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杨湘红觉得有人开门,迷迷糊糊有人洗澡,以为是王雄大哥,没有再多想。后来他上床,把杨湘红的睡衣解掉时,杨湘红朦朦胧胧感觉他不是王雄大哥,好像是以前接触过的一个客人,在哪个地方当什么书记,就推开他。由于全身乏力,推不动他。身上又燥热又难熬的感觉,想喊喊不出声,只能任这个男人翻来覆去。
我连男朋友都没有找过,呜呜……杨湘红哭泣道。后来,王雄大哥又来了电话,说家里有点事,一下子来不了,明天再碰面。我感觉好对不起他。我的女儿身被一个不明不白的人夺走了。杨湘红哭泣起来,又为自己失去了贞操而伤心。
胡娜听了杨湘红的叙述后,就知道这是王雄与那个男人做的猫腻,也猜出这个男人是谁?心里为杨湘红惋惜,人家把你卖了你还帮助他数钱。但她没有点破,故意嗔道:“跳江自杀有什么用?你能报仇了?你父亲的困难能解决了?做一个女人,不要把自己的贞操看得那么重。所谓贞操、牌坊都是骗人的把戏。你如果太去相信就害了你自己的前途。”
胡娜叨叨絮絮劝说杨湘红。杨湘红才渐渐地平静了下来。停了一会,胡娜又问杨湘红:“那男人有什么特征?”
“我只知道他的胸前有一块黑胎斑标志。因为酒喝多了,头脑就不灵清了。”杨湘红悲悲戚戚诉说着。
一问一答,黑胎斑的标志更加印证了胡娜的猜测,对方是谁。胡娜很认真地说了一句:“别哭,我会替你要回你的损失的。”还一语双关地说:“你确实酒喝多了,头脑不灵清了。你先在我的家呆着,我出去帮你了解一下情况,你再出去。晓得否?”
杨湘红见胡娜这么严肃说话,不再言语,点了点头。站在胡娜家的门口,看胡娜渐渐离开家门远去。
朱韬自从那天夜里在蛟蛘山碰见胡飞之后,惊惧得回家一整夜不敢睡觉。胡飞的手段在二十几年前他就领教过了。真是后悔啊!怎么不事先问清楚胡娜的家庭情况。设想到第二天胡飞的种种手段的可能,但万万没有想到胡飞会做闷葫芦一声不响。这反而更加加剧了朱韬心里的恐惧,以为胡飞还有更见不得人的手段使出。有母必有女,胡娜的母亲朱韬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怪不得胡娜是这样的动人心魄。
胡娜好几次打电话给朱韬,朱书记虽然贪婪胡娜的美色,但一想到她是胡飞的女儿,心就蔫了。朱韬曾经许诺在禾郊镇的政府机关部门里给胡娜一个事业编制的名额。这倒不是骗人的话。禾郊镇政府想成立蛟蛘山风景区管理办公室。利用现成的水库、森林,开发成禾州市的后花园,一个市民休闲之地。这块收入大家都看得到,可以增加镇里的财政,提高大家的福利。朱书记提出这个设想之后,得到了大家一致的赞成。可问题也纷至踏来。谁来管理?是什么性质的?企业?还是事业?经过大家讨论,报经批准。蛟蛘山风景区由个体承包,属于企业性质。镇里另外成立一个“““三产办””公室”,属于事业编制。征地后,没有地的农民,谋生出路怎么办?就由”“三产办””公室负责。进行导游培训,或者在风景区经营吃、喝、小商品零售店经营等。
朱韬在办公会议上提出了胡娜这个人选,并介绍了胡娜的相关情况。为了加强会议人员对胡娜的印象,不留人话柄,专门把胡娜叫来,介绍大家认识。同时让胡娜谈谈对蛟蛘山风景区的设想。胡娜利用自己的容貌,大学旅游专业,工作的经历及能言善辩的口才,征服了大家。大家一致认为“““三产办””公室”主任应该属于胡娜。
