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就到了病人的住处,这位病人叫做荆峰官职为刑尊掌管犯人的生杀大权,但很显然他不仅执掌了犯人的生杀大权还执掌了普通人的生杀大权。
就在不久前在自己的胯下开了个洞装上了‘欲器’,让自己拥有了某个宇宙穿越者的生殖器官,同时也提升了对生殖的‘欲 望’。
几年前这种东西刚在流行起来被人们发现有成瘾性的时就已经全面禁止了,然而这刑尊却无视禁令不仅装上了还残害他人,当真……
不,自己是来为他治病的不该这样想,对待病人应该持以包容和教育的态度,希望经过这次治疗之后他也能一心向善吧。
进入尚刑殿,穿过庭院走过回廊来到病人的住处。
推开门,一位身穿红袍的男人坐在桌前听到推门声转过头来看向仁槐,这位刑尊很年轻面容俊逸从表面来看倒是和外面的传言有些不符了,这样的人怎么想都不是传言中的人而那些传言也可信程度也不高。
仁槐扫视了一下那张脸上值得注意的点结合实际情况和外部传言在心里有了自己的判断,平静治疗淡然离开。
“您是仁槐医师吧,久仰大名快请坐。”男人站起身来示意坐在一旁的位置上。
走进房间坐在桌前说道:“邢大人这久睡得不怎么安稳,面对可口的饭菜也难以下咽时常生病但也只是些小病我估摸着,大人已经生了好几场病了吧?”
‘大人’这一词来自穿越者,因为官员身负责任为国为民常常处理各种案件和许多常人难以处理的事所以尊称大人,即代表身份地位也暗示伟大之意。
这是她们本界文献上所给的解释,自然穿越者那边不管意思是什么也管不到这里,本界管这些官位在身的人叫做‘夜职’,比如刑夜职之类的尊称。
男人笑道:“不愧是声名在外的医师,不仅治好了那位将军的旧疾我这过去已久的病情也能一看便知。”
仁槐没有回话打开医疗箱拿出一卷细布抵在桌上密集的针尖露了出来,接着又拿出锋利的刀刃和缝合伤口用的线,接着又拿出几瓶药将这些一一放在桌上。
“大人想怎么治?这里医疗设备齐全也不会有旁人经过有足够的隐私。”仁槐问到。
荆峰感觉有些不对但心中难耐,这种美人在他面前他早就迫不及待了,“我想即使是您这样的医师也需要确定病人的状态才能决定医治的方法吧。”说着他伸出手放在桌上张开。
仁槐心里很不悦但表面没有表现出来,她伸出手准备触碰男人食指进行确定却没想到男人的手瞬间翻来握住了她的手。
“放开。”早有预料的仁槐平淡的说到。
男人淫笑着说道:“我要是……”
还没说完话仁槐瞬间起身左手一把抓住男人的头发往桌上砸去!右手用力一抽被击中面部的男人也握不住她的手,顺势拿起卓上的刀一刀砍在荆峰的手上左手吃痛右手下意识的去摸武器,这时左手落在桌上仁槐看准时机一刀将他的手定在桌上!
这下荆峰彻底慌乱了!左手的疼痛折磨着他右手好不容易在腰后摸到武器脸上就传来万根针尖刺入脸部的疼痛!
仁槐脸上的愤怒终于出现了!手中握着的针卷疯狂的对着男人的脸捅去!抓着头发的手也不断的向上提!
如同仁槐一般的人荆峰并不是没有遇见过,但她的力气如此之大荆峰平生头一次见,很轻易的压制了他,仁槐提着他的脑袋不断的用针卷捅在他的脸上那种感觉就是如山的沉重庞大无法反抗,但他已经摸到了匕首很快就可以反击了!
然而荆峰手却抖了一下,仁槐疯狂乱捅针卷将他的眼睛刺瞎了!
匕首离开鞘落在身后慌乱的荆峰一把抓起匕首疯狂的捅向仁槐的腹部!一瞬间青绿的护罩出现!
仁槐见他握着匕锋用匕柄捅着青绿护罩,接过他递来的匕首切了他半只手掌!剧烈的疼痛让男人不断的挥舞着只剩半张手的手臂砸在椅子的扶手上,断裂的扶手猛地砸在地上弹起洞穿了荆峰的手臂!
疼痛让他再也无法使上任何力气,他疼的下意识张嘴却没发出声斜上捅入的匕首穿过脖子出现在他张开的嘴里!
