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雨又来了,犹记得上回这样的雨,还有这么冷的风,是去年十二月底。
曾经撑伞的人,是那么多,可是至今走在路上撑伞的,却只有寥寥几人,包括我。
生来我时我是谁,我又该向何处生?
江河滔滔往东流,自撑舟楫往上溯。
不知道她年少时候有没有这么多的朋友,也不知道她年老时还有几个人陪在她的身边。
我只记得,那年闽江的水还是这么的黄。
感觉自己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如同这江水。
只是周遭的一切,如同江上的舟楫,也不知道来往了多少,变幻了多少。
总有些话,讲着讲着讲不完;
但总有些人,走着走着,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