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来!”
我没有问为什么,皱褶眉头思考了几秒钟就跟着在他后面出了实验室,走了没多久我就看到了地面躺着的门板,我们又回到他的办公室。
“你等一下在进来,我去把窗帘拉好,要不然狙击手能看到里面。”冷山回头对我说了句就进屋去拉窗帘了。
窗帘拉动的声音响起,“好了,你进来吧。”
我抬脚迈过门板走进屋内,只见冷山蹲在办公桌后面在柜子里翻动着什么,不一会儿,他站起身竟然从里面拿出一个眼镜盒子放到办公桌上。
“这里面的药是致幻剂的最初原型,不知道当年朱终成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个东西。”他说完,微颤着手把盒子打开,里面没有眼镜,有的是一个小巧的玻璃瓶子。
瓶子只有我小拇指粗细,高度只有一寸,开口处好像是用腊封住了,里面是淡红色液体,只有浅浅的一层。
冷山有些略显疲态的坐靠在椅子上呼出一口气,在桌子上抽出一包纸巾去擦头上的汗水。
我拿起瓶子凑到眼前,里面的液体有些特别,在我把瓶子倒过来的时候里面的液体也会流到最下面,这本来是正常现象,但我看到原本液体沾到的地方一点残留都没有,这让我想到了水银。
“最初……原型?”我有些疑惑。
“是的……这就是致幻剂最初的样子,它本身并不是致幻剂,而是经过朱终成的手后变成了致幻剂……”冷山说道。
“那……这是什么?”不是致幻剂,那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但是它的密度相当高,比水银还要高一倍多,它跟致幻剂的危险程度是一样的,九死一生!一切都看你的选择了!”冷山神情冷峻。
“我直接喝下它吗?”我看着瓶中的液体心里没有一丝害怕。
“等一等……,我想我们还是去一个安全的地方比较好。”冷山想了想说道。
他从椅子上坐起,来到衣柜前打开衣柜,在里面拿出一根棕色手杖:“我们还去实验室。”
实验室里隔有一个透明的小房间,里面是一个带有锁扣的金属椅子。
“你坐上去,我把你锁在上面,这样如果你一但暴走我还有时间想想办法……”
我想了想还是坐了上去。
一连串的咔嚓声响起,我的手腕和脚腕被弹出的铁扣扣住。
“我们现在开始吧!”我看着他催促道,看着自己被锁住,我忽然有些不安。
冷山点了点头,拿起一根针管针头刺入小瓶之中把那一点液体吸入针管。
“夏柠,我这也是为你好,等你再次醒来就会忘记所有发生的一切了,你还小,不必要承受这么多的……”冷山忽然说道。
我脸色一变,看着冷山有些难以置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冷山神色怜悯的看着我:“这药足可以让你睡上三天了,我会把你关于致幻剂的记忆抹掉,你再也不用为它们而痛苦了。”
“这药……根本不是致幻剂的原型?”我这时才反应过来。
他抬起针管推出里面的空气:“等你醒了,你就可以回去好好的上学了,你承受的已经够多了,我的好孩子……”
“住手啊!!”我愤怒的吼着。
我的话对他来说就像是邻居家的孩子吵架一样,毫无存在感。
他拿着针管一点一点靠近我的胳膊。
“冷山!你难道不想知道世界的真相吗?”我闭上眼睛慢慢让自己冷静下来,想了想说道。
他听我这么一说果然停了下来,“世界的真相?就让我去找吧,我已经老了,死亡对于我来说不在是可怕的了!”针管在次向我靠近……
“冷山!这是我的决定,你凭什么要干涉我!”我冷冷的看着他怒道。
针管再次停了下来,他叹了口气说道:“你还太年轻了,有些事情,只有大人来帮你决定才行!”说完,针管在次靠近,距离我的胳膊也只差几厘米距离。
“住手!!”我怒喊一声,双拳紧握双眼血色弥漫开来,但还没等我用力挣脱,一股强大的电流就从椅子上传来,我只觉得浑身一麻,疼痛瞬间传遍全身双眼翻白,一下子挺直了身体,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几秒钟后电流消失,我软软的坐回椅子上,只是几秒钟,汗水就从我的额头上冒了出来。
冷山另一只手里正拿着一个遥控器神色怜悯:“对不起孩子,我这都是为你好!”
我的胳膊一痛,那根针管已经扎入皮肤!
“冷山!想把我锁在幻境里,你做梦!”我盯着他狠狠的说道。
他叹了口气推动手里的针管:“你会明白的!”
我的双眼再次变的血红,电流也再次袭来!
“……!”我闷哼一声,身体也跟着绷直颤抖了起来。
将近十数秒钟后电流停止,我重新坐回椅子上,浑身的汗水打湿了我的衣服,我感觉到我的头有些发晕了。
冷山将针管扔到一边:“很快的,痛苦即将成为过去。”
“你休想!!”我紧咬着牙恨恨说道。
我说完双眼再次变红,与此同时电流也随之而来,我双手握拳 ,但是这次我尽管浑身颤抖,也死死的盯着冷山!
“啊……!!!”
砰!椅子上扣着我的铁锁终于被我挣断,又是砰砰砰的三声我挣脱束缚站了起来!
“为我好?那我也为你好一好!”
冷山见我挣脱束缚竟然呆住了。
“你……你要干什么?”他有些结巴的说道。
我下把夺过他手里的遥控器抓住他的领子把他提了起来按在了那把椅子上!
他手里的手杖倒在地上发出叮当一声。
“不要!”
把他按在椅子上,一按遥控器我就收回了手。
“呃……”这回换成他身体僵直双眼泛白,但是考虑到他年纪大了我也只是按了三四秒钟就停了下来。
他顿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坐在椅子上。
我把遥控器狠狠的丢到地上,遥控器应声而碎。
也就在这时,我的视线忽然一阵模糊,我的身体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
“药……已经起作用了……”他坐在椅子上虚弱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