“说!你不是疾病!我就放了你!”仁槐一脸期待对着荆峰大吼着手中的匕首无意识的不断的搅动着。
表面已经没个人样的荆峰早已说不出话了,张大的口中刀尖像是染血的舌头不断的舔食口中四面鲜血四溅,最后溅在仁槐的脸上。
她停下了四处舔食的红舌失望的看着荆峰,“疾病就是这样,是这样的傲慢即使死之前也要恶心人。”
仁槐叹气扔掉匕首,伸手拉住下巴脚踩血肉模糊的面容用力一拉!鲜血飞溅间撕下了一个下巴还有连着的皮肉。
随意挥手,打开的大门自动关上而偶然路过的仆人在经过时听到了房间里发出的巨大响声,他们也不敢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离开。
大门打开一下仁槐从里面走了出来,青绿的衣服上贱了些鲜血转身关上门之后走过回廊穿过庭院离开这里坐上车返回皇宫,她并不愧疚自己做了什么她杀死的是疾病,而杀死疾病自然不能用一般的方法,所以要妥善处死防止复发。
忙碌了许久皇宫的饭菜她也特别想吃。
傍晚,一位仆人敲了敲门没什么动静,将饭菜放在回廊旁的石桌上就离开了这是他们经常经历的事了。
没过多久军队来了,他们推开门就看见嵌在桌子里的人那张俊逸的脸早已血肉模糊下巴也不见了,后续在隐秘的地牢里挖出了荆峰的罪证。
这家伙早中毒已深凡是美丽的男人或女人都会被他监禁,然后会在他们的胯下开洞进行它族的生殖方式,凡是被监禁的人大部分已经无力回天早就被折磨的不是个人了……
这些人中,大部分都是舞者有的是失踪的知名舞者,许多案件在这里都能了结了。
此次之后关于仁槐的传言流传了起来,平民们对她是赞喝的,那些舞者未失踪之前经常出现在他们的日常娱乐当中,其中那位年纪最小最有天赋最努力的舞者‘星希’,是让人们最惋惜的了。
她是最后一位失踪的舞者也是受到折磨最少的舞者,很遗憾她的双腿长时间里被折断反折已经无法继续她的舞者之道,所有舞者的腿根都被某种特别极端尖锐的器物凿出了洞,虽然止住了血液但那痛处一直折磨着她们,生命源被重物冲撞受到了损伤不过有人用生命源质为她们治愈当然这个人不用说就知道是谁了。
她(他)们受到了无法忍受的屈辱,这不仅是躯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屈辱势必要让他们铭记那段痛不欲生的时间。
遭受了如此磨难的她们今后恐怕也很难正常生活了吧,更何况那心中的舞者之道已经被摧毁。
无法再次起舞……
如此,帝国贵族官员的残暴展露了冰山一角,这也让得到真相的民众们对帝国彻底失望好在如今他们会拥有一位仁慈的君王,那么现在既是那位君王需要他们的时候。
帝国的建立起来的网络并未真正完全掌握,这份信息在网络某个角落被人得知随后在现实中传开来。
当帝国查到时已是三年后了,这三年里大小战争不断他们从一开始势均力敌到节节败退也不过一年,然而这一年里暗外光城的居民全部都前往了暗域光城,那位仁慈的君王让一切都为平等。
同时这位仁慈的君王在民众们的心里很像一个人,那位早已逝世的贵族少年,如果那位贵族少年成长到现在也会和这位君王一同前行吧。
不论是这位仁慈的君王还是那位贵族少年,不可否认的是他们心里都认为平等相处才会更好吧,只是那位贵族少年并没有意识到他曾经所做的一切都被人们记在了心中,即使许多记住他的人并没有受到过他的恩惠……
当然,在人们这样认为的时候也有不同的声音出现,比如他只是为了功绩而已……可以这样认为。
他并没有这么伟大,但是他确实救助了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们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在这点人们可以放心的记在心里。
这一年皇女皇子毕业,此后数年里皇女身处穿越者区作为联盟使者定居,而皇子身处武林异人之地作为联盟使节定居以此让这气数将尽的帝国焕发出了新的生机,常年征战双方已是无法共处必定要灭掉一方方可干休。
当仁槐再次进入时间之中时年龄将近三十,她知道的这次进入时间是为了彻底离开时间而两王相争也将迎来落幕。
在走廊里遇见了一位熟悉的人,那位黑衣少女披着战甲与她对视她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在那双眼中都看到了对方无奈的笑这就是她们的命运……
两双眼瞳,黑的更黑而透明的渐渐融入眼白。
不过是一件工具,一具傀儡罢了。
相视一眼也仅仅停留了一两秒随后身位交错各自前往各自的尽头,她们的一生就这样结束。
有时也思考自己存在的意义,但随之而来的誓言打断了她的思考,当傀儡思考之时驱动的丝线发出了命令即使傀儡不愿却还是停止了思考。
皇宫里有一个叫做飞鸟聚的走廊,那是皇子‘陌夜皇剑’一手建立的地方,而仁槐刚好要经过飞鸟聚进入飞鸟聚就看见了偌大的走廊里挂着无数鸟笼,笼子里装着不同品种的飞鸟阳光照入走廊笼子的阴影落在地上,仁槐站在入口不敢再向前一步。
许久之后她走到最近的鸟笼前通透笼子看向里面的飞鸟随后透过飞鸟看向蓝天,此时笼子的阴影印在她的身上飞鸟的影子印在她的胸口。
站在笼子里看向天空也会发现,天空不过是更大的笼子飞鸟永远都在笼子里飞翔。
这一切都失去了意义,想实现医疗优先合理平等也好,想成为飞鸟翱翔天空也好这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满是笼子的走廊中,她从一个笼子阴影走进另一个笼子阴影里如此循环不断终是走出了这笼子的走廊。
仁槐没有任何权利抱怨她如今的下场,从她立誓的那一刻开始就应该有理想破灭不得自由的心里准备,所以这即将到来的结局也让她松了口气,终于可以得到安宁了。
暗域——,光城门前一位少女递过身份卡交给检查员,检查无误之后检查员将身份卡递回少女接过身份卡进入光城。