应聘会上,胡娜对自己这次应试也是信心满满。因为去应试的人都不如自己,在场的人无论是招聘官员还是听众都这样说了。可出乎意料的是,去应试的人一个也没有录取。省里杨副省长的秘书一个电话,就把所有来应试的人否决掉了。最后进来的是一个丰臀肥乳说话娇滴滴的女孩,一双眼睛摄人心魄。给人感觉从娱乐场所出来的姑娘。她不是禾州市人。最后,大家慢慢地了解到她是外省人,在禾州市所在的省城里“打工”的。大家就心知肚明,谁也不多言语。
胡娜一时没有办法,知道怨不得朱书记。朱韬也连哄带骗,先稳住胡娜情绪,才慢慢地腾出手来考虑工作上的事。禾郊村的村长选举,土地的征用,都是一个个地雷。
朱韬把上午的工作安排后,泡了一杯茶,坐下来想浏览一下近日各地的新闻。不到几分钟,就听到了“笃笃”的敲门声。朱韬一看,开门进来的是胡娜,心里就不自觉地紧张起来,整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淡淡地笑了笑。
“你好,多日不见。”朱韬轻描淡写地问候。
“想见你书记也不容易。”胡娜眼角斜视了一眼朱韬,一屁股就坐在了沙发上。
“不要这样说,我天天想着你的编制名额问题。”
“谢谢你的关心。到时候不要又被人家占去就行。”
“上次我也无能为力,我已经把你报上去了,全镇干部都知道了。不是我不同意,是上面要去了。”
“我知道。所以,今天,我来救你。”
朱韬听了一句“我来救你”,眼睛瞪直了。疑惑地盯着胡娜。
胡娜没有理睬朱韬的眼光,低着头吹了吹朱韬递给她的西湖龙井茶的热气,慢条斯理地说:
“今天早上,我在禾江边救起了一个跳江自杀的姑娘。她的包里有一份遗书。”
“这与我有何相干?”
“遗书里提到了两个个男人。”
“禾州市男人多的是。”
“朱书记,嘴硬扛不过证据的。你昨天夜里也就是今天凌晨到过某酒店某房间没有?”
朱韬一听,口气就软了下去,心脏咚咚地跳了起来,赶紧站起身,离开自己居高临下的椅子座位,弯腰替胡娜加了热水,而后贴靠到了胡娜的身边。
“朱书记,人家清楚地记得爬到他身上的男人胸部有一块黑黑的胎记。”胡娜对朱韬胸部黑黑的一块胎记是很清楚的。
朱韬的脸色变得越来越不自然,红一阵白一阵,头上汗水细细冒出。他想从办公桌纸巾盒里拉出纸巾擦汗,手抖得厉害,不小心把纸巾盒碰掉在地上了。
“朱书记,你知道什么叫强奸案件嘛?就是违背女人的意志强行与她发生性行为。王雄在冲给杨湘红喝的牛奶里加了性药,另外一个男人在事先设计好的时间段里进入房间,趁杨湘红酒醉神志不清时与她发生性行为。这不是强奸是什么?”
“轻一点。我在听。”朱韬轻轻地央求胡娜。
“杨湘红为了报答恩情,自愿与王雄大哥上床,愿意把自己的处女权奉献给他,却被王雄设计交给了另外一个男人。虽然王雄没有与他发生性行为,但也是帮凶。如果另外一个男人不是你,我就带杨湘红去报案。”
“不要报案。”朱韬被胡娜的话惊吓得魂飞魄散,连忙阻止欲起身要走的胡娜。
“那个男人……是你吗?”
朱韬红着脸对着胡娜,目光散着,如吃错了药,没有一丁点精神。胡娜见朱韬不说话,就站起来,做出要走的样子。
朱韬才醒过来似的,连忙说:“好妹子,求你了。”
“这是我的账号,你今天下午三点钟之前打进20万,我帮你摆平。”
“20万?”朱韬目瞪口呆。
“20万舍不得?你要命还是要钱?钱以后可以再赚。人丢进去了,不但官没有,命也没有了。”(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