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川被良达带回去后,直接被良达囚禁在屋子里,手脚都被用冰冷的铁链捆绑住。那是他不愿回想,更不愿意提起梦魇。
他死命抵抗过,内力被压制的他如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在他的不配合下,觉得没劲的良达给他下了药,从开始不肯服从他,在药物的驱使下主动求欢。最后他甚至放下尊严去哀求良达放了他,换来的,是良达更为变态的折磨。
那是他被囚禁的第七天,良达这次没在给他下那种药,除了压制内力的软骨散还在给他服用以外,栓住他的镣铐也被拿掉了。
今晚的月色比以往暗淡不少。良达一进屋,就怒气冲冲将陆云川压在床上,边撕扯他的衣服,边恶语骂道:“什么狗屁七王爷,一个奶都没断的小儿,也敢来跟老子对抗,是瞧不起老子吗?他娘的,小小赵国既无人可用,竟让一个小屁孩来送死。”
说到这里,良达更气奋,他的怒气都发泄在身下陆云川的身上,他在陆云川身上连啃带咬。
陆云川白皙的皮肤上被咬的地方沁出血珠,他只能咬紧牙关忍着,在怎么忍,唇齿间也会溢出几声痛吟。
忍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良达最关键的时刻。这时候的他身体大脑都是放空且舒爽的。
一支箭快如闪电穿过未关严实的窗户,从良达的太阳穴穿过,定在了墙上。良达的身体就这样直挺挺的倒在陆云川身上,血溅了陆云川一身。
陆云川整个人都懵了,这时一个黑衣少年,推窗而入,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缓缓的想他走来。
陆云川当时想,把他杀了也好,他已经生无可恋了。
少年将良达的身体直接从床上陆云川身上拉起来摔在地上,手起刀落,人首分离。
少年从怀里摸出一颗药塞进陆云川手里,将良达首级发进麻袋,便悄无声息的翻墙而去。
陆云川吃了少年给的解药,内力也在慢慢恢复。
恢复后的他,穿好自己的衣服,一把火把这个地狱一般的房间点燃后,踉踉跄跄的离开了。
城主府里很快乱了起来,火光冲天下,才发觉不妥的士兵纷纷赶过来,火势已经大了,想救人也来了不及了。
这时一声炸响从天空响起,短暂的照亮了洛城的天空。
接着,大波人马从夜色中狂涌而出,为首的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青年,他带领一万军马二话不说开始攻城。
铁钩一根根往城楼上甩,箭飕飕从耳旁略过。
城楼上的敌军也不是吃素的,大喊一声,敌袭,便开始反击。
与此同时,城门口,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突然从身后杀出,几剑斩杀掉守城门的士兵后,看着继续围攻上来的敌军,直接将良达的首级扔了出来,四周兵都吓死了,主帅已死,他们瞬间慌了神,还没反应过来,少年已经和外面里应外合的将城门打开了。
大批赵军攻进城池,打了凉军一个措手不及。
这是赵景逸的第一战,他一个人潜入城中,找到被良达霸占的城主府,在找到良达居住的地方,悄无声息的取了良达首级,基本没有耗费一点力气,就完成了。
主要他的轻功‘无影无踪’已经小有火候,如鬼魅们悄无声息,来无影去无踪的,根本没人发现得了。
除非那人的内力武功都高强到一定境界,否则根本察觉不了
这第一战,便是擒贼先擒王的计策。
这一战,简称洛城之战,赵军以五多万多的人马,出其不意的打败凉军十万多人马。以少胜多,还一举夺回洛城。
赵景逸因此一战成名。
陆云川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对人心失望的他,在酒楼喝酒,听隔壁桌津津乐道的谈起此事。
在听到那个少年原来是此次领兵出征的赵七王爷。第一次领兵作战就敢单枪匹马,深入敌营,如何一招之下取敌军将领项上人头。
故事里只有这个赵七王爷和敌军将领的身影,并没有提到其他,也没人知道他那几天的不堪。
听完这个故事后,他便去投军了。
刚进军营的时候,几乎每个人都会因为他的长相,戏弄他,调戏他。
以他的身手,气得直接将人打趴在地,爬都爬不起来为止。要不然直接把他打服,让他们不敢再招惹他,服他。
方峥跟在陆云川身后面走着走着,一股戾气从陆云川身上传来,来得莫名其妙去得也莫名其妙。
方峥仔细打量了一下陆云川,知道他应该想到了让他极不舒服的事情,他也识趣没有开口去问,而是安静的跟在他身后继续嚼着手中的花生米。
这些年他虽然一直陆云川身边晃悠吧!也知道陆云川对赵景逸的心思,他问过陆云川喜欢为什么不告白,陆云川每次都对他说‘他救过我,是我此生唯一的信仰,也是我活下去的动力。’至于其他的,方峥一无所知。
两人直接去见颜修诚,一见到颜修诚陆云川便先开口道:“你知道王爷去了什么地方?”
颜修诚大概是知道赵景逸去了哪,但不能明说:“王爷大概是有私事要去处理,应该不会有事的,王爷身边不是还有十二暗卫跟着吗。”
“所以,连你都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吗?”陆云川有点待不住想要再出去找找。
颜修诚看出他眉宇间溢出的担忧开口道:“不用担心,王爷应该是去见他的一个朋友了,明天应该就会回来了。”
“哪个朋友?”这或许是陆云川话最多的一天,追着颜修诚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王爷朋友知己众多,至于哪个朋友我也不清楚,好了好了,王爷不会有事的,你别担心了。或许,一会就有人来报信了呢?”颜修诚被问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我知道了,我出去再寻寻。”陆云川正要走,便有士兵进来禀报了。
来人肩膀上站着一只信鸽,这信鸽是赵景逸独有的,是赵景逸自己养大,训练好的。
士兵将信鸽放到颜修诚手上,说道:“将军,王爷的信鸽,刚停在属下的肩上。”
颜修诚取出信件大致瞄了一眼,跟他猜想的一样,信上说他去见一个老朋友了,不是便归,不用担心。
他将纸条给陆云川便出去将信鸽放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