少女一头黑发扎成高马尾额前留着齐刘海,薄荷蓝的双瞳将街上的景色反射,比常人红上一些的嘴唇微微上扬,浅蓝色花边衬衣打底外套是蓝色风衣,黑色长裤侧面扣着几条镀金的锁链走路时偶尔会相撞发出声音。
白笛又一次回来了经历大大小小战争的她知道了自己的不足所以再次前往暗域历练,在历练的同时会进入训练空间里进行为她定制的训练如今在上战场时存活率会变得高一些。
枪炮任然是战场的主旋律但双方弹尽粮绝时就是近战的时刻了,特别是穿越者和异人这两方的人最难对付,帝国的士兵穿上机甲后也不容小觑。
那一次她差点就死了,还好身旁的特殊能力救了她不然她也不会再一次进入暗域。
走到空间通道站台前选定位置开启通道,进入通道来到了一栋大楼前再次拿出身份卡通过检查后进入大楼,今天是休息日员工都下班了只有护卫没有下班,平时护卫挺闲的没有让他们休假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异议因为平时工作跟休假没差。
这个公司是她和破幕联手创立的,虽然自己的没有职位但在公司里设有专门的房间,走到空间站台前选定了自己的房间开启通道进入来到房间后就直接躺在沙发上。
休息一会。
半小时后,白笛拿出手机将里面存储的东西拿了出来,联系了她专门的联系人没多久人就通过空间通道来了。
将桌上放着的野茶叶交给面前穿着蓝色衣袍的人,“帮我转交给大领袖。”
身穿蓝色衣袍的男人点头,“白笛大人有心了。”
“去吧,去吧,我休息一会明天再叫我开会。”一听到他这样说白笛就知道后面要说些什么了。
男人笑了笑摇摇头转身走进空间通道。
见他走了白笛才松了口气,这家伙当初让她吃了不少亏后来才知道他就是为大领袖在政界夺取实权的人,当初原以为他就是一个普通的联系人谁能想到这样的人居然会做这种职位。
这次白笛洗了个澡然后躺到床上沉沉睡去,一旁的零始一如常从手机里取出椅子放在地上坐下。
看着窗外的蓝天他总觉得这样的时间不多了。
当白笛醒来后已是第二天了,换好衣服洗漱过后进入厨房开始做饭而那双铁手如同往常一般在她需要什么的时候递上,这样在破碎命运后在暗域的旅途想必也不会太过孤单。
做好饭菜后端到桌上坐在桌前享用着今天的早餐,现在天还未亮吃完饭还可以多休息一会,从五点半做好饭菜六点钟吃完饭等下七八点她就要去开会了,顺便可以找破幕问问冻梨的种子研发完成了没。
自从好几年前她将一个冻梨交给他后他就再也没有研发其它东西了,破幕说这个世界的元素发生了不可思议的转变。
白笛不懂他们这类科研人员所以也就没怎么在意,元素的转变对她来说意义不大但必须知道,也许有什么可以让她在意想不到的时候用到呢。
暗外光城已经没有平民了也就是说再过一段时间双方都决定了以后就会展开最终决战,到时白笛也会跟随军队前往暗外光城终结自己的命运,她已经等很久了。
这些年来科技进步了不少,但像脑海中那样的未来还差了许多,车子依旧是用四个轮子在陆地上旋转前行只是相对来说世界变好了一些。
暗域光城里出现了不少反抗传统糟粕的思想家,当然好的留下坏的销毁但终有那么一些难以评定好坏。
所谓的联姻已经彻底被禁止了,因为利益而强行将连个不认识不喜欢的两个人成家是违法的,看到这样的律法白笛突然感觉很欣慰。
在暗域光城没有贵族没有皇族只有官员,当然官员也有管理官员的律法,众人平等不论某个人的工作是什么官职是什么,任何人都值得尊敬但因为某个人是什么官员什么职业而尊敬是被禁止的。
关于这点即使实施了也没有太大的成效,持续了千百年的阶级统治不会一瞬间就消失,这是一个巨大的隐患也是难以铲除的隐患。
只要人们的心里依旧会因为某个人是什么职业什么官职而尊敬敬畏时不平等就不会消失,说白了就是许多人的手里掌握了一些权利,而这些权利可以轻易的碾压没有权利的普通人这就会造成敬畏。
瑞肤人是否可以改变群体之间相处的方式?之所以敬畏是因为那些权利可以夺取人们的利益且不负责任。
而拥有权利的人因为人们的敬畏渐渐守不住自己的初心利用手中的权利来压迫人们,这样的人比任何人都明白手中的权利有多么厉害,就像是白笛知道手中的双枪打出的子弹击中人的效果一样。
这一点的答案是什么呢?而人们的未来将走向何方?
白笛只希望不是帝国换了一身衣服继续前行,但这是不可能的暗域光城的变化这些年她都看在眼里大领袖的目标从未改变。
她只希望这个国度不要成为那个黑暗封建的帝国,前些年白笛接到了一个任务这个任务大领袖只有亲手交给她才放心,那就是一批残疾的舞者这些舞者都有些惧怕男性特别是领队,所以那次任务的人员几乎都是女性。
关于这些就像是大领袖不愿意提及过去的名字一样,他(她)们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没有人愿意提及。
大家心里都明白,对于一位舞者来说双腿代表了什么而被折断的双腿对他们的打击有多么大。
但是这些也仅仅只是一部分而已……
七点,白笛通过空间通道前往会议室来到会议室不久后破幕来了,“前些年,你给我的那个冻梨让我发现了一些东西,如今那颗冻梨的研究也有了结果,一起去看看吧。”
白笛点头跟着破幕走进空间通道,到了实验室内部后白笛感觉温度有些高。
看见玻璃窗外的那一棵燃烧着烈焰的梨树白笛说不出的震惊,“这就是那颗冻梨培育出来并结果的梨树?!”
破幕神情凝重的点头,“这个实验真的很让我很惊讶,为种子注入冰元素后没曾想会是这样,我当初也只是尝试而已谁能想到种子为了发芽竟然进化了主动吸收了火元素之后成功破出冰元素的限制长成现在的样子。”
“你们有尝试去摘果吗?”白笛好奇的问到。
破幕拿下眼镜用手指擦了擦,“有去尝试过但是都失败了,这棵树平常时候上面燃起的烈焰不过是一种能量的表现形式并不是真正的火焰,但是如果你去触碰或者尝试去摘下它的果实时这烈焰就会成为真正的火元素进行防卫。”
白笛了解了其中厉害后问道:“这棵树拥有了自我意识?”
