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透过这帮小朋友,看到了我们小时候读书的样子,也是这么刻苦学习、专心听讲,在冬天,一双冻的僵硬的小手也不忘写作业、做笔记,现在想想还真是有些怀念呀。”
紫程婷放开玩笑的回道:“怀念也没办法啊,总不可能变回小时候吧。我的想法跟你也差不多,如果有能够返老还童的丹药,我会选择回到小时候的。现代城市基建完善、科技发达,有些小学的设备都能够赶上一些高中的了,教室里有明亮的灯光、舒适的空调,比这里的条件简直要好上太多了,但是求知欲这方面不能比。我们基本是从高中开始才接触到手机的,现在很多小学生都有手机的,在教室里面不是偷偷的玩手机就是各种嬉笑打闹,压根没有把心思放在学习当中。”
她们两个为了不打扰这里的学生听课,所以说话的声音也很小声,这个时候突然看到那位女老师开始大声的责备全班唯一一个没有交作业的男生,然后让这个小男孩走上讲台,对着全班同学认错。
之后再拿出讲台上的小竹条打了这个小男孩十下手心,才让这个小男孩返回座位。通过细节可以看出,这位老师并没有真的下重手去打,表情虽然严厉,但是打得确实是很轻的,只是一般程度上的教育学生罢了。
反观现在的家庭多为独生子女,平日里娇生惯养也就罢了,在学校里老师也不得打骂学生。特别是幼儿园,这种情况更甚。
在萧莱城国内,在公主诺蕾萱的陪同下也到过萧莱城内的公立幼儿园,听诺蕾萱说过,在大冬天的,幼师和那些四五岁的孩子们在操场上锻炼孩子们的动手能力和吃苦耐劳的能力。
每个孩子都能独立的在野外完成自己的作品,虽然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冻得手脚发冷,但是每个孩子都很开心。
如果把这情况放在自己的国家鸿炎国里,肯定会被那些家长给骂死,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去说这里的幼师是如何虐待孩子的,甚至于通过各种网络暴力去辱骂威胁。
导致现在越来越多的老师都保持中立的态度,只管上好自己的课,拿好自己的薪水,至于学生们上课的效果是怎样的,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她们两个在教室外面的谈话不巧的被这位女老师听到的,女老师打开教室门走了出来,任夕月和紫程婷这个时候有些紧张了,也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只是来陪这个五岁的小女孩来看一看的,并把自己是大学生的身份告诉给了这位女老师。
那个女老师听后语气平和地说道:“从你们的衣着打扮上上来看,至少比这些孩子们要好的多。我是教育学本科毕业就调到这里了,我的其他同事都选择在办学条件比较好的大城市里面教书,没人愿意到这条件艰苦的小县城里面来。但是这里虽然穷乡僻壤、工资也低,但农村和大山里面的孩子也应该要受到平等的教育,所以我就主动选择到这里来教书了。”
任夕月那满怀敬佩的眼神,然后小声的说道:“老师,可以看出,你对这里的每一个学生都有足够的宽容和耐心,能够倾听孩子们的心声,很负责任的对待每一个学生,一视同仁。能做到这样的就已经是相当难得的了。实不相瞒,我跟诺蕾萱公主算是朋友了,我把这个情况如实告诉给她,让教育局拨下教育基金来改建学校,而且会让当地政府竭尽全力改善民生,让这里的每一个孩子都上得起学。这个小女孩不是第一次趴在窗户上听课了,而且她也没有上过幼儿园,可以的话你就收下她吧,让她到教室里面学习听课。”
女老师又看着那个小女孩充满渴望的眼神,也是答应让这个小女孩可以每天来学校上课了,并且保证一视同仁。
她们两个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后,离开了学校,又到了那个茅草屋里面,通过小女孩的姐姐的带路。
众人来到了那个地主的豪宅前,并没有着急进去问罪,而是拿出手机偷偷的拍摄,想要以此找出地主违法犯罪的证据。
而此时此刻就有一对中年夫妇在豪宅面前跪着,地主的手下在豪宅前面摆了一张桌子,连手下都是嚣张跋扈、肆无忌惮,可想而知主子是什么样的人了。
“大爷,这帐是不是算错了,今年收成也才两千斤粮食,这赋税就要三千斤粮食,我们家连饭都没得吃,上哪整这么多粮食来,你跟老爷说一下,行行好吧。”
那个看起来像是后院总管的人直接站起来扇了那个中年男子一巴掌,然后怒气冲天的的说道:“大爷我现在好好跟你说话,别他娘的给脸不要脸,收你3000斤粮食是老爷的意思。土地只是租给你们的,收赋税不是很正常的吗,拿不出粮食,就拿你老婆抵债吧,一个女人卖出去也能值些钱。”
“大爷,我想办法凑够粮食,千万别……”那个中年男子立刻撕心裂肺的哭喊了起来,场景显得格外的凄惨肃重,被压迫的根本不成人样了。
“他娘的,一个小小的农民跟以前的奴隶有什么两样,就你也配跟大爷说话,给我打!”
旁边冲出十几个仆人正欲动手之际,鹏涂天、振痕、柳寒雪几人相继冲出,仅一分钟就把那十几个仆人全部打倒在地,那个后院总管更是在鹏涂天一脚踩在肚皮上,吓得说不出话来。
紫程婷从拐角处走出,把那对中年夫妇从地上扶了起来,然后狠狠的踹了那个后院总管一脚,严正有力的喊道:“你一个小小的奴才,张口大爷闭口大爷的,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是吧,身为俾仆应该恭谨忍让,而你仗势欺人、横行乡里、霸道街市、当街行凶,你这种人必须重法裁之、以敬效尤。”
有几个勉强站的起来的仆人抄了棍棒正欲反击,柳寒雪和任夕月两人轻轻松松的就把那些还敢反抗的人又重新打倒在地。
这个时候,一个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肥头大耳、目光冷酷无情的中年汉子带着一大帮手持棍棒和步枪的仆人从豪宅里面出来了……
从这个中年汉子身穿绫罗绸缎的样子来看,应该就是地主了。
“谁这么大胆,敢动我的人,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在这十里八乡的,还有敢和我作对的人。”
“以前没有,现在不就有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纵仆行凶、目无法纪,那你现在悬崖勒马、从善如流已经晚了,多行不义必自毙,你的死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