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顾宇诚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水,翘起二郎腿就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如果不是看在同学会的份上,他可不止只是让她罚站。
如果不是他恰好出现,怕是那人都早已表白求爱成功了,真是个会招锋引蝶的家伙。Y国一个AK,南城一左一个成勋,右一个陈子恒,他还不知道以后将还会有多少这样的男人出现。
光只是想想,他就受不了!
宁微就这样像幼儿园的小朋友,像木桩子似的站了一小会,面对着对面那坐着的这阴沉不定的男人,她想摔门而去,可是理智告诉她不行,眼前的这个男人掌握着宁氏的生杀大权,虽然公司目前表面看着一切暂上轨道。
可她知道,要是得罪了顾宇诚,都不需要他动手,只需要动动嘴皮子,像宁氏这样的小公司很快就可以在南城灰飞烟灭了!
“知道错在哪里了吗?”过了半晌,对面才传来低沉的嗓音,宁微赶紧睁开闭着的眼睛。
她倔强地抬头,“很抱歉,顾先生,我暂时没想到错在哪里,还请顾先生明言!”
“哦,看来宁小姐还是很享受这种罚让啊,那就继续多站一会吧!”很好,真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这样的倔脾气,不好好的打压打压,让她长长记性,怕是上屋顶揭瓦了。
顾宇诚也不焦急,瞥了她一眼便打开桌上的笔记本电脑,顺手处理点公务。只是不时会看那站着的人儿瞧上一眼,简直就是天生的衣架子,随便一件简单的衣裙套在她身上,都明艳动人得让人睁不开眼睛。
怪不得陈子诺那个眼高于顶、丰神俊郎的弟弟,多年一直都没谈女朋友,原来都是为了她呀!原来觊觎她的男人居然有这么的多啊!只是这丫头那干净的身子只给了他一人。
想起他和她的那第一个晚上,顾宇诚突然不由得一阵心悸,险些不敢相信那样的美好居然让他给采摘了,他真是有些后悔自己这些天飞往M 国和Y国傻瓜行径,这放任她在南城独自一人,岂不是被别的男人趁虚而入的机会。
一想起觊觎她的成勋和陈子恒等人,他如坐针毡,真觉得自己傻透了!
看到那人快要站立不住,“好了,不用站了,记得今晚的教训,以后看到他们,远离他们!”
闻言的宁微,脚下一滑,顾不得许多,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顾宇诚这男人居然就这样无端端的罚她站了四十多分钟,真是不可理喻。
看到她的这副行径,顾宇诚也真是服了,真是没有一点淑女风范,他低头看了看腕表,也没罚到多长时间嘛,刚刚那么倔,一句软话都不会说,就该想到会有这个下场。
“顾先生,如果没事,那我可以走了吗?”她休息了一会,感觉双脚算是能动了。
“你可以走,不过你要记住,往后,没有我的同意,像这样无聊的聚会一律不得参加!”对面的男人头也没抬。
“什么,意思是我以后要出席哪个宴会,还要向你报备不成!”宁微还以为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对面依然淡淡的,“不单报备,还需要征得我的同意,明天我会让江良给你专门安排个特别助理过去,你刚回到南城,很多都还不大熟悉,以后宁氏需要你出席的所有商会,都会有人提前给你把关!”
这样他也会更加的放心,宁氏这样的小公司,由他在哪里还需要她出去虚与委蛇的喝酒应酬啊!
男人的劣根子,他还不懂吗,看到有漂亮的女人出席,想得最多的不就是想那码子的事情吗?当他顾宇诚的女人,想要什么没有啊,哪里还需要靠出卖色相去得这些小恩小惠啊!
“顾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虽然我们曾经在一起过,可我记得没把自己卖给你吧!”宁微强忍着心头的怒火,这样,她还有人身自由吗?
顾宇诚终于抬起头来,冷冷的看了那想要张牙舞爪的人一眼,“有区别吗?你确定你的一夜就能值好几亿吗?
别提起裤子就不认帐了,如果我是你,就会识事务一点,与其把时间花在跟我斗,倒不如更关心一点你那还在牢里的大哥和医院里父亲一些。”
他刚让江良去办事了,让人把负责宁子刚给肖明当助手的陈子恒给安排出差,以后那小子就别想着趁着办案子的关系,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宁微一听“提裤子”脸上像被火烧似的火辣辣的,只是后面的话更是让她怂了下来,是啊,宁氏再好能有她爸和她大哥金贵吗?现在最急的真是像他所说,该是她爸和她大哥的事情了!
顿了顿,没吭声,在他的面前,她像个夹着尾巴的小狗般灰溜溜的想要落荒而逃。
“谁让你走了!”在她快要接触到门把手时,他爆渴如雷,快如闪电般抓住她的手腕。
“顾宇诚,你还想要干什么?”刚刚他明明说过她是可以走的。
“还不快进去洗澡,浑身酒气,熏死人了!”让她这样浑身酒气的离去,说不定还害了司机,诱人犯罪。
他临时改变了主意,像这样的妖孽,就让他暂时为民除害,收了她吧!
刚刚罚站还腿软的宁微自然是斗不过大灰郎的,几个回合下来,不但被人抓进洗澡间给洗了澡,还被扔上了床,毫无反抗能力。
“不要再弄了,顾宇诚,我明天还得要去医院看我爸!”宁微被折腾得可怜兮兮的求饶,顾宇诚一听,心中一软,便也饶过了在他身下这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儿。
宁微这才得逃出生天,都不知道多少回了,才十天左右而已,这顾宇诚的需求太过强烈了,她根本招架不住,太可怕了,她累得澡也没力气洗了,在床上不一会便沉沉睡了过去!
看着床上不胜承欢的可人儿,五分忍隐,三分无辜,两分呆萌,顾宇诚真是觉得浑身柔情似火,入骨缠绵。
他点了一支烟,真是想恨恨的扇自己几个大耳光,之前真是太傻了,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就把人给扔下,突然跑去国外处理那些原本不需要他出面,也能处理好的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