“可能。”破幕将跟严重的说了出来,“拥有了自我意识并不可怕,而是元素的变化,你看着……”说着破幕启动机器一根铁棍逐渐接近燃烧的梨树,接着下一幕然白笛感到一股寒意。
那根铁棍接近果实后第一时间并不是被焚熔而是被扭曲了!棍头被折向一旁扭曲成各种形状当破幕取回铁棍时那根铁棍除了后半部分前半部分就像是被什么挤压破开。
“这就是元素的变化,这样的效果我们这些会呼吸的人同样也能,但呼吸这种事有时撞到什么东西就会了,如果这种能力被图谋不轨的人拥有的话如今一片繁荣的光城恐怕会再次陷入混乱之中。”破幕看着那颗燃烧着烈焰的梨树久久没有说话。
白笛也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当即说道:“我去找大领袖,这种力量现阶段并不适合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
“希望他能有效控制这种情况吧。”破幕叹气说到。
翻开手机定位大领袖的所在地后进行迁架,空间通道打开白笛走了进去随后打开的入口消失了。
种满茶树的庭院里,一抹枫红在茶树间行走不时的摘下一片茶叶放到眼前细细观看,身后空间通道打开一身蓝衣的白笛走了出来。
他转过身看向白笛笑道:“回来了。”
“回来了。”白笛说道:“这次是来告知一件事,这个世界的元素……”
“我知道了。”不等白笛说完少年打断道:“关于这点还是你们引起的,试想一下是谁可以在你之前可以使用元素?没有人吧。”
被他打断这么一说白笛倒也觉得好像是这样,久远的记忆碎片被牵扯出来,她记得很久以前是自己还是某个人可以使用水元素或者说可以用外力驱动水元素,这么一想她也有些不确定了毕竟自己的能力可以使用三种元素况且那段记忆实在是太久远了,已经无法辨别那使用水元素的人是谁。
见白笛回想到了什么大领袖说道:“从很久以前我们就已经注意到这个世界的元素异变,这些元素有一定的几率会在某个人的体内滋生从而让那个人拥有超越常人的力量,但很可惜的是即使元素异变觉醒的几率也不足十万分之一,况且这些异变正在缓缓的平淡下去也就是说以后不会再有人会获得元素的力量。”
听到这里白笛就放心了,“送给你的野茶收到了吗?”她看向大领袖说到。
说到这里大领袖瞬间就来劲了,“收到了但还没泡正巧最近闲游茶市的时候买了一套茶具,我们去试试看泡出来的茶味道怎么样!”
白笛想许久没有这样见面了也不推辞的说道:“走吧,我那里也有一套预定的茶具下次再来时就送给你。”
听到这里大领袖笑出声来,“好,那下次我会备好最好的茶来迎接你。”
进入茶室大领袖走到放置茶具的木架前取来一套茶具,这套茶具是最花哨的一套但没有入茶前就是一套纯白的瓷器。
见到大领袖拿来一套纯白的茶具白笛就觉得不简单,这些年与大领袖合作倒也知晓了一些茶具的行道但也仅仅只是知晓,两人在桌前坐下一旁的玉石台上白笛已经放上了水壶烧水。
大领袖见水烧的差不多了到一旁的茶柜里拿出白笛送来的茶叶,被白阳照射许久的茶叶是很少见的,在光城算是奢侈品了。
关上热水器拿起水壶放到桌上,揭开壶盖放入茶叶倒入热水静待茶香。
“即使元素异变了只要没有经过人体那依然可以正常使用,真羡慕你们这些能使用元素的人。”泡好茶后大领袖笑着摇头坐下。
“只要能呼吸就可以使用火元素,我想身居高位的你对于这些应该比我还清楚。”白笛双手放在桌上撑着下巴说到。
茶室里茶香四溢大领袖最终也没有说些什么拿出杯子放在白笛面前,拿起茶壶到入茶水,纯白的瓷杯渐渐变为青色泛起水波一片片荷叶生长上来荷莲绽放美不胜收。
白笛看着茶杯的变化也不禁惊叹,“好手艺。”
大领袖笑了笑说道:“也不枉我费尽唇舌在那杀了三小时的价,倒是值了。”
许久之后茶水见底白笛也说出了这次来的真正目的,“还有多久攻上光城?”
“一个月,还好你及时回来了不然少了你的白皇大炮想要攻上光城也得用命去垫,攻上光城之后看情况进行修整随后分攻两路,一路去攻打穿越者一路去攻打老皇帝,这俩都是难啃的骨头要不是最后关头出了些问题没合在一起,要不然这场战争恐怕还真拿不下来。”大领袖说出了一些战略还有局势的变化。
帝国的皇子皇女分别作为同盟使节个住一方,但好巧不巧在老皇帝与皇女见面时无意间发现了皇女的脑中被植入了一些属于穿越者的东西,这同盟自然也没结成。
若是放在平稳时代这些穿越者早已死绝了,但有他们这些敌人在这些穿越者暂时没事也成了让他们不得不处理的硬骨头。
“有多少胜算?”白笛问到。
“五成。”大领袖思虑了一下最终得出这个数,对于他们来说有五成已经是非常好的局面了若是对上强盛时期的帝国恐怕连一成都没有。
“走了,我要回去准备一下,下次见。”白笛起身告别。
大领袖也起身笑道:“下次见。”
‘金粮仓’店铺,一位身穿玄青衣袍黑发扎成马尾有着艳蓝眼瞳的男人正检验稻谷的湿润程度,抽出检验器顺便打印出取款条撕下给面前的老人。
“最近暗域有野兽回来的迹象,老伯您还是不要冒险出城了,白阳照晒过的稻谷固然可贵但生命只有一次您记住了吗?”
老人见面前的年轻人柔声说到虽然有些不舒服但确实是为了自己好也就没说什么摇摇头走向取款柜台,恨天正也只是默默叹气也没再说些什么,等员工将这批稻谷搬进去后他也准备回去处理账务。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一位客人来了秉持着良好的服务态度他走向前去迎接,“客人想买些什么,看客人面生应该是第一次光临小店吧?”
面前的人身穿水绿色半透明外套,内里是青绿长袖纹有水流纹路,下身穿着为暗青长裤还有特制的鞋,黑色长发随意披散有着一双橙黄的眼瞳,容貌并不惊艳却颇为耐看年龄大约在二十一二十二之间。
“请问,恨天正先生在这里吗?”少年看向男人问到。
恨天正观察了一下少年的神色心里遍知道这位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少年问的问题是哪方面的了,“我就是,请问你找我什么事。”
少年有些疑惑,“您这外貌与年纪并不相符,恨天正先生的年纪比我大上几岁但也不至于这样沧桑,先生怕不是来应付的。”
见少年这样说恨天正倒也没有生气他笑了笑,其实少年这样认为也没错他的面容确实很沧桑,这一切都是不同经历不同的成长带来的曾经的事他仍旧记着。
“这位就是恨天正先生,您要找的人就是他。”一旁柜台的工作人员看着少年说到。
即使这位恨天正先生与心里的形象不是很像但他还是相信了,“很抱歉,我只是在旁人的口中听得先生年轻时的容貌,便将您长大后的容貌想象了出来。”
“没什么,你找我什么事。”恨天正暗自在心里猜了一下。
见此少年直接说出了他要问的,“请问先生是否有一位叫做‘风天岚’的女孩的消息,我需要找到她去确认一件事。”
恨天正闭眼小幅度摇头,“没有,在你之前也没听过这个名字,你找她什么事?”
