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重新出山
书名:妖心狂野 作者:啄木 本章字数:2362字 发布时间:2023-03-07

长着圆脸像可爱熊的萧显声先回答:“我去炼药阁领备用金疮药的时候,正好见到昆师妹也去那领药。我们听李长老和伦师弟说,明师兄重新成为降妖师了,就结伴过来给师兄道贺。没想到,竟有幸欣赏到了古长老的高超剑技,弟子不胜荣幸!”

长着白嫩瓜子脸,两弯柳叶眉,一双丹凤眼的昆玖莲浅笑细声地说:“古长老剑术精湛,威风依旧,弟子万分钦佩;也祝贺明师兄功夫不负苦心,重修内丹成功!”

古长老捋了一下自己的花白胡子,赞赏这两位小弟子很会说话,尤其是昆玖莲这小妮子。

明远连忙对师弟和师妹道谢。

古长老转头过来,问道:“明远,刚才你看了老夫舞剑之后,有何感想?”

明远沉思了两三个呼吸的时间,然后正色回答:“古长老的剑技炉火纯青,完美无瑕,简直是人剑合一,进若游龙出海,退如飞云蔽月,刚中带柔,柔中带刚,剑随意动,人融于剑中,剑影又漫防周身,如此种种,弟子无法尽数言传心中意会。简言之,弟子已略微窥得长老您展现出来的剑意——行云流水。”

古长老一边听明远述说,逐渐怡然自得地闭眼,摇头晃脑地陶醉,听毕,两眼一睁,精光焕发,大有赞赏之意,说道:“明远果然是灵慧于中,总结出老夫刚才练剑时沉醉于剑道的状态。好,你已了解老夫的剑意,相信你很快也能练就你的刀意。显声,玖莲,你们也说说你们的看法。”

萧显声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弟子愚钝,刚才只是佩服长老您的剑技。听师兄刚才这么一说,我似乎明白了李长老时常对伦师弟要求的枪意了。我也是使枪的,明师兄刚才的话,对我启发很大。”

昆玖莲似有所悟,谦礼言道:“看过古长老方才剑意的示范,再得明师兄醍醐灌顶点悟,弟子受用无穷。往后,我必勤加苦练剑道,若有疑惑,但求能向古长老和两位师兄请教,万望不要嫌我耽误你们时间才好。”

“哪里,哪里,大家互相学习。”明远和萧显声异口同声地劝昆师妹不要如此客气。

古长老则是勉励地说:“玖莲,你以后可不能这么客气,怕这怕那的。在我们云霄门,大家不分彼此,掌门、长老们和执事们都可以说是你们的师父。在学艺方面,有不懂的,尽管向我们长辈请教,我们会欣然教导你们。明远,显声,以后你俩也要多关心玖莲,大家一起携手共进,为我们云霄门,为降妖大业,并肩携手前进!”

“是,谨遵长老教诲!”......

明远、萧显声和昆玖莲一起走去膳堂吃午膳。

路上,萧显声笑呵呵地说:“师兄,刚才你和古长老说的剑意,我感受到了剑道的博大精深。你能不能用一句话来总结,好让我能在心里铭记剑意的概念,以便启发我也能练出枪意来?”

“嗯......容我想想。”明远边说边想,然后看了看萧师弟斜架于肩的长枪,是圆木杆,加铁枪头。

他淡淡一笑,继续说,“师弟,你以前喝醉了经常说,‘总有一天,我萧显声要在人前显圣;终有一天,萧显声枪挑启天众神’!你这口头禅,就是你的枪意。”

昆师妹本来只是微笑着听两位师兄交谈,听到这话,忍不住单袖遮住半截脸,哈哈大笑起来。

萧师弟尴尬得挠头呵呵笑,红着脸说:“拜托,师兄,能不能别在师妹面前揭我的糗事,你这样会让我很尴尬的。”

“哈哈......”明远和昆玖莲笑得更加灿烂......

当初掌门给明远签字去领兵器的时候,特别交代过,明远现在只能当作半个新人看待,一个月内还不能领任务下山降妖;满一个月后,得让掌门和长老们评判战力恢复情况,再作结论。

另外,明远如今弃剑改刀,各位长辈对他的要求更加严格。

明远除了每日在藏书阁忙碌,有空也琢磨刀技,练习刀法。他还想到,李长老以前主要是忙于炼丹制药,经过两年前那次兽潮之战后,李长老在炼丹药过程中,突然就蹦出了枪意这么个灵感出来,然后开始在云霄门里对众人经常提起。

为了寻找灵感来感悟刀意,明远有空就抽时间去观察李长老和伦师弟他们如何炼药,也看他们闲暇时如何练枪。

两年前那次兽潮之战,云霄门损失了大部分门人。一大批长辈牺牲,大部分年轻弟子也战死;仅存不到一百名弟子,他们以前的师父大多不在了,所以,现在掌门和各位长老、执事都身兼作弟子们的师父。

云霄门里,大家“全民皆兵”,每日如果不出任务,也没有懈怠武技的练习,随时做好有战必能战的准备。

明远还抽空去兵器堂后院,看北师兄指导师傅们如何打造兵器,看他们如何控制火候,将铁疙瘩如何锤炼成明晃晃的兵器......

在这二十多天的时间里,明远去看过多数云霄门的门人是如何舞弄各种兵器的,看他们是否能练出诸如剑意、刀意、枪意等等。

除了看别人练,他也自己苦练,也在藏书阁看前人写的练武心得。

在他公布自己重新修得内丹满三十日那天,在云霄门的练武场那里,掌门、长老和执事们在台上坐成一排,观看明远、凌峰等十余位康复的弟子操练武技,还有对练。

待大家都演练完毕,掌门站起来,祝贺明远、凌峰等十余位弟子身体康复,可以重新披挂降妖师战袍,以后可以出任务了。

大家都热烈地鼓掌。

明远心中更是感慨万千:他在三岁的时候,经历了兽潮,家人全部逝去,是谭氏夫妇在路上遇到了他,带他来到云霄山,创立云霄门,并开始招揽弟子门人;一入云霄门,终生为降妖效力,他曾经努力地去做这件事;两年前,他重伤失去了内丹,颓废了两年;如今,他重回降妖师之列,他要为死去的谭师父、师母和师妹报仇,为云霄门那众多牺牲的同门报仇;永远做降妖师一员,守护云霄山脉这条线,不让南来的妖怪害民,让山脉以北的千千万万百姓能安居乐业......

几天后,明远领了任务下山,同行的有师姐牧婷,师弟曾小伍。

基于上次申一凡和凌峰本着去探查可能的一只虎妖,结果却多出一只虎怪的危险情况,掌门就加了一些规定,比如,去降灭一只兽妖,起码得让一名高级降妖师,带两名初级降妖师一起去。

明远这支三人小队,牧婷是高级降妖师,明远和曾小伍是初级降妖师。他们去的方向,是云霄山东边的梁村。有官府派人来云霄门通知说,梁村的河对岸,有一只会说人话的野猪妖出没。

三人骑马在路上奔驰的时候,曾小伍笑着说:“师兄,你这次重新出山,技艺可能生疏了吧?不如,遇见野猪妖的时候,我先出手,你从旁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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