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十点左右,李晓兰由于处在惊恐状态,所以精神有些萎靡不振,她出门时没有见到李士坤的车子,显然他出去了,一直没有回来。
她很困却始终睡不着,索性先吃饱饭再说,她坐在早餐桌前,点了一碗胡辣汤,一根油条。
这时有一位中年妇女,个子不高有一米六左右,人比较娇小玲珑,穿的干净整洁,一脸的愁容,手里拿着一叠纸张,逢人都递上一张,然后问上几句。
李晓兰知道她这是寻人的,她毕竟也这么找过妹妹,虽然是大海捞针,却也是抱着碰运气的思想,万一有人知道消息呢!
那中年妇女不久走到李晓兰的面前,顺手递给了她一张寻人启示,她也顺手接了,扫了一眼放在了桌子之上。
“姑娘!你见到一个二十岁左右一米六二,披肩发的女孩吗?”中年妇女又用手比划了一下肩膀,又说道:“她上身穿着一件白衬衣,下面穿着黑裤子,脚上穿着粉色运动鞋。”
当中年妇女说到粉红鞋时,李晓兰一下子呆住了,粉色运动鞋,怎么会这么巧?脸上露出了惊恐之色。
中年妇女见到她的表情,立刻伸手拉着她的胳膊,激动的问道:“你是不是在昨天4月15日下午5点半之后,见过我的女儿?”
她这一抓,李晓兰也反应过来,从惊恐中恢复过来:“对不起,我没有见过,我来这里,也是找人的,找我的妹妹。”
李晓兰从背包中拿出一张寻人启示,交到了中年妇女手中。
中年妇女看了看说道:“这不是李晓艳吗?我女儿跟她是同班同学叫杨莹,我叫许红英,你妹还去过我家玩过呢!”
“真的吗?没想到在这里遇到阿姨你了,杨莹什么时候不见的?”李晓兰赶忙问道。
“是在昨天下午,五点多钟,她去给人辅导英语课,六点钟平时都回家了,可昨天到了七点半也没有到家,我就往子千培训班打电话,苏童说杨莹五点半就走了。”许红英叹息说道。
“你们家就住在培训班不远吗?”李晓兰问道,如果远她也就不会觉得出事了。
“我家离培训班只有十分钟的路程,她怎么就没回来呢?”说着许红英就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了起来。
“阿姨!她会不会去朋友家玩了,没有跟你说。”李晓兰递过一张纸巾说道。
“她要好的明友、同学、老师我都找遍了,都说没有见过她,她的手机也处于关机状态。”许红英哭着说道。
“是不是手机没电了?”李晓兰说道,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也是一种希望。
“她出门才充满的电,就算没电了,她也可以借个手机打回家的,她可是从来没有不回家过的。”许红英伤心的说道。
李晓兰也不知该怎么劝解了,希望昨天的那一切都是梦,不是真的,但那双粉色运动鞋在她脑海中又是那么的清晰。
“阿姨!可否去你家看看,或许她已经回家去了,你说呢?”李晓兰对许红英说道。
“希望如此吧!”许红英说完,就走在前边,给李晓兰带路。
她们来到了三叉路口,而许红英家是向左边走。
这三叉路向左的小区依次是 建欣苑、南馨小区、望兴园小区,三叉路口中间的是万福家苑、满庭苑,右边依次是花木星晨苑、锦灏佳苑、岸芷汀兰小区。
许红英就住第一个小区建欣苑,刚入小区的边缘上的二号楼三楼左首。
许红英将门打开,把李晓兰让进了屋中,楼房是坐南背北,窗户面向建设路。
李晓兰看着这房子不是太大,但屋里打扫的还是很干净的。
李晓兰走到凉台上,看到右边的房子,那里大都是平房。
“那里是满庭苑,往北那个是万福家苑,这里政府说要拆迁,说了多年也没了反应。”许红英说道:“办培训班的一般都在西边,也就三叉路口的右边第一个小区花木星晨苑,那里也大多都是平房。”
“你说的是子千培训班吧?”李晓兰说道,她是去过的,她也走过几次,转的头都晕了。
经过许红英的介绍,她才真正了解了,这片区域的地形分布。
“子千培训班也是刚搬过去的。”许红英说道:“由于男生有时讲化学试验,化学东西不能入下水道,会影响环境,还影响住户种植蔬莱,所以每融两个月,他们就搬一次。”许红英解释道。
“那为何还有人出租给他们呢?”李晓兰不解的问道。
“在满庭苑有个五十多岁的叫张大博,他很有一套园林栽培技术,能让不好种的士地变的很高产。”许红英说道:“租给他们房东,一般都是买了学区房,不在这住的人,租出去收些钱还房贷,土壤不行就找张大博,调节一下就好了。”
“张大博家是干什么的?不会是专门干士壤修复的吧?”李晓兰笑着问道。
“当然不是,他家开了个房屋中介,房主很多都委托他们租房,按月拿租金。”许红英说道。
“他为人如何?”李晓兰好奇的问道,能调节士壤也算是个能人了。
“他老婆大多在店里看店,张大博一般在家,因为他们有个有病的孩子,听说这里有毛病。”许红英指了指脑袋。
“真是够可怜的。”李晓兰叹气说道,这样的老人守着个傻女儿,老了可怎么办?谁为他们养老送终?
“那里一共有多少培训班?”李晓兰问道。
“大约有十多家吧?有化学试验班的并不多,毕竟买设备资金不小,精通试验的人并不多。”许红英说着,她又将话题拉了回来:“你说杨莹怎么会不见了呢?”
“听说有很多女孩子找不到,就查不到吗?”李晓兰想了许久问道。
“怎么找啊?这么多的小区,如果要转移尸体什么的,一定会被四周大路上的摄像头拍到,再者小区时常有人,也没见有什么反常的现象,或许是在别的地方丟的,可杨莹怎么会找不到呢?”许红英哭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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