“我叫‘风散空’,在父母去世后得知在小时候有一位妹妹失踪了,而那时我才从寄养的亲戚家回来他们自然也没有对我说,在收拾遗物的时候偶然看见这一句话,妹妹失踪时身上带着家族的玉令所以名字自然也会有风这一字,我找这位女孩只是想确认她是否是我的妹妹,还请天正先生告知。”少年诚恳的看着恨天正说到。
听少年这么一说过往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最终在时间里沉默,“我叫‘恨天正’并非天正,少年,你找错人了。”
“可是……”
就在他准备想对策时看见了一个人这时心里就有了主意,等她走近后伸手一指说道:“这位应该知道,她和那位天正比较熟。”
少年转头的一瞬恨天正对着白笛眨了一下眼睛几步后退转身两三步走到楼梯前轻轻的走上去,待少年发觉异常时转过头来那人已经不见了正准备去追时身后那人向自己问到。
“你想问什么?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白笛看着少年的背影说到。
少年放弃追寻的念头转身看向白笛问到将之前说的重复了一遍,“所以,你知道她的消息吗?”
“你说的那位女孩已经不在人世了,至于原因只有一个人知道但是那个人也去世了,想知道的话就去买一本《致平凡:世界的你》吧,那里面可能还存有一些消息。”白笛将知道的说了出来。
“多谢,改日再见时请你吃饭!”得到了线索的少年不停歇的前往卖书的地方。
白笛看着少年远去的背影心里不禁暗叹,那些年发生的事就连书籍也没能记录下来,如今记得的又有几人呢……
走上二楼,宽阔的阳台上恨天正看着少年离开了暗自摇头转身看向白笛,“回来了。”
“回来了,不过我才刚回来你就拿我当挡箭牌作为朋友是不是有些不厚道?”白笛坐在桌前拿起桌上的水果咬了一口。
恨天正挠了挠头在桌前坐下,“这不是被问到了不想回答的事情吗,况且我也没办法像你一样告诉他这个事实。”
白笛恶狠狠的咬了一口手中的榕黄边嚼边说道:“你话里有话,对我很有意见是不是!”
他摇摇头,“我没什么情商,年轻时也只是空有一腔热血说话不对的地方还请包含。”
“你就甘愿看着那只鸟飞的越来越远吗?”白笛放下榕黄看着他问到。
“我年轻时飞的比谁都高,后来才明白自由并非只有飞翔才能感觉到,比起飞行,脚掌与大地接触才是我最终的归宿,我只不过是曾经扮演过飞鸟与真正的飞鸟无法相提并论,况且飞在天空的鸟才是最美丽的不是吗。”恨天正也拿起水果像白笛一样恶狠狠的咬了一口,“鸟向远方飞去不就代表了这里的气候已经不适合她了。”
白笛也不打算继续下去她提起了少年的事,“那位少年是怎么找到你的?”
恨天正笑了笑说道:“我如同往常一般……”
“停停停!你又要念咒了。”见他念咒白笛及时打断,“说重点!”
“重点……”恨天正想了想说道:“不知道,怎么,就被找到了。”
“恨天正。”白笛看着他叫他的名字。
“怎么了?”恨天正一脸疑惑。
“你想气死我就直说,不必这么弯弯绕绕的。”白笛一脸无语的看着他。
恨天正笑着挠了挠头正准备说什么但被白笛抢先了。
“我这次来不仅仅只是和你聚聚,最多一个月我就要和军队打上暗外光城了,这一次见面可能是最后一次。”白笛与他对视。
听到白的话恨天正脸上眼里的笑意渐渐消失了,他的情绪即将涌到表面时却被压了下去,“活着回来,你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了要活着回来,一定要活着回来。”
他一共说了三次活着回来,白笛知道他的过去却在这种时刻不能保证可以活着回来,她自然是要活到最后的但是命运的实力并不会停留倒退,而是越来越强……
“我尽量……”不知为何后半段的‘活着回来’始终没有说出口。
“嗯。”
……
书店里少年翻开书在书里寻找着蛛丝马迹,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找到了一段描述关于那位风天岚的住处,垂着藤条老旧破损的墙壁庭院上空架着木架上面攀附垂落空中的藤蔓,想必现在已经足以垂落地面了……
应该就是这里了,只不过这个地方在那里呢?
