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的皇后,我可以保证。”灵说道。
胶鬲和伯邑考都惊讶的看着灵,他们自顾自的你一言我一语,根本就没有考虑灵的存在,此刻发现那是大错特错。
“此话当真?”伯邑考问道。
“自然。”灵回答。
各方都挺开心,伯邑考是因为其父亲的原因,胶鬲是因为总算搭上西岐,要是迎回西伯侯,那对于西岐来说就是大恩人了,而灵呢,终于可以不用看着姜子牙钓鱼了。
“那公子,我们何时启程?”胶鬲问道。
“今日,我把政务交于我二弟,你两人有事也可在今日交代,明日启程。”
“那么明日相见,告辞。”
“告辞。”
“恕不远送。”
“对了。”灵突然停了下来,“你有没有听说渭河河畔有个钓鱼的老头?”
“渭河嘛,那里离西岐主城有段距离,近来未曾去过,自然不知。小兄弟既然提到,那么待我迎回我父,可以前去一探。”伯邑考说道。
“那么公子,明日见了。”
姜子牙呀,你说你吧,要钓王与候也得找个离西岐近点的地钓,人家压根就没注意到你,这几年鱼是白钓了,姜子牙还真的是做啥啥不行呀。
灵与胶鬲拜别后便回渭河去了,自然回去狠狠的刺激了姜子牙,姜子牙呢,只知道说天机不可泄露,这天背的锅可真多。
胶鬲自然回去交代了西岐的生意如何打点,这次回到朝歌,估计会很长时间都不会来西岐了。
而伯邑考,聚齐了西岐的满朝大臣,交代姬发一些事务,并要求大臣配合姬发治理。然后点齐那三样家宝,准备各种打点之物,还有十名美女,虽然姿色不如苏妲己,但是大家都知道,纣王好这口。
“哥哥,这七香车、醒酒毡、白面猿猴乃是传世家宝,真的要给纣王送去吗?”姬发问道。
“姬发,钱财乃是身外之物,若能迎回父亲,这点东西又算的了什么。”
“但是哥哥,父亲七年前离开之时,特意叮嘱我们,让我们绝不能前去看望,哥哥可还记得?”
“自然记得,但如今父亲困于尤里已过七年,纣王亦是没有释放父亲的打算,如今有个机会,如果不把握住,那么父亲便有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哥哥......”
“弟弟莫言,为兄心意已决。”
“姬发,为兄不在之时,你要秉承父亲的治国之策,一心为民......还有南宫将军,散大夫,劳烦二位忧虑,辅助我弟。”
“大公子客气,这是臣应当做的。”南宫适和散宜生说道。
决定做好了,众人便退散了,其中有一人心中很不是滋味,便是姬昌的三儿子姬鲜,每次他们都把自己当成小孩子,不让自己也参与国政。
这一夜对于某些人来说,都充满了希望。
姬昌也是无聊,无意间给自己的宗室算了一卦。
“不好,我的儿呀,不听我劝呀。”
姬昌在惶惶不安中度过。
第二日清晨,渭河边上,姜子牙依旧早出钓鱼。
“师傅,你真不打算换个地方钓鱼吗?”灵问道。
“不换不换,这地方就是最好的钓鱼位置了。”
“师傅,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去哪呀?”
“给你找鱼去。”
......
侯府门口,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灵了。
“这个灵真傲慢,要大哥等候如此长时间。”
“姬鲜,不得无礼,此次前往朝歌还要依靠灵。”伯邑考呵斥。
“哼,你们要等你们等,我就不陪你们了。”说完姬鲜便离开了。
“真是个纨绔之人。”伯邑考也拦不住。
“大哥也莫怪三弟,他毕竟年纪尚小,还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姬发说道。
一众人就那么等着。
而灵呢,慢悠悠的过来呢,渭河离西岐还是有点距离的,况且只说了今日前往朝歌,可没有说时辰呢,想必只要今日能赶到侯府,都不算违背约定。
灵慢慢走过来,如同游玩一般,可苦了侯府门口的那些人,这些人常年娇生惯养惯了,哪里能站的了那么长时间,早就找干净的地方坐着了,侯府门口东倒西歪。
整整两个时辰呀,他们等了灵两个时辰,灵总算出现了,众人如同见了救世主一般,顿时来了气力,纷纷去迎接灵,各各热情的很,就差喊祖宗了。
“各位,等候多时了吧。”灵说道。
“没有,不曾多时。”伯考笑容有点走样,这该死的礼貌。
“既然大家都到了,那么我们便出发吧。”胶鬲准备要打破这种尴尬。
“现在就走吗?”灵问道。
“小兄弟,可是还有什么事情未处理完?”胶鬲问道。
“难道你们不觉得这个时间出发有些不妥吗?”灵又问道。
“某不才,不觉得有何不妥。”胶鬲说道。
“正如胶先生所言,考也觉得并无不妥。”
“你们怎么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看看现在什么时辰,想想平时这个时候应该再干什么?”灵说道。
时间观念,怎么还好意思提时间观念,你可知道这么多人在等谁?
但是伯邑考还是露出和蔼的笑容,问道:“这个时候应该在干什么呀?”
“我对我们这次去朝歌充满了担忧呀,如此简单的事情也需要考虑的吗?这个时辰,不吃饭会饿的。”上天果然是公平的,给了你迷人的皮囊,自然就不让你那么聪明了。
......
要不是等你,我没用得着现在还没出发吗,车上可带了很多干粮的。不过嘛,既然还没有出发,吃上一餐也不是不可,毕竟干粮口感确实也不怎么样。
“徐伯,备餐。”伯邑考说完,管家徐伯便去安排了。
接下来的事情便很简单了,吃饱喝足,然后上路,听起来怎么那么像死刑犯最后的那餐呢。
他们的马车依次穿过了汜水关,界牌关,穿云关,潼关,临潼关五座雄关,又经过渑池,黄河,孟津,最终抵达朝歌,花了整整十日时间。
“没想到,这西岐与朝歌还是挺远的。”灵说道。
“主要是我们带的东西比较多,走的官道,经过各各关隘花了不少时间。听闻小兄弟也住过朝歌,难道不清楚中间的路途吗?”伯邑考说道。
“哈哈,自然知道,只是上次我们坐的是船。”灵总不能说上次一半的路程是飞的吧。
“我们先入城找家驿馆。”伯邑考吩咐下人。
“公子,不如到我府上,何如?”胶鬲说道。
“不妥。”
“也罢,那胶某便先行离开了,对了,如果公子在朝中碰到不决之事,可以去询问王叔箕子大人。”
“多谢,考,记下了。”这一方的势力明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