米就快要进入新春村的僻静处时,陈婉才感到异常,“小白脸,想要活命,把东西给留爷们留下来。否则,别怪爷下狠手了!”那两个跟了一路的男人边恶狠狠地边说边迫不及待地扑过来,想要抢夺她扛在背上的袋子。
在他们的眼里,男扮女装的陈婉看起来只像个弱质书生而已,这书生背上扛着的定然是能吃能用的好东西,不抢白不抢。
陈婉把袋子往脚下一放,“哼,想要,那也得要看看你们有没这个能耐了!”
正巧,徐真教的那些招式,可以真人演练了,她高高跃起,狠狠一个横踢,抢在最前面扑过来的男人立马应声被踢到在地。
“怪不得那么狂妄,原来是个练家子的!”后面的男人,马上警惕起来,抓起路边的一手臂粗的枯枝直辟过来。
陈婉一看,身子一跃,跃到了男人的后面,一记左直拳,又一记右直拳,把男人打得眼冒金星,之后扬起右脚横踢,落步,右拳置于下頜,两眼目视贼男,接连击打迅猛连贯。
没想到徐真教给她的这些保命招式这么管用,“少侠,饶命啊,饶命啊!”贼男被连连打得抱头鼠窜,连连求饶。
而之前被踢倒在地的男人却不死心,趁着陈婉一个不避,从后面袭击而来,陈婉身形灵巧的一个转身,面对面,反手,抓住他的喉部,一记漂亮的锁喉便使了出来,贼男颈部瞬间窒息。
这几招锁喉、横踢、擒拿,陈婉可是早晚都练习好几个时辰的,速度极快,力度极强,快如闪电,势如破竹,可以说已经是练到炉火纯青了!
贼男又怎么可能躲得了呢,就是徐真本人看到,也必定会赞叹有加,实在是太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