一位中年男人坐到他的对面,少年放下书看向男人这位的面容比恨天正还要沧桑一些,他的目光好像是自己手里的书。
“请问您知道书中这段描写的地方是哪里吗?”少年心中想到这位会将目光放在这本书上,问一下试试。
“你想知道一段过去的往事吗。”男人对少年说道:“关于这本书的作者的往事。”
“请说。”少年没有犹豫这正是他需要的,书里这段描绘的地方也许就藏在这段往事中。
那年,我的双手被黑帮彻底毁掉了至于原因可能是自己哪里让他们不爽罢了,此后我卖光了曾经出多少钱不愿意卖出的画作,但治疗双手的钱财仅仅只是卖出这么一幅画是不够的,我几乎卖光了所有的画只有少数年少时的画作没法卖出去虽然画的也还不错,治疗方案成立资金也足够即使有失败的风险也没有任何犹豫但命运似乎并不怜悯我,治疗失败了……
对于我这种只有绘画一个亮点的人来说失去了绘画的能力就像是将我推进废品的深坑,怎么爬也爬不上来,所以我开始对世界抱有是否就是这样的想法,没有人愿意去绘出美丽的艺术画作只有破坏才是这个世界的本质,那些即将诞生的美好就是用来破坏的。
用剩下的钱财建了一栋楼房作为自己的墓地,那场雨夜之后我依旧是这样认为的,我那空旷的楼房迎来了第一位租客与这位租客协商之后我将空出的房间租给了他,他叫言格是这个时代最伟大的作家是一位真正的作家那段时间是如此漫长让倍感煎熬的我第一次作为一位观众去欣赏一个人传奇的一生。
他书写的故事里直指这个世界的病态、畸形,他还有一位朋友那位朋友也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英雄。
他们各自踏上战场一位用实际行动来改变世界一位以笔为武告知人们世界从来不是这样,这是对那些贵族、官员甚至皇族的宣告他宣告了这个时代的封建,宣告了这个时代的治理者是多么的无能。
看到了他所宣告的内容我才知道世界并不该是这样的,那些黑帮那些官员那个帝国本应该成为历史被人们唾弃的历史,最后那位英雄倒下这位最伟大的作家在最后做了一件让我们惋惜的事,他一个人几乎屠尽了整个黑帮最后倒在无人的巷子里。
“可是,这些不是帝国做的吗?”听完之后少年有些疑惑的问到。
男人摇头,“不,帝国只是做了被人们看到的那些贵族,而黑帮是他用生命变成了暗外光城的历史,没有人能像他那样不畏生死的将心中的信念做到极致,关于他的过去网络上可以查到,当你看见了他的过去后你就会明白我为何如此相信这位真正的作家。”
窗外,夕阳不知何时落下黑夜已然降临少年告别了。
房间里,那位曾经的房东看着墙壁上挂着的画,玻璃柜里放着未来世界的木雕。
那些应该成为历史的余孽跑到了这里他也跟来了,虽然为时已晚但他会等待一个适合的时机让这些余孽回归历史,那时他没有勇气去同他们一起反抗这个封建的时代,但现在他已经拥有了勇气即使只是他一个人……
旅馆里,风散空使用浮屏搜索了‘言格’的信息,之后又搜索了‘滕胜’的信息然后在睡觉前搜索了‘零始一’。
那些年群星闪耀着,天正的反抗组织,驱橙‘任飞’,曲叶……
如今天空中曾经闪耀的群星一一陨落还在的也隐隐将熄,只有那位御白曲叶仍旧还在闪耀只是位置错了……
清晨,吃过早餐后风散空继续看着那本书在书里追寻着那隐藏其中的某个人,大致所在地应该是在暗外光城但眼下他也上不去所以要等一段时间。
自从十几岁时辍学找到现在那些名字里带风的人他找到了许多位,年龄大小不一是各式各样的人但没有一人是他妹妹。
所以,他不能放弃而那些被他拜访的人都答应了他帮他留意名字里带有风的女孩,风天岚这个名字是最近才得知的年龄虽然有些对不上但世界这么复杂谎报年龄很正常。
没有将时间一直用在阅读上,他还是准备去找一些线索这位风天岚是一家已经倒闭多年的孤儿院出来的,所以他一直在找那所孤儿院里出来的人。
这些年里手里的资料从厚厚的一叠到最后剩下的两三张,原本他不会来暗域光城的但是那些人都下来了他自然也跟下来了。
餐馆里,风散空坐在预定的餐位上等待这位和风天岚同一所孤儿院出来的,费了好大的劲才拿到他的联系方式并且约在了今天中午见面。
来的是一位工作人员,他的年龄比自己要大一些戴着黑框眼镜头发有一些乱。
“请问您是纳桑吗?”风散空起身开口说到。
穿着工作服的男人点头说道:“我是,请问你要找谁如果有我知道或者认识的都会告诉你,这么多年了还没放弃让我也很羡慕被找的那个人。”说到最后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两人坐下吃完午餐后风散空才说出要找的人,“我想找一位叫做风天岚的女孩,请问你知道她后面去哪里了吗?”
纳桑回想了一下情绪渐渐低落下去,“我和她见过几次,其余的都是听别人说的她和其他人组成了一支乐队,偶尔会去城里某些地方进行演出后来她就离开了去了哪也没人知道,后来听朋友说她回来了几次再之后就没有人见过她了。”
“这样吗,也不是很意外。”得到了意料之中的风散空瑶瑶头。
“如果你找到她请联系我描述她最近过的怎么样,我也会帮你留意名字里带风的女孩。”纳桑看向风散空说道:“我们是一位院长养大的,她要是过的很艰难我们也会难过的。”
就在两人都带着各自的秘密准备分别时风散空还是打算说出他听到的答案,“等等,其实我最近有从别人口中知道了关于风天岚的事。”
纳桑看向风散空等待着他的下一句话。
“她已经去世了……但这些也没什么证据。”风散空最后补了一句,他觉得要自己亲眼看到的才能真正确定那个人是否死亡。
“谢谢你愿意告诉我这个事实,其实我已经预料到了,她是自杀的对吧,经历了那样的事若换做是我恐怕也撑不了多久。”纳桑情绪低落的说道:“再见,从今以后我会帮你留意的。”
他走了而风散空也没有机会去问那位风天岚经历了什么,这些年里他听过不少别人的经历自然对这类事有一些好奇。
街道上人来人往,纳桑摘掉了眼镜走到无人的公园里拿出手机进行通讯……
“是纳桑吗?”
