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只能被淘汰。”天依不屑的看她。
“可你现在被枪抵着,如何淘汰我?”
“我不行,但他们可以。”天依正想牵制住她让陆沉可以收服她的时候,伊恒出现了。
“你们谁也别想动她!”
天依看向伊恒因为逃脱而磨损的手腕“爱情真的是可以让人跨越任何障碍,手腕很疼吧。可惜她却没有爱。”
伊恒把剑也架在了天依的脖子上“让我们离开!不然杀了她。”
小奇奇在旁边一直看着他们,他听不懂他们说的意思,但他看见天依正受威胁,他内心暴躁着,他就要往上冲,天依却对他摇了摇头,让他乖乖地呆在原地。
伊恒和伊琳带着天依离开,他们几个只能看着,现在最主要先救容隐,他们知道天依是故意给他们创造营救容隐的时机,小奇奇能带他们找到她第一次,就能有第二次,所以她被带走他们并不过于担心,凭天依的智慧,伊琳他们也不会伤害她。
回到酒楼,他们将容隐放在床上,陆沉拿来急救箱给他缝和伤口,又给他输上消炎药,才算心定。
墨枫和陆沉坐在桌边,看着床上昏迷的容隐,他们现在就等天依和小奇奇再发感应信号。
而此时的小奇奇却一反常态,缩在床尾,整个人环抱着自己,墨枫和陆沉发现他不对劲,刚要过去问他怎么了,就见他被一团光笼罩住,他们靠近不了。
“这是怎么回事?”墨枫和陆沉互相询问。
“不清楚,难道是自我防御机制?”
“不知道啊,等等看看吧。”
床上是昏迷的容隐,这里是一团不知是何的小奇奇,还有一个被绑架的裘天依,他们的队伍犹如受到了重创。
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要守护着房间里另外两个,心里牵挂着外面那个。
伊琳和伊恒将天依带到了另一处院子,里面依然有不少守卫,他们将天依关在一个房间里就着急的离开了。
天依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这里连窗户也没有,她想跑没那么容易,干脆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她悠哉游哉地喝着水,然后干脆躺上床睡觉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人叫醒,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眼前是英俊无法形容的男人,容隐已经是绝色了,而眼前这个男人更胜一筹,而且更让人惊讶的他整个人就像发着光。
天依一下坐起来“黄鳝!”
伊琳微笑着坐在床边“就说,我喜欢你的聪明。”
“靠,真可惜了这么一张脸。”这个黄鳝女人的时候是绝美,男人的时候更是帅的无法形容,偏偏却是个人渣。
“喜欢我吗?”伊琳压着天依,贴近她骄傲自信的询问天依。
天依推开他,直接坐到桌子边,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喜欢啊!这张脸要是不心动根本不可能,我不是六根清净之辈。”
“哈哈哈哈哈……”天依的坦诚让伊琳哈哈大笑。
“可是,当知道你是黄鳝,心里永远膈应。”
“那我可以永远是这样,只为你!”
“我说,你这样撩我的意义何在?爱上我了?”天依斜眼看他。
“一见钟情,你信吗?”
“信,不是只有你如此自信。”她不屑的回话。
天依这不羁的性格让他迷恋不已,他是真的想得到她,可惜天依不想要他,再帅的颜都败给了黄鳝这个词。
伊林又走过来靠近她,把她圈在桌子和自己身体中间“你太讨人喜欢了,我现在明白他们为什么一心跟着你。”
容隐醒了,他环顾四周自己回到了酒楼,他坐起身看见墨枫和陆沉“你们带我回来的?天依呢?”
“她被伊琳和伊恒带走了。”
“怎么回事?”他捂着伤口想要下床。
“你最好别动,刚刚给你伤口缝合,你要再裂口对不起天依为你争取的时间。”
“她……”
“我们到密室的时候你已经昏迷了,如果再失血下去回天乏术,她为了让我们可以快点带你离开,她故意让伊琳绑走自己。他们离开我们才能带你回来救治。你的伤怎么回事?”
“和伊琳纠缠时造成的,后来又撞击了一下。”
“怪不得那么严重。”陆沉了然。
“那天依被带去哪儿了,你们有答案了吗?”
“在等小奇奇,他和天依有感应,可以知道她在哪里。”
“他人呢?”
墨枫和陆沉转向外间的小床,他们同时指指床上那个光团。“那里面。”
容隐看着那个光团“怎么回事?”
其他两人同时摇了摇头“不知道。”
现在他们也别无他法,只能等待,他们三个唯一坚信的是天依一定不会有事。
伊林新的府邸里,天依在花园到处闲逛,伊林为了讨好她并没有把她关起来,而是给了她充分的自由,反正她也逃不走。
天依也没有逃的心思,她安心的待着,逛逛花园吃着美食,她绝不会亏待了自己。
伊林在给这个大陆的属下们开完会,就来花园找她,远远的看着她蹲在地上和一只小灵兽在玩,这是伊林让伊恒从森林里带回来的小兽,他想要的那只被天依收服了,可到现在他都没有见到那只灵兽。
他轻轻靠近,小灵兽见到他从心里恐惧,像小狗一样夹住尾巴前爪抱头。天依知道那条黄鳝又来了,她吃力地抱起小兽“你还挺重。”然后摸着它的脑袋“不怕,我在。”
伊林看已经暴露了,就走到了她们身边伸手想要摸一下小兽,天依板着脸立刻制止“别碰!”
伊林的手僵在半空,天依抬头向他“偶尔的好奇,不用!杀戮永远带着血腥气。”
伊林收回了手,她是如何知道自己杀了很多不服的灵兽。
“我怎么知道?”天依看出了他的疑问“你觉得呢?不臣服就杀戮,不就是你?不然我来星元大陆逛街吗?”
伊林笑了,他笑起来是真的好看,天依厌烦的不想看见他,抱着小兽回了房间,留着他一个人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