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采臣来到其中一颗星星前。
这是一颗闪着黄光的星星，其光芒内部呈现一把长剑。
手指轻点在星星上，一道信息流顺着手指入体，传到脑中。
他将眼睛闭上，脑中信息流汇聚，稳定，形成认识的文字。
文字标题《沧澜九剑》，分为行气篇以及剑术篇。
这是一部剑诀，包含行气功法与剑术。
两相结合，一加一大于二。
李采臣朝行气篇看去，功法旁出现一名盘坐的人影。
人影身体呈半透明，体内灵光根据行气路径流动。
功法中的具体篇章，也会随灵光流动而突出显示。
看完行气篇，他又转向剑术篇。
一名执剑人影凭空出现。
起势，舞剑，人影对剑招一一进行演示。
剑招、剑式所对应的文字内容，同样根据演示突显。
大概半个小时过去，便将完整的《沧澜九剑》消化完毕。
他睁开眼睛，朝一旁的道种面板看去。
【技能：剑道道种】
品阶：无
经验：[30]/100
剩余点数：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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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验提升了，道种指引果然没错。
李采臣嘴角翘起，朝另一颗反应强烈的星星走去。
这也是一颗内部呈现长剑的星星。
走至面前，转头看向少女。
少女静立，未作任何表态。
李采臣不再迟疑，手指轻点星星。
随着手指的接触，一道信息流入体。
他将眼睛闭上，脑中呈现标题《星辰剑诀》。
与沧澜九剑一样，也分为行气篇和剑术篇。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李采臣看过演示，消化完《星辰剑诀》，将眼睛睁开。
【技能：剑道道种】
品阶：无
经验：[60]/100
剩余点数：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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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再次提升的经验，李采臣又朝下一颗星星走去。
这一次的星星，内部不再呈现长剑，而是类似江若云佩剑的三尺青锋。
手指点去，信息流入脑。
他将眼睛闭上，脑中呈现标题《望月剑诀》。
这一次演示的人影，也换成了女性的倩影。
倩影演示剑招时，手中所持佩剑，也是一柄三尺青锋。
半个小时过去，李采臣睁开眼睛。
【技能：剑道道种】
品阶：无
经验：[90]/100
剩余点数：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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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10%吗？”李采臣微笑自语。
他没有犹豫，朝最后一颗星星走去。
与刚才的黄光星星不同，最后一颗星星所散发出来的，是冷色调的白光。
手指点去，没有信息流传来。
冷光星星缓缓来到他的面前，化作一柄三尺青锋。
“不是功法吗？”
李采臣疑惑地看向少女，少女的表情未有变化。
她幽幽说道：“此剑，名为寒云。
“是这里为数不多的兵器藏品。”
“谢前辈解惑。”李采臣回道。
道完谢，他看向寒云剑，面带疑惑。
少女未给他更多的考虑时间，难得地嘴角翘起。
说道：“你若看不上，我便将它收回。”
“没有，完全没有！”李采臣献媚一笑，脱口而出。
嘴上动作不慢，手上动作更快，他一把将寒云剑握到手中。
三尺青锋入手，道种经验的数字，也随之发生变化。
【技能：剑道道种】
品阶：无
经验：100/100
剩余点数：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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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一个提示框弹出。
【提示：道种孵化条件已达成，请选择操作。】
【孵化道种将消耗 沧澜九剑、星辰剑诀、望月剑诀 三项技能，请确认是否孵化？】
【是/否】
他剑眉一挑，切换至系统面板。
【系统面板】
姓名：李采臣
境界：凡人
经验：0/9
技能：双修秘法，剑道道种，沧澜九剑，星辰剑诀，望月剑诀
剩余点数：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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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发现，果然出现了提示的三项技能。
“胃口可真大。”李采臣苦笑。
“但愿孵化出来的剑道，能胜过这些功法。
“系统，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将手指点在“是”上。
啪！
脑中如破壳般一声脆响，系统面板的技能一栏，也相应产生变化。
与此同时，一道新的信息流入脑，并将消耗掉的那三套功法取代。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李采臣睁开眼睛，看向系统面板。
【系统面板】
姓名：李采臣
境界：凡人
经验：0/9
技能：双修秘法，寒云剑诀
剩余点数：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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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技能一栏中的寒云剑诀，他不自觉地流露出微笑。
“看来，这是一部与寒云剑相配套的功法。”
正当他思考剑诀与剑之间的关系时，少女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是系统穿越者。”
这一回，李采臣镇定了许多，未如之前一般慌乱。
他手中握剑，作揖道：“前辈慧眼如炬，晚辈确实是系统穿越者。”
少女颌首，说道：“只有身负系统者，才会如傻子一般，对着空气傻笑、手指乱点。”
“呵，呵呵，确实如前辈所言。”李采臣干笑道。
少女说的是事实，他不得不含泪承认。
“你可知，何为系统？”少女又问道。
李采臣神情一凛，回道：“晚辈不知，望前辈赐教。”
对李采臣来说，系统是凭空出现。
他也思考过系统的来历，却没有任何探究的方法。
原本以为，会带着系统，一直莫名其妙下去。
却没想到，今天能够得知答案。
虽然这个答案不一定就是真相，但至少比他一无所知强。
他凝视着前方的少女，等待其回答。
少女抬首，看向上方苍穹，声音幽幽传来。
“每一个系统，都至少是一个位面的天道。
“由道祖以上大能改造而成。
“或兴趣，或实验，或出于某些目的。
“改造的原因各不相同，系统的功能也各具特色。
“共同点是：一、弱者更容易绑定系统；
“二、穿越者更容易获得系统青睐。”
她转头看向李采臣，继续道：“系统获承天道权柄，助绑定宿主修为快速提升。
“但成也系统，败也系统。
“不少宿主修为提升过快，称霸一方位面后，自以为无敌于天下。
“直至走出位面，参与大道之争时，方才发现自己根基之虚浮。
“但这个时候，一切都晚了。
“这样的宿主，最后的结果便是大浪淘沙，泯然于大道争锋。”
话音落下，她不再言语，只是凝视着李采臣。
李采臣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但他相信一定很精彩。
心中只想问我是谁，我在哪，我来这里做什么。
好不容易，他才勉强吸收一些信息。
咽下一口唾沫后，恭敬作揖道：“多谢前辈指点，晚辈一定铭记于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