“她去世了。”纳桑说到。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才回道:“我会通知他们的……最终还是没有完成院长的遗愿,这件事也成为了我们的遗憾吧。”
“改天,大家都来聚聚吧这些年好多人都相继离去连张像样的照片都没有,这样以后思念时可以拿出那张照片看看。”纳桑看着蓝天只觉得心里很闷痛,这么多年他们也一直在找她希望可以完成院长的遗愿。
曾经这份遗愿是多么的沉重让他们觉得有些痛苦,可如今这份带来痛苦的遗愿没有了本该不在痛苦的他却依然觉得痛苦。
微风吹来轻轻从耳旁经过那心中的闷痛渐渐淡去那些痛苦渐渐消失,人生无常降生于世界却被抛弃的他们此后又该何去何从呢……
因为这份遗愿这些年大家都保持着紧密的联系,但这份遗愿不在了,今后恐怕再难聚在一起吃一顿饭了吧。
所以,改天那一次聚会恐怕是最后一次相聚了。
一定要有一个好心情,即使不久之后我们都会各自去往心中想去的地方,这是好事值得不舍也值得高兴。
纳桑离开了这里,这次之后他也想去一个一直想去的地方了。
和纳桑分别后风散空去到空间通道管理的地方,他将书里描述的地方以自己的话说出来希望通道定位的地方有那么几个符合的地方,他们都是从暗外光城下来的在来的时候带了些东西这些个地方还真的能查到。
除去暗域的暗外有一千多的相似处,数量多并不是困难的地方上不去才是困难的点。
他们这边已经全面封禁了前往暗外光城的空间通道想上去也要等暗外光城的帝国灭亡,所以他暂时先在暗域找找名字里带风的人。
金粮仓,恨天正翻了翻面前的账本一一对算确定无遗漏之后合上了账本,这些东西明后天就要交给破幕今天总算是对完了,他打算休息一会然后再去看看店面里售卖的谷米。
坐在桌前喝了杯水,微暖的风吹来……
许多年过去了他再次回忆曾经的那些时觉得苦涩,零始一死了他的计划可以说是完全落空而老师也不知怎么不愿意见自己,之后与那些人相识相聚在过程中装成鸟的陆地生物渐渐追不上真正属于天空的鸟,之后便是群星陨落。
放下杯子摇摇头起身向楼下走去,不过是热血上头的曾经罢了……现在,他只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瑞肤人罢了。
皇族什么乱七八糟的与他无关。
看着摆放整齐不同的谷米恨天正拿起工具搅动谷米确认没有异物混在里面后才收回手,其实有这一类的机器并且已经用上了所以他只是无聊了。
一旁的店员看他这样也没说什么继续看着浮空屏里出演的电视剧,对于这些恨天正并不感兴趣所以也就少了些打发时间方式。
一一检查了之后才肯放下工具直起腰身,走到大街上沐浴在阳光之中这样的生活其实也不错,成长是一件无比奇妙的事对一件事的看法和需求在各个阶段都不同,心性也会不同有的人依旧保持初心而更多的人就像他一样逐渐接受世界带来的一切。
或许他也该融入这一切了吧,看看电视剧玩玩游戏追追小说偶尔也会去翻阅漫画,偶尔也踩着人字拖去闹市中央转转也可以买把折扇装一装倒也落得个俗闲自在。
这样想着在街上的某个摊位里买了把折扇然后又买了一双人字拖,回到店里走上二楼开始进行融入这一切。
一连几天下来向店员询问了一些她看过的电视剧,然后自己也去观看,那时被问的店员一脸不可置信她认为这位腐朽的先生应该继续腐朽下去的,但是这样也不奇怪毕竟她天天偶尔会看见恨天正的无聊。
此后,店员每次去汇报的时候放着许多文件之类的办公桌上给浮空屏留了个空间,里面正放映着她推荐的电视剧。
但是,恨天正坐在阳台的桌前穿着一身玄青衣袍踩着人字拖手里拿着折扇试着复刻电视剧里的转扇,在之后他就可以将扇子随意的在手中转动了,这位先生到真是个落尘的奇人。
如同平常一般随意转着扇子去检查售卖的谷米,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了短时间里怕是戒不掉。
这样也好……这才有融入的感觉。
半月后,少年再次找上了恨天正他是来借东西的,他手机的空间通道功能可以直接去往暗外光城但是这个消息是谁知道并告诉他的?
“我需要借用你的手机,请您提出支付条件。”门前少年看着他说到。
恨天正看了墙上的日历拒绝了,“我没有你口中的那个神奇的手机,很抱歉我不能帮到你。”
说完他就转身走进店里前往二楼,右手上拿着的扇子随意的开合转着。
少年双手紧握了许久松开了,他知道恨天正就是曾经反抗过帝国阶级的天正也猜到他经历了些什么,如今不愿意和曾经见面也可以解释可是除了这种方法再也没有其它路可以走了。
暗域光城的军队他混不进去,只有借用他手机的空间通道功能这条路了。
两个光城之间就要开战了,他再不去将那些地点调查一遍等到战争结束后留下一片废墟他又该怎么查?
他该放弃吗?怀着这样的问题少年离开了。
二楼阳台上,恨天正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最终也没有做什么,这少年与他年轻时有几分相像这手机他认为是不该借出去的,开战在即借给了他就如同亲手推他去死……
在之后一连几天里少年都会来找他,但每次他都回绝了。
其实这些天以来他也有所动摇,这是最后的机会而他该为这少年提供这次机会吗?
这种感觉就像是当初到了不得不做出的选择一样,是让他志同道合的朋友担下这份谋逆的罪责还是自己杀出重围开出一条血路?
