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离在李子玉的劝说和扶持下,恶狠狠地站了起来,她从来都没有这么丢脸过,特别是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可那人却是站在了宁微和陆小枝的旁边,“陆小枝,你给我等着!”
“好,沈离,我就等着你放马过来!”陆小枝轻蔑的笑着。
“大卓,不好意思,让你为难了!“宁微略感歉意,她没想到都已过去那么多年了,这沈离对她和小枝的敌意竟然更甚从前,今天晚上的同学聚会,到了大半以上,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宁微,道什么歉啊,哼,这个贱人,我早就想修理她了!”陆小枝大大方方的拉着宁微坐了下来,又大大咧咧地和同学们聊起来了。
小枝就是这样,是个自来熟,只是班上她就和宁微最熟,因为她们俩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友。她才不管这些,反正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了,反正沈离、李子玉她们已经离场。
三三两两的同学也跟着说,“是啊,小微,不关你的事情,是她沈离的嘴巴太臭了,一上来就骂人!怪不得小枝。”
接下来,没有了沈离和李子玉在,同学会进行得很是顺利,陆小枝和大卓等人喝了不少酒,宁微因着明天还要去医院,故只喝了一杯,何况她的身边还有陈子恒在,帮她挡住了不少上前来敬酒的同学。
陈子恒的眼里星光细太碎,脸上笑意吟吟地看着她,感受着那炽热的目光,她转看别处,如今只能揣着聪明装糊涂,她和他已经无缘了。
“小微,我们谈一谈!”正从洗手间出来的宁微被早已在外等候多时的陈子恒给截住了。
“那个,子恒,有什么话改天再说吧!小枝还需要我回去照顾呢!”宁微的心里微微一震,小枝已经醉了,而他看她更为热烈,她就是觉得在他身边太过炙热,才会趁着上洗手间的机会出来透透气的。
“小枝,大卓会照顾好她的,小微,你知道不,当知道你回南城后,我很开心,如果你再不回来,我都准备要飞去Y国去找你了!这些年来,我一直都想着你,一直都后悔,当年怎么不早点把我的心意对你诉说,说不定你就不会被送出国了!”陈子恒沉浸在往事中,那让他一直后悔的高三。
“子恒,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宁微楞了一楞,估计就算是陈子恒当年对她表白,也不一定能改变得了她出国的事情吧。
直到如今,她也不知道父亲当年为什么要如此急把她给送出国。
陈子恒激动地,“小微,没有过去,我对你的喜欢,对你的爱意一直从来都没有改变过,只是当年我一直想着等高考结束后才跟你表白的,没想到竟成为我五年的遗憾,我······”
“咳·······咳······咳咳!”一阵刻意的咳嗽声打断了了陈子恒的表白,宁微和陈子恒闻声齐齐转身,这才发觉后面有人,脸黑得像锅底似的顾宇诚和陈子诺像门贴似的一左一右的站在他们身后。
“堂哥,宇诚哥,好巧,你们也在这里啊!”表白被打断,陈子恒的脸上难得的浮上一片红晕。
宁微心里一沉,太尴尬了,他们竟然认识。微抬头看了一眼,对方脸黑得像乌云,仿佛她是背夫红杏出墙的妇人。
“子恒啊,喝多了吧,我送你回家去!”陈子诺像是看好戏似的看着他们三,要不是这表白之人是他的堂弟,他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似的看一下,会不会有一场大打出手的好戏。
“宇诚,子恒喝多了,我先带他走!”看着好友几乎要爆炸的脸庞,陈子诺赶紧上前,堂弟终究还是堂弟,在外他还是得要担起这大哥的责任,又像是怕好友顾宇诚恼羞成怒的迁怒于陈子恒,赶紧一把搭着人拉走。
“堂哥,我不走,我没醉,同学会还没结速呢!我还要送小微回家呢!”陈子恒嘴巴嚷嚷。
陈子诺加紧了手中的力度,“我说你醉了就醉了,她自有人送回家,臭小子,你再不走,一会堂哥也保不住你!”终于算是把人给拉走了。
看着拉拉扯扯已经走远的两兄弟,顾宇诚忍不住出言相讥,“不错嘛,挺能干的,才多长时间,便又勾搭上了陈家,看来,我真是小看你了!”
才多少天功夫啊,他不过是出趟差而已,她便又找到了下一家,竟然还是他好友的堂弟,这女人的心还真大,果然是海底的针啊,亏得他在Y国的海德公园还念念不忘当年的境像,原来傻的由头到尾都只是他一个人。
宁微嘴巴动了动,“你别误会,今天同学会,子恒他只是我高中的同学而已······”她为什么跟他解释啊!
顾宇诚阴鸷的眼眸狠狠的盯着她,脸上带怒,眸中带火,“子恒?”叫得还蛮顺溜的嘛。
看着他那清冷的目光,宁微马上闭上嘴巴,她也知道刚刚的那个称呼像是刺激到他了,她以前高中时的确也没有这样子称呼过。
“你拉住我去哪里?”突然,被对方用力握住,她忍不住失声惊呼,陆小枝还在厢房里呢。
顾宇诚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把她往早已等候在酒店门口的宾利车里一扔,“你说呢?”跟着他自己也坐上车,对司机沉静地说道:“去汇悦!”
宁微赶紧拿出手机,想要给大卓打电话,才想起没有对方号码,她只得发送了个共享地址给曲宽,让他开车来接陆小枝回去。五年没见,不是她信不过大卓,而是她不能把自己的好友随便托负,曲宽这孩子她信得过。
顾宇诚把这一切看在眼底,他不屑地转过头去,蠢女人,多管闲事,还是先顾好自己再说吧!
“到那去站着!”回到汇悦公寓,宁微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傻眼了,顾宇诚居然让她罚站。
“你以为我是小学生吗?”天哪,居然罚站,她的血液都快要停止了,这男人,太恶劣了吧,宁微抚额,她从小长得粉妆玉啄,自懂事起,还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过她呢。
宁微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我今天只是参加了个同学会而已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