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样的宝物,会令蒋保育念念不忘?”丁云阳听得仔细,又见蒋保育威逼利诱豆三娘,寻思着豆三娘藏了什么。
这蒋保育光是手头上的功夫就已经胜过郑、白二人,却依旧设了这个局,几次吐露最终所求,求宝心切,这其中必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丁云阳想了想,莫非是存放在剑匣之内的那把不知名的宝剑?
这柄古剑是蒋保育所渴求瑰宝?
蒋保育怎么会知道郑叶红藏了这把古剑?
丁云阳回忆起那日拔剑之光彩,不得不说,那是一柄上等的利剑。
丁云阳也有几次在睡梦中执拿此剑,痛杀老刀把子。
“是了,这蒋保育武学进精,又学会了迎风断江的剑招,显然是想得到比涵星剑更为锋锐的利剑!”丁云阳如此揣摩。
蒋保育见着嘴角含血的郑叶红视死如归,甚至闭上了眼睛,胸中有火,哼了一声:“臭婆娘,少他妈的给老子装蒜!你以为死了那么多的人,就能瞒得住事实嘛?”
蒋保育将剑锋递进一分,直至郑叶红的喉咙处,眼含怨气,脸露愤懑之色:“你当我这些年躲得是你们这两个废物?哼,快说,你到底把东西 藏哪里了!就算你不说,自从你们进城后,我的心腹也已经沿着你们寻来的方向追溯了!”
郑叶红听完此言,怒目一视,气的全身打颤,忽的泄了气,浑身顿感无力,暗想罢了,这大概就是郑家人的命数吧!
此刻郑叶红的脑海里浮现了死去之人的身影,尤其是惨遭连累的儿子孝全。
蒋保育见郑叶红没有反应,像是失了魂儿,却不出口言语,心中笃定这宝物定是放在了他们的藏身之所,早知道这招引蛇出洞如此有效,真该早两年使用。
蒋保育眉头先是一皱,看着眼前的两人,到了这会也不着急,但胸口有一处不吐不快,突然缓缓道:“当年我等所图之益,皆成了尔等之最大利!现在交出来,换了你们两条人命,有什么不值当?”
白岩浪不知蒋保育所言,心下却是十分担心师妹的性命安危,真怕蒋保育一剑刺穿了郑叶红的喉咙,大声道:“恶贼,你们合伙密谋羊山劫道,已经把所有的宝贝都抢走了,豫锋镖局因此声誉扫地,覆灭而亡!现在诬赖我们贪了宝物,我们哪有什么宝物?你这等不要脸之人,我在死之前也算了开了眼界,现在要杀便杀吧!”
蒋保育蔑视的斜眼瞟了眼白岩浪,心里哼了一声,张嘴便是讥笑:“呵,看得出你很在意这个女人呐。”
“你!”白岩浪似乎被点破心事,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抢词道:“休得胡言乱语!”
蒋保育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揣着什么心思,你当真我不懂呐?”
蒋保育的双眼盯了下郑叶红饱满的双乳,似乎对着郑叶红说道:“这确实是个带劲的女人!”
郑叶红虽然闭着眼,但能感受到一双带着侵犯性猥亵的眼珠子,直直地盯在自己的胸 部,便道:“我杀不了你,是我的命数,你杀了我吧!待我变成厉鬼,便可缠住你一生,不死不灭!”
蒋保育未曾想到郑叶红这女人居然说出如此恶毒的诅咒,却道:“臭婊子,少拿没用的话吓唬我!爷爷若是怕鬼怪,当年也就不会成为打家劫舍的盗匪了。你要知当兵的是一种谋生手段,这盗匪也是谋生的勾当。活着的手段,哪有什么对错之分!”
白岩浪呸了一声,眼睛却瞟向落在一丈有余的虎尾镰。
蒋保育不理睬白岩浪的唾弃,又道:“就像你的儿子、你的丈夫,甚至是郑关州本来都不会死,甚至豫锋镖局也不会倒牌,只可惜你的丈夫林俊浩出了一个馊主意,导致你的父亲被他的所追求的忠诚与责任所累!所以,他们都死了,我还活着!”
郑叶红双目一红,暴射睁开,竭尽所能:“闭嘴!我父我夫,岂实你这恶贼玷污!豫锋镖局的忠勇之士岂能与你们并列?任你千语胡扯,也无法洗刷你卑劣的品性!你们打家劫舍,杀人无数,早已无人性可言!”
“人性?强弱之间只有实力的划分,各色人性只是金钱下虚幻的标识!”蒋保育不给郑叶红反驳的机会,又道:“那你可想过,为什么豫锋镖局会覆灭?为什么羊山劫道会死掉那么多人!为什么三年前好端端的石三块也死了?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的起因真如你所见的那般真实?”
郑叶红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不太明白蒋保育到底在兜怎样的一个圈子,虚弱的瘫在地上,不语。
是的,这么多年,郑叶红也曾思索为什么当年羊山劫道,是如何从劫镖开始,演变成豫锋镖局的覆灭?
这其中隐藏的秘密到底还有什么?
蒋保育等人明明有了何伟作为内应的情况下,为何还造成了那么多人死亡?
石三块死了,死的活该,可惜不是亲手杀死的,可是作为一个武莽高手,他的死讯确实很突然。
郑叶红再次想到死人,尤其是自己的家人,一个个惨淡离世!
蒋保育继续道:“骚蹄子,你还记得何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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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重新写的,更新慢,保个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