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贼,你如今被炸成这般模样,还不如找块石头撞死算了,难道还想苟活不成......”况子强知道此时正是老怪养伤的紧要关头,只不停的出声扰乱。心中可惜此时场上没有能够行动的弟子,否则任一弟子出马,都能结果了他。
他的心思老怪却怎能不懂,只见老怪闭目养神,只专心吸收着丹药的精华修补身体,对况子强的冷嘲热讽丝毫不加理会。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只见老怪身上的伤口已经逐渐恢复,一双断臂之处也不再滴血。
此时老怪又隔空吸入一枚绿色丹药,然后张嘴便喷出一只绿色小剑,干净利落的唰唰两剑,竟然狠心把自己那残破的双臂齐肩切下,登时一大滩鲜血又直喷而出。
“啊!”老怪的惨嚎响彻山门。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便在此时,老怪那鲜血淋漓的断臂之处,竟然不停的收缩蠕动起来。随着他突然“嗨”的大叫一声,只见那一双断臂处便有一双白白嫩嫩的手臂重新伸了出来。
众人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此时方知这老怪不是常人,不知他到底修炼的什么功法,竟然可以断臂重生。
“可恨没有一剑刺死你这老贼,可恨啊!不过你们也蹦跶不了多久了,马上混天门那边便会派人过来了,说不定紫微宫也会来人,到时却看你们还能往哪逃,哈哈哈......”况子强知道最好的时机已经失去,忍不住出声挖苦他道。
“住嘴!你以为老夫不知道情况吗?嘿嘿,老夫告诉你,从执事堂收到讯息再上报到几位掌宫,然后等他们合计清楚再派人过来,除非有太上长老出手,否则最快没有一天功夫决计到不了这。这些时间,足够收拾你们了!”这时老怪阴狠说道。
白头老怪低头吐出一口淤血,活动了一下新生的手臂,似乎不是很满意。然后又仔细检查了一下身体,知道这次的伤非同小可,回去之后,恐怕得养个一年半载方能恢复了。
此时他的心中只心痛不已,今天这次疏忽,自己可是损失惨重。不但身受重伤,失去了众多法宝,连辛苦修炼的夺魄黑珠和辛苦培育的巨蛛灵兽也被那仙剑一剑毁去。这两样可是自己为了下次渡劫准备许久的宝物,如今失去了它们,意味着自己又得花大量的时间重新炼制和培育,是否能赶上下次天劫可就难说了。
但不管怎样,今日这条老命是保住了。
真是好险,自打进山以来,自己心中便一直担心冰塔那边的阵法,所以派了最得力的两个弟子在那边看着,谁曾想琅琊珠都到手了,最终还是被别人钻了空子。
当下老怪重新召集弟子,检查伤亡,加派了几个弟子前去冰塔,看看那边出了什么状况。然后再安排一半弟子去仔细的把整个雪山派上上下下都搜索一遍,看看还有什么好东西 藏着的,有的话全部打包带走。
一切安排妥当,白头老怪回头扫了一眼场上的那些幸灾乐祸的雪山派弟子,冷哼了一声,又转头望向犹自泡在迷情酒中的米书兰嘿嘿笑道:“夫人!愿赌服输,这场比试是你输了,如今便不要怪老夫心狠手辣了!来人!”
“在!”
“便把这些垃圾都给我清理了,男的抽出真元,女的先带回去再做处置。”
“是!门主!”只见场中剩下的黑衣弟子立刻分散开来各自行动。
白头老怪左手一挥,一个黑色物件便被祭到半空,迎风一展,却是一艘巨大的黑色云舟,登时便有黑衣弟子扛着雪山派的女弟子往云舟上搬去。
而偌大的操场之上,则顿时亮起一道道耀眼的金光,随即“啊......啊......”的惨叫之声不断响起。
却是那些黑衣弟子拿出一张张的黄色符篆,贴在雪山派弟子头上。随着符篆发出耀眼的金光,雪山派的弟子们便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随即一阵阵白烟从他们身上升腾而起,汇集在他们头顶上方,然后又慢慢凝结出一个光彩夺目的元气珠子。而那些可怜的雪山弟子们的身体则在痛苦的抽搐中慢慢的萎缩下去,逐渐没了气息,最终形同枯木。
而那些黑衣弟子则挨个采集着那些凝结而出的元气珠子,放进了储物袋中。
此时云野已经潜伏到了操场周围的树林中,看到如此惨烈的景象,心中只悲愤不已。但当自己想要偷偷潜进去救书兰姐姐之时,却发现此时操场已经被一个无形的气罩给封闭起来了,不论自己怎么用力都突破不了。
云野知道这个必定是贼人为防止有人逃脱而设置的法阵,一时竟无计可施,只能压制内心的悲愤,赶紧放出小无天阵,继续潜伏在一旁。
况子强看到自己的弟子被如此残害,心痛欲绝,对着白头老怪大声咒骂道:“老贼,你用此惨绝人寰的禁法,做这伤天害理之事,天网恢恢,以后你们必将得到报应!”
白头老怪对此不屑一顾,冷哼一声道:“况子强,你懂什么,弱肉强食,这便是这个世间的公理!你要怪便怪你自己本事不济,自己婆娘都看不好,连她这般红杏出墙都不知道,还有心思在这里大放厥词!”
况子强破口大骂:“老贼,不要玷污兰儿的名节!兰儿她是不会做出那样的事的......”
白头老怪哈哈大笑道:“不可能?况子强啊况子强,今日事实都摆在眼前了,整个雪山派上下都亲眼所见,你还装作不知道?老夫也是佩服你!罢罢罢,如今也懒得理你,老夫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了!嘿嘿嘿!” 说完便不怀好意的望向了茧囊中的米书兰。
“老贼,你想干什么......?”这老贼安的什么心思,况子强哪能不知,只颤声喝道。
“哈哈,看情形你家婆娘火候也差不多了!你家这朵娇艳的兰花啊,在迷情酒里酿了这么久,马上便到含苞怒放的时候咯,老夫都能闻到她那诱人的香味了。花开堪折直须折,老夫可不想暴殄天物!哈哈!”
白头老怪说完,便“嗖”的一下飞身进入茧囊之内。一把捞起泡在迷情酒中的米书兰,便又飞身而出落在况子强跟前,然后挥手收了茧囊。
此时的米书兰犹自沉醉未醒,浑身湿漉漉的安安静静斜倚在白头老怪怀中,一条玉臂只无力的垂落一边,浸透全身的酒水只嘀嗒嘀嗒的不断往地上滴落。
她身上的衣衫早已湿透,紧紧的贴在身上,反倒把她那个胀大了许多的肚子给勾勒了出来,便像是有了身孕一般,也不知吞入了多少迷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