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开学啊了。”窗外烈日当朝,骄阳透着窗子映进屋里,虽晴空万里,却也热的人难受。
我有些心烦地关上窗户,目光盯着天花板,扣着手指,短袖的边边飞到天边去了。露出半边平坦的肚子,没有腹肌。
“给我!该我看电视了!”余光瞥向客厅,又是景逸和景锐这俩小兔崽子打架。
此刻,这个景逸逆子正把自己的亲哥哥摁在地上揍,一下接一下不带停的。
房间里打游戏的景浣有些忍无可忍,气势冲冲地跑出来,便开始朝这俩小兔崽子吼。
“你们俩有完没完啊?!天天打,有意思吗?”景浣手里拿着衣架,吓唬似的在他俩面前挥动,脸气的铁青。“我一局游戏都打完了,你们还在打?!不是说好了一人看一个小时吗?”
“他耍赖,他霸占电视已经两个小时了!”景锐指着旁边的弟弟,呜呜咽咽地说着。
景逸白了眼旁边呜呜咽咽的景锐,有股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更多的是仇视。
结局自然而然就是,电视遥控器被收缴,而他俩跪着写作业。
“没意思。”我有些心烦地将头埋进枕头里,枕边的手机叮叮当当的响了几声。
“谁啊。”我没好气地接过手机,“诶,去最近的咖啡厅吃东西啊,听说有群人在附近约架,找了个最佳的位置,看的清清楚楚。”是郑娱发来的。
我有些心烦地接受手机,听着他的小嘴叭叭,本意不想去的,到地方估计得帮这货补作业。心里烦得很。
“诶~我叫人去接你嘛,喊我弟去接你好不好~我一个人看无聊死了啊~”郑娱努努嘴,神情很不满,还不忘往自己嘴里塞点薯条。
“就在石洲广场这边,让我弟去接你。”“嗯。”
我坐在附近公交站的长椅上,有些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翘着的二郎腿也愈发麻了。
零碎的冷风吹得碎叶子沙沙作响,吹过发梢。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我等的有些无聊了,也不见有什么人来。
大抵不会有人来了,我这样想着,站起身子拍拍身上的灰,自顾自往家的方向走去。
还没走两步,袖子被人从身后扯住,那人气喘吁吁地,还没停下来镇定会喘口气,匆匆地拽着我就往咖啡厅的方向开去。
“诶?!你怎么?”我一时间有些疑惑,更多的是不明所以的愤怒。
但想到郑娱说的,也没什么异议了。
看不清模样,黑色的头盔遮住了大半的样貌,只留出修长的脖子和锁骨。
思虑不到一会,那人便下了车,把我拽下了车,“啧,好没礼貌。”我皱皱眉头,不满地白他几眼。就差点把“我很不满。”这四个字写在脸上。
那人拽我进了咖啡厅,我抬眼看见位子上吃的正欢向我招手的郑娱。
一时间恨不得将满肚子火都发一遍。“你怎么这么早就来啦?”他有些不解,还不忘往自己嘴里塞点薯条。
“你不是喊你弟去接我了吗?”我指着旁边刚下车的男人更加疑惑了。“那个不是我弟啊,我弟还在路上呢?”
“……”我看着旁边被我扯着袖子的男人,恨不得一时间脚趾扣地,吾命休矣。
“拉够了吗?”男人摘下头盔,俊秀的脸庞一时间让郑娱看的有些呆了,眉峰修长俊朗,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更是摄人心弦。
我无力地松开男人的袖子,一时间凝噎住了,好像同时吃了五颗茶叶蛋,差点被噎死。
男人两三步向打架的方向跑去,郑娱也感紧招呼我坐下。
刚坐下喝了两口菜,郑娱用手肘碰了碰我,“诶诶,你看那个,打人的那个是江晚漪,看着挺帅的,就是下手不轻,我来的时候他们脸还没肿呢?”“嗯。”“还有那个,那个帅哥是刘鹤,来劝架的,那群被打肿脸跪地上的小弟都是他们家的。”“嗯。”
“诶,你理理我嘛。”“嗯。”郑娱用手肘撞我一下,又强行地我的脑袋摁着扭过。
其中一个小弟被揍的整个人瘫地上,脸肿的像猪头,口水往地上淌……
“果然什么都看只会害了自己…”
刘鹤和江晚漪两人还在商量,看着原事件大概就是“刘鹤的那群小弟与江晚漪打赌篮球打输了,而刘鹤作为大哥来赎差点被打成猪头的小弟们。”
“诶,你看那个,年纪轻轻,也不是好惹的主,能把人打成这样。”“啊…”
脑子有些转不过来,看着这场闹剧一时间觉得有些好笑了,漫不经心地抬头,于过完手瘾的江晚漪目光对上,我怔怔地看着他,只是觉得他好像我见过的某个人,熟悉但是想不起来。
那人看着我,似乎也愣了愣,一时间目光焦灼,气氛尴尬。已经可以扣出了一套芭比梦幻城堡……
江晚漪那张脸在人群中很是亮眼,可能也是因为年纪尚小,顶着一张尚未褪去婴儿肥的圆脸,杏眼圆润,卧蚕饱满的恰到好处,为这张可爱的脸加了不少分。
虽然顶着这样一张脸,打起人来却心狠手辣,三两下把刘鹤的小弟打趴了。
江晚漪自觉无趣,站起身子准备离开,身材修长,尤其是摸向锁骨的手,修长白皙,又骨节分明,这小子长大了得祸害多少女孩子啊?
“走了。”我起身拍拍身上的灰,这场闹剧也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