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荒的军队似乎已经走远了,可是为了安全起见 ,王子源还是用元气感受了一下这小范围内的元气。
很好,什么都感觉不都,看来确实是安全了!于是便把倾城推出水面。
自己也随后冒出,两人急急忙忙立刻上了岸,来不及把身上的沼泽去掉,便躺在地上大口喘气。
“倾城,能缓过来吗,你没事吧?”
“呼呼!呼呼呼!!我……我没事了差点死掉在这鸟不拉屎的沼泽里。”
王子源见他没事,歇了一会儿,两人把身上的沼泽泥简单甩掉,缓缓向前走。
而此时,他们不知道的是,有一个人正骑着马,收起元气,站在不远处静静看着他们,他摇摇头,逐渐放松,不再故意隐藏元气。,继而缓慢向他们走来,这人正是普迷尔!!!
随着他不再收起元气,这一刻,王子源和叶倾城立刻感受到碾压性的危险感,他们立刻回头一看!
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正骑着一匹棕色战马站在他们面前,这人身穿黄色大战袍,头戴尖刺头盔,宽阔的肩膀上还披着一张大大的黄斗篷,眼神里透露着轻蔑、骇人的神色,腰间还有象征性的将军剑。
那雄壮的战马也跟他一样,挺拔的身躯穿着棕色战甲,那华丽的马鞍盖过整个马背,马头处被裹上一层层野黄色的盔甲和尖刺。
一人一马威风凛凛。
叶倾城见状,没有多想,拉着王子源便往后跑!却没想到被王子源反拉回来。
“不用跑了,这修为的差距,加上他有匹马,我们跑不掉,静观其变吧。”
倾城紧皱眉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下跑不掉了……
普迷尔骑马走来,一步一步,并没有把自己的元气显露出来。
王子源把倾城拉到身后,见对方没有敌意,便问道:“你想怎么样?”
然而男子却没有回答,而是继续走来,眼睛一直盯着叶倾城。
王子源以为他图谋不轨,早已握紧拳头随时准备迎战!
我就算死,也不能让倾城收到侮辱!!!
“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要对你不客气了!!”王子源战战兢兢道。
然而男子还是没有回答,面无神情,只是微微看了一样王子源,走到他们旁边停了下来。
王子源只感到一股压制般的力量从天而降,压得他喘不过起来。
倾城把头低得很低,紧张地躲在王子源身后,一双颤抖的手紧紧掐住王子源的手臂。
普迷尔仔细打量着这个女孩,微微感受了一下她的气息,摇摇头:“你们俩是她的同伴?”
王子源恍然大悟,原来他以为倾城是小静,但他却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普迷尔嘴角微微上扬,走出离他们一段距离,拔出腰间的将军剑:“这样,你还知道不知道?!”
“不知道!!!”
“哼!不知好歹的家伙!!”语落,飞身下马,宝剑出鞘!
嗓!!
本是一把象征性的刀,在普迷尔绝对修为面前,灌入元气,便成了杀人利器!
王子源见状,早有预料!双手一合,一分!两手间凭空召唤出狼刃。
对倾城说:“你快跑,到时候我来找你!”
语落,右手一抓刃柄,左手护体,元气立刻拉到极致,以迅雷之势摆出大势:“冰雪狼王!!狼王斩!!!”
王子源上来就是大势加绝招!
因为他明白,对于眼前这种逆天战力,大招不用就没命用了!
普迷尔轻蔑一笑,将军剑在身前挥动,仅仅是元气运功,利用招式,一个突刺和王子源的狼王斩相撞在一起!
将军剑与狼刃的交锋,两道看似无差别的元气,一黄一篮,形半圆状,在碰撞瞬间。
男子的剑气直冲而去,把王子源身后的枯叶泥沙吹得沙沙作响,野黄色的元气带着它的狂野,肆无忌惮地嗜掠着王子源那弱得可怜的大势。
狼刃被逼得节节败退!蓝色的元气从王子源体内散出,可在男子面前,这微弱的蓝光如同风中残烛。
倾城被这可怕的修为震得不敢动弹,心中满是恐惧!
其实,王子源未曾不是呢,可作为保护者,他不挺身而出,谁会挺身而出?
就在王子源要被击落之时,普迷尔突然间收力,之后借助王子源的运气冲刺惯性,以力打力!
“额啊啊啊啊!”一声尖叫,王子源被普迷尔震飞出去,撞在树干上,摔在地上。
他连忙爬起,庆幸自己还有力量站起来,把狼刃往身前一横,无助的眼神带着愤怒,死盯普迷尔。
这时候的站位成一条直线:棕色战马、王子源、普迷尔、倾城。
“东方静在哪?”普迷尔一字一句道。
“都说了不知道!”
普迷尔并没有生气,似乎对这答案早有预料。
他转身挥舞着将军剑,向叶倾城走去:“他说他不知道,那你知道吗?”
“我……我也不知道!”倾城坚定道。
“不许伤害她!!”王子源握紧狼刃不顾一切地冲来!元气重新灌入狼刃,此刻的狼刃充满杀机!
普迷尔只感到身后传来一阵稍微强烈的危机感!可是他并没有放在眼里,甚至不需要确认对方的位置。
仅仅是转身,飞速一刀!临近王子源身前时稍微一躲,躲开狼刃的锋芒。
将军剑往前一指!一收一合!!
这一变故,太快了!王子源根本没反应过来,眼前的人已经从自己的身前飞到身后。
他慌了,感紧检测着自己的身体,可奇怪的是,并没有受伤。
普迷尔回头第三次看眼王子源:“你体内的力量很强大呀小伙子,可惜发挥不完全。哼哼!不出卖队友,你是个合格的战士!”
接着他慢步走向自己的战马,踩着马鞍骑了上去,收起将军剑,语气放得很轻:“不要跟任何人说你们见过我!”
说完,两腿一夹马肚,身下的战马提脚跑去,身后的落叶被卷起一地。
当王子源回头再看时,那一人一马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