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武和吴莲此时内心一直在发懵,还是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他们要对自已这么好,很是不正常。除此以外,姚武再没有其他心思,唯有吴莲在想他们是不是有什么惊天阴谋,利用她和姚武。她甚至还想到了苦肉计什么的,因为王唯那说法实在站不住脚,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这么好糊弄。
贺飞看着姚武,好奇的问道:“姚兄,你的伤真的好了?”
姚武抱拳回道:“多谢关心,真的好了。”
“咦——!这么神奇?”贺飞惊呀的从坐位上跳起,跑到姚武身边,对他摸来摸去确认是不是真的。
姚武一脸的尴尬,忍着骚痒任其检查。
勾贝和马平也十分感兴趣想明白姚武怎么办到的。
“还真的好了,连个疤痕都没有,皮光水滑的这是啥法术啊?”贺飞惊道。
姚武看着大家投来的灼灼目光,为难道:“这是一种功法,不过……我没法交给你们。我之所以走上修行的道路,全是传给我这个功法的师父把我从一个普通人带上修仙之路……”说着,他瞥了一眼吴莲,眼中闪过一丝愧疚,顿了一下,又道:“不过他只教了我两个月左右,就离我而去了。这两年来,我一直都和吴姑娘一起从北到南的漂泊居无定所。”
“什么,你才修行两年,别骗我啊?你才是真大哥啊!”贺飞惊呀的差点跳起来,仔细端详着姚武,很想从他身上挖出秘密。
“看来你这两年吃了不少苦,和老六有的一拼。”勾贝道。
王唯插道:“姚兄弟,你的衣服已经没法穿了,你和吴姑娘的的包袱,我从客栈帮你们拿回来了,六弟。”
凤安炎转身看向花凤炎说道:“凤炎,把姚兄和吴姑娘的包袱还给他们。”
花凤炎几人这才想起这事,转身和巧思儿,赛雪银跑到屋外拿来了四个包袱。
三人想也没想就把两个粉色的包袱轻放到了吴莲手里,另外两个扔给了凤安炎。
凤安炎伸手接住递给了姚武,说道:“姚兄你的包袱,看看有没有少东西。”
“多谢各位!”姚武十分感激的抱拳一礼,接过包袱,说道:“那我去换一件衣服。”说完,他便起身去旁边的屋子换新衣服去了。
王唯轻声道:“这是他的秘密,我们就不要去打探了,他想说,我们再听也不迟。每一个修行者,都有自已的秘密。”
“大哥所言极是。”龙青道。
“别看我,我只是随口一问而已,不是真想知道。就算我知道了也不会练,那不适合我。”贺飞忙解释道。
勾贝取下腰间的葫芦,喝了口里面的白酒,瞥了一眼正襟危坐在美女包围中的吴莲,漫不经心的说道:“他们两个朝夕相处两年,怎么还没有成亲呢?姚兄也不像是个喜欢男人的人啊,天天守着一个天仙美人,他是怎么做到保持理智的?”
“这个……你要问他咯。”王唯挑眉道。
“在你们眼中,爱情难道就只能一种办法维持吗?人非禽兽。”马平没有感情的说道。
王唯和勾贝同时翻了个白眼,不再扯这个话题了。
姚武找了个空房间赶紧换了一身新的黑色衣裤出来,再背上他的青剑,看到废桌上有块残破的镜子便拿起来照了下,发现脸上还有些血渍连忙用手和衣袖擦掉,见自己终于恢复为原来浓眉大眼的英俊样子又充满了自信,再照一下自已的脸发现自己长的也不差,甚至比原来帅多了,感觉就像换了一张脸,联想是不是这近两年的时间修行加上变瘦很多的结果。
到这儿,姚武才想起来自己因为对自已的长相没自信,已经许久没有照过镜子了,这一照着实让他惊呀了一番,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也会变帅,大大的眼睛,浓密的眉毛,标准的英俊脸庞,白皙的肤色,怎么看都不丑,不禁联想到了吴莲似乎又有了希望。
他放下镜子,自我感伤了一下,方收拾好心情拿着包袱回到了堂中。看到大家都扭头看他,还有些害羞,连忙坐回自已的座位,偷偷看向吴莲,可是所有人都看了他一眼唯独她没有,心情一下有些失落,刚刚建立的自信又被打回了原形。
可就在他耷拉着眉梢转身坐时,吴莲一直在不动声色的关注着他,只是没有被姚武和其他人发现。
王唯见姚武回来马上说道:“好了,我们来说说接下来怎么办吧?”
“还是去防城港吧,那里是最近能出海的港口城市。先到海边,了解情况后,若是不行,我们再沿海而走,总能找到会愿意为钱冒险的船。”勾贝道。
“那有多远?”龙青问。
“大概一百多公里,要不了多久就到了,很快的。”勾贝回道。
“那我们怎么出城?”王唯问道。
“大哥,你别装糊涂啊,你的事我们谁不知道,偌大的中京城都拦不住你,这南邕城墙难道比泰山还高?”贺飞道。
“那好吧,等我们休息好后,今晚就离开南邕以免夜长梦多。”王唯道。
贺飞摇着脑袋看向姚武,问道:“姚兄,你的伤真的好啦,会不会太快了?”
另一边,巧思儿竖着耳朵将王唯他们的话尽收耳中,兴奋的向其他几女说道:“喂,喂,喂,我们过几天就能看到海啦!啊——好想跳到海里游上一圈,上次都没有下水,这次说什么我也要下水了。”
“二哥会同意你下水啊?”姜钰问道。
“我下不下水他管不着,你们别看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一副聪明样,其实是个老思想,把我和雪银管的死死的,这不行,那不行的。连我们穿什么衣服也要管。啊,露这么多,被别人看到了,会惹来麻烦,衣服好看就行了,露肉出来干什么,那不是便宜了那些人吗……”巧思儿声情并茂的模仿着勾贝,赛雪银也在一旁帮着扮演,一唱一喝的看的几人想笑。
楚环环借机问白素如:“素如,你家那位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白素如看了眼大家,扭捏道:“他啊,以前刚认识的时候是个老实和尚,碰个女人都害怕的很。人到是很实在,对我很好,重来没有发过脾气,我倒是向他发过好几次脾气。他也很努力的修行,从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和尚,变成了如今可以随意行走江湖的男人。现在越来越会油嘴滑舌了,说的话……”她羞涩一笑又说:“有时候肉麻死人,要是我愿意,我都可以什么活儿都不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