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顿惊呼,口径异常的统一。
“你谁呀?”
雷震子有些尴尬,难道是出场方式不对吗?鸟人难道出场不是从天而降的吗?
“我乃......那个什么洞来着的?哦,想起来了。我乃终南山玉柱洞云中子坐下雷震子是也。”
“什么乱七八糟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晁雷说道。
“姬昌,他喊你父亲,你可有这样的儿子?”晁田想着,这姬昌要和什么交欢才能生出这样的儿子。
“这位......”姬昌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去称呼了,“姬昌记得,没有你这等模样的孩儿。”
“你这个小娃儿。”其实晁雷晁田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只能这么喊了,“不要妨碍我们办理公务,不然我手上的武器可不认人的。”
“父亲,孩儿一会再和你解释,先把他们打退再说。”
说完,雷震子唤出师傅给的一件宝器,风雷黄金棍,真要动手,被姬昌拽住。
“英雄,不可伤了他们性命,他们也只是奉命行事。”
“自有分寸。”
雷震子舞起风雷黄金棍,瞬间,棍子周围发出狂风和阵阵闪电,朝着兵士而去。不用想,一个个兵士都被电倒在地上,酥酥麻麻的。还别说,这个时候的雷震子也根本没有杀敌的能力,刚刚才吃过筑基丹,而且没有经过系统的修炼。
但是从晁雷晁田的角度上来看就不一样了,看起来就是对方明显的留了一手。既然对方都留情面了,那么不跑就说不过去了,于是便纷纷逃走。
西伯侯的危机解除了,然后姬昌问出了他最为关心的问题。
“英雄,你说你是我儿,但是姬昌自认行为端正,不可能会有你这般模样的孩儿。”
......雷震子似乎被嘲讽了。
“父亲,你可记得七年前在雷雨天捡到的婴孩,我叫雷震子。”
姬昌想起了那段往事,但是看向如今的雷震子,又满是疑惑。
“可是我记得,雷震子可是正常婴孩模样,为何你是这般?”
“父亲,孩儿为了赶来救你,吃下师傅给的丹药才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真是苦我我儿呀。”姬昌正要准备接受这个鸟人就是那个时候的雷震子之时,突然又觉得有些不对。
“不对...不对,你应该只有七岁,应该为一儿童模样,不应该是你现在这般。”
早熟,那也不应该差这么远。
雷震子心里苦呀,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大神们也没给解释呀。
“父亲,孩儿也不知道这是为何,自幼跟随师傅学道,如今就是这般模样。”
姬昌也不过分纠结,反正也救了自己,多个儿子就多个儿子。但是雷震子就比较难了,一直隐瞒着自己便是伯邑考这件事情,不过想来也没什么,还是以姬昌的儿子相处,换了个身份而已。
“父亲,此地离西岐尚远,不如孩儿背着父亲,飞回西岐可好。”雷震子问道。
“可以吗?”
姬昌还是谨慎的,就怕坠机了。
“来吧,父亲,没有问题。”
姬昌小心的上了雷震子的背,雷震子展开双翼,朝着西岐方向飞去。没过多久,就飞到了西岐境内,找了个山头下落,然后便和姬昌分别了。
离开七年的姬昌回到了西岐,感叹时光的匆匆,即心动又有长时间离家而归的不安。带着这些心情,姬昌朝着西岐城慢慢走去。
灵那日离开终南山玉柱洞之后也就没管姬昌了,反正有那些牛鼻子老道在,也出不了事,早早的回到渭河河畔,看着碌碌无为的姜子牙钓鱼。
“师傅,你的大鱼我给你放回来了,你什么时候去钓呀。”
“徒儿,钓鱼之事你就不懂了,哪里有垂钓之人追着鱼跑的,只有静静等待鱼上钩才是。”
好吧,你厉害,你钓鱼王者,你能说会道,但是为何一条鱼都没钓到呢。
“徒儿莫急,一切自有天意。”
灵白了姜子牙一眼,可以呀,锅全都扔给天道了,自己不去追求,还能找借口。灵真的是拿姜子牙没有任何办法了,姬昌自己也帮忙去给放回来了,他倒好,还按兵不动,看来这趟朝歌是白走一趟了。
灵也是郁闷,自顾晒太阳了。
姜子牙扔出直钩,稳得很。
再说西伯侯姬昌回到西岐,似乎也没有想要反抗朝歌的意思。为了消除纣王的疑虑,姬昌甚至还做了些劳民伤财的事情,这不,回来第一件事情,便是聚合大臣,商谈修起灵台来。
但是每每被问到大公子姬考如今怎么样的时候,姬昌都是面露哀色,但也不做任何答复,众大臣心中了然,问过几次后也就不再多问了。
这样的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说好的姬昌就是明主的,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些信息自然也都传到了帝辛的耳边,听闻这些,帝辛也就没把姬昌当回事了,不过想想也对,姬昌他能反的了吗,如今殷商强盛,他姬昌又不蠢。
灵台在一日一日中变得宏伟,如同姬昌心中的仇恨,但是他确实也没有办法,殷商太过强大了,西岐根本没有任何胜算可言,这仇恨,只能深埋心底。
各方的日子都这样过着,但是今天,姜子牙这边平静的小日子发生了一些小插曲,只见那个每日都打柴的年轻人,今天也不知道为何,放下柴担,跑来与姜子牙聊起天来了。
“老先生,我见你天天在此钓鱼,但是见你竹篓中,似乎都没有鱼。”
“哈哈,小伙子观察入微呀。”
“老先生,在下武吉,不知道老先生如何称呼。”
“姓姜,名尚,字子牙,道号飞熊。”姜子牙回答。
“老先生每日钓不到鱼还每日钓鱼,精神可嘉呀。”武吉说道。
“他那不是精神,是精神病。”躺在石上的灵说道。
姜子牙哈哈大笑,把竹竿提了起来,直钩非常醒目。
武吉一脸懵逼,原来如此,确实神经有问题。
“老先生,直钩如何能钓得到鱼呢。”
“宁在直中取,不向曲中求,不为锦鳞设,只钓王与侯!今日,不就掉到一个候嘛。”
“我看你就是耍猴呢,武吉也不想和神经病再聊下去了,正准备走。”
“小友等等。”武吉被姜子牙喊住。
“姜老先生还有何事。”
姜子牙观察着武吉,看的武吉都发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