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我的眼前闪现无数画面,是苏雅和我男友(也是他男友,看来我真的眼瞎被骗了。)在一起相处的情景,起初是甜蜜的、温馨的,后来就不是单纯是他们两人的画面了。
情景开始变得奇怪起来,有着各种各样的男人和苏雅在一起,有单独的还有三两个一起的,甚至有整个房间都爆满的,画面充斥着各种声音,有嘶吼,惨叫,调笑……那些画面是那样痛苦的,残暴的,混乱而不堪的。
我开始接受不了,这些都是什么,我不想看了,我不想知道了,太可怕了。我的男朋友,不,应该说也是苏雅它的男友,实际上他们的整个相处过程就是正郑世勋对它的洗脑,压制、支配与摧毁,总而言之就是各种PUA,经过这一系列思想控制,精神打压以及肉体折磨后,她彻底沦为了他的奴隶与工具。
我的内心十分难受,崩溃不已,它将我带到它曾经的记忆中,它之前的一些那一切就那样赤裸裸地呈现在我眼前,让我以当事人的视角去重新经历一遍它得过去,直到最后它那绝望的一跳我才终于能够从脱离了那个视角。
“不,不要!”我痛苦地大喊着,试图阻挡那个绝望的楼顶一跃而下的她。
然而,最终我看到的就是那个坠落后如暗夜中的曼陀罗一样的她:头骨碎裂,鲜红的血液如曼陀罗花的在暗夜中交织的纹理一样蜿蜒流淌。
它:“悲伤吗?痛苦吗?这就是我离开的原因,也可能是你接下来的命运!”
它:“郑世勋,他才不是人,他就是个畜生,是个魔鬼,你看到了他所有的温柔都是假象,为了他最后的所要达到的支配与奴役我们的目的,你知道吗?”
它:“我恨他,恨不得撕碎他,只有他死了,才不会有更多的女孩继续这样。你想和我一样么?”
“不,我不要,我才二十四岁,正是青春年少,大好的年华,世界那么大,我还哪里都没去看看。我不要,我不要变成你那样,我不要受那个禽兽支配”我惊恐的大叫,我捂着耳朵不想听它继续说下去,我根本不敢想象如果我是她我能怎样,仅仅是通过它的视角去看去经历我都已经痛不欲生,倘若我真的那样,我根本撑不下去,太可怕,太恶心了。
它很愤怒,受它的影响房间里的灯开始诡异地闪烁,阴冷的风围绕着它,也围绕着我。我感觉头皮发麻,每根发丝又在散发着紧张与害怕。
我对着它大喊“不是说穿着红衣带着强大怨气的人死后是厉鬼么,你去找他呀。”
风一下子停了,它颓废地往后退去。
它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也想,可他脖子上戴了个泰国邪灵佛牌,那个东西很厉害,能够灼伤我们怨灵,让我无法靠近他。
它:“而我虽为怨灵,但我不是那个畜生,我还有良知,不想伤害无辜的人去增加我实力,并且着天地间的法则存在,我太久不入轮回,那么也终将消散在这世间。”
它的情绪有些控制不住,惨白的面孔上眼珠愈发的红,慢慢渗出血泪。
它:“我也只有这时候能碰到你,让你看见我。”
我还处在惊惧中无法回神,隔了好久我才呆呆地问道“为什么是我?”
它:“因为你是他的下一个猎物。”
是了,如果它让我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我真的就是郑世勋有预谋的物色的下一个猎物,美丽漂亮,农村来的毫无背景的小丫头,好骗,被弄走也不会闹出多大动静。
比如苏雅,一个孤儿,被他逼死了,也没人替她讨公道,公司也无需赔付丧葬损失什么的。
想明白了这些我问它:“怎样才能避免,我直接和他分手是不是就可以避免?”
它笑“你想的太天真了,他是你上司,你躲不过除非你不想通过实习,或者让他消失。”
“消失?”我问
它说“对,消失!”
“怎么消失?”我问。
“死去,只有让他死去,让他去地狱接受审判,让他罪有应得,这样不光你,还有其他人在经受我所经历的那些。”
“还有人?”
它没有回答我而是问我一个问题
“你知道他现在去哪里了吗?”
“应该去星夜KTV了!”
“想知道我们现在可以悄悄去那里看看,相信我会颠覆你的三观的。”
于是我半夜叫了个车自己跑去那个KTV,哦不实际上是和它一起,不过其他人看不到,也听不到它。为了避免别人觉得我是神经病,我也没有再开口问问题。
“去后门,从员工通道走,而且你需要变个装。”它将声音直接传入我脑海提醒我。
这个地方它好像很熟悉,在它的指引下我换了身侍者的服饰,又找到个假发,将自己弄成个男孩子的样子,然后我按照它说的路线躲避着监控,推着侍者的车慢慢靠近它说的地方。
我进到另外一间没有开放的房间,在那里有个隐蔽的空间,里面架着一个极为隐蔽的摄像机刚好能够通过墙上的孔洞拍到男友所在的房间里面,通过摄像机的屏幕我看到了里面。
难以想象的画面:很多个男人肆无忌惮地围着中间的桌子上的一个被铁链拴着的女孩,那个女孩一身女仆装扮,脖颈上项圈如狗一样趴在桌子上,同铁链的另一头被握在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手里,旁边另一个人正手拿着皮鞭一幅跃跃欲试的样子。桌子四周还散乱的放着各种我不认识的东西。
他们喂给女孩喝酒,女孩不喝,有人竟然直接捏着她的下巴强行掰开她的嘴巴往里面灌,酒倒的太快,女孩吞咽不及时,酒水就那样洒在女孩的脸上脖子上,流到了衣服上,周围的男人们,就那样看着,笑着并肆意地触碰着,亵玩着,女孩满脸泪痕,却不敢反抗。而我的男友就那么静静地,表情冷漠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一切。
“不是有新货吗?”房间里有人说话。
“还欠点火候要过一阵,还有个差不多地过一阵可以弄来调教了。”这个声音是我男友的,他的话让我脊背发凉。
新货是指我吗?我不记得我怎么回来的了,我感觉自己浑浑噩噩的,在它的指引下回到了宿舍。
“铃铃铃”我被一手机铃声吵起,是男友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