最终他错过了选择的时间,朋友相继死亡而他也被除名流放暗域光城永远不得回到暗外光城,但是自己手机里的空间通道是可以使用的这并不是漏洞,他知道这是他父母力求的结果……
我多么希望,他们不曾做出那无可挽回的事自己该如何面对他们?他们虽然做出了那样的事但不曾伤害自己甚至为自己做了那么多事。
这种处境让他身心疲惫的同时也感觉到了绝望和痛苦……太痛了。
承受了那么多的痛苦再次承受也不是不可以,他早早的站在店面门口等着少年。
在同样的时间点少年转过街角看见了站在金粮仓门口的恨天正,他也看见了自己,这些天里他们都在与另一个自己抗争在今天各自心里都有了决定。
两人的距离拉近之后尘埃落定。
“时间不多,快去快回。”恨天正伸出手将手中的手机递给少年。
少年接过手机,“谢谢,我会归还的。”
像是一份约定像是一份承诺,想必想要完成的难度也不低吧。
又一只飞鸟从他手中飞向自由且危险的天空,他是属于天空的飞鸟理应让他有飞行的能力。
曾经他是被一群飞鸟带上天空的陆地生物,最开始是第一位也是他曾经深爱着的飞鸟将他带上天空,后来一只又一只的飞鸟带他飞向更高的天空。
那位他曾经深爱着的飞鸟被他束缚了,他们都知道这样下去持续不了多久但还是缠绵最终迎来不可挽回的决裂。
这样他松开绳索她放开紧紧抓住的双手飞向更高的天空远去,那之后来不及惋惜这段爱恋紧紧抓住他的飞鸟们一位接一位的死去而他也狠狠的摔在地面上,此后只能爬着前行……
看着少年离去恨天正站了很久,而一旁的高楼顶上一位少女正看着他。
那曾深爱着的飞鸟如今远去再也看不见了,作为陆地生物却做了个飞鸟的梦真是遗憾……
他转身走进店里走上二楼处理一些文件这种生活以后也会这样,路的尽头就是死亡这是他的最终归宿。
楼顶,少女身穿黑色衣袍手里拿着黑剑剑身刻有紫色纹路,一双淡紫色的眼眼瞳,比常人大一些的瞳仁中有一点白色,见男人走进店内她也转身离去。
见恨天正过着平淡的生活夕梦醉不愿意打破,来到这里自然是有事需要他但她自己也能完成虽然会付出一些代价。
在另一双眼中折扇急速向她飞来!
转身甩动手臂抓住折扇,下方换好长靴的恨天正正看着她。
就像是候鸟一般,随着气候更迭而飞向远方现在这里气候宜人她自然也飞回来了,会停留在这里他也不惊讶之所以送上折扇只是想告诉候鸟他知道她回来了仅此而已。
两人对视,最终恨天正也没有做什么选择坐在桌前拿起果盘里的榕黄咬下一口。
一阵模糊间桌子的对面出现了一位少女,她的容颜和从前相比稍稍变了那么一些看起来成熟了些。
“需要我做些什么?”恨天正看向夕梦醉问到。
“再次成为的我的后盾,你愿意吗。”夕梦醉递过折扇。
她的声音这些年也变了一些,说出来的话也让他在听到的一瞬间就有了决定,“走吧,时间不多了。”
夕梦醉不知道这样做是好是坏但听到他的回答也没有再去想,她们还是再次相聚了但不知道是否是最后一次还是无数次中的其中一次。
此后又过了好几天,在这几天里店员小姐经历了两件大事一件是那位有着特殊职位的男人辞职了,还有一件事就是在今天发生的天空之中巨大的空间通道打开巨大的战舰密集的战机飞进空间通道里。
决战正式开始了,所有人都看着那些离去的战机战舰他们都祈祷着前往决战的家人能够回来。
店员小姐也希望他们能够回来,虽然她的家人都没有前去拒绝的理由也很奇怪说是身份有些问题,但她的家人的身份都干干净净的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她的家人都不会有危险。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前去的战舰战机才完全离去,巨大的空间通道也关闭了随后大街上留守的士兵经常出现在人们眼中。
他们在街上巡逻步伐整齐目光锐利,见到这样人们那有些不安的心才渐渐稳定下来。
暗外光城,最终决战迎来了开篇,炮弹在双方之间你来我往平民区的地面重型装甲车后面的士兵们与前方异人军队不断开火,楼房被炸塌双方人员死伤无数街道上血红一片满地都是死去的人,五步一具尸体。
血红的能量炮在地面空中扫过一连串的爆炸刺得人睁不开眼,接着无数火焰利刃和其它对空招式轰在战舰上即便如此那血红的能量炮依然持续运转不断扫射。
数不清的爆炸在高空中出现,橙黄的子弹飞向双方战舰与战舰相对,这是一场无法在短时间里决出胜负的战争。
穿越者区,天穹之罩将其完全笼罩不论里面的穿越者们如何施展能力都无法离开这透明的墙,随着时间流逝这透明的墙出现了金色的纹路一柄巨剑逐渐形成,穿越者们知道只要这一剑落下所有人都必死无疑。
此刻敌对双方暂时联合想办法破了这必死的局面,不少成功离开天穹之罩的穿越者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一道白雷击杀。
夕梦醉知道为什么要清除穿越者,她的使命也是清除穿越者这是她与那位的契约。
这个世界需要更多的穿越者,但这些穿越者进入终结以后就必须全部清除掉,每当这个世界迎来一批穿越者这个世界里的所有物体就会比这些穿越者强上一些,而当结局来临后会再次重置所以就需要更强的穿越者到来,但是位置就这么多所以要清除现有的穿越者。
当然这些穿越者如果都是弱小的这个世界也不会变得弱小,只是变强的速度会大大降低而已。
穿越者到来之后有的能完成一些任务获得对于他们来说最珍贵的物品,完成了最终的任务会得到无法想象的奖励,这也是在穿越者完成任务以后继续的原因。
那无法想象的奖励夕梦醉觉得只不过是一个谎言,但那些穿越者却对此无比确信。
这个原因倒不是她能管的,夕梦醉只需要将这些进入终结的穿越者清除,这些穿越者表面联合暗地里已经准备好了逃跑的方法。
落下巨剑后她在一段时间里会变得虚弱,而那些有着特殊方法的穿越者自然要来击杀她这也是他们的任务之一,所以她才会叫上恨天正他至少可以撑过自己的虚弱阶段。
半个月后,双方不停地攻击大领袖这边依靠火力压制和战术取得了数次胜利而敌方也渐渐的向后退去,双方都损失惨重但是谁也没有注意因为这是无可避免的。
使用的战术你来我往各有各的小胜,但是帝国那边经不起这样的消耗异人都死的七七八八了,他们改造过的战舰数量也不是很多。
唯一让大领袖担心的是老皇帝,历任皇帝中统治最久的一位实力自然深不可测这些战机战舰可能也到不了他的面前,之后就得是用尽方法杀死对方。
白笛那边也开始行动了,她的命运也该成为历史了。
两军交战中白笛选择绕过战场进进入贵族区,命运大概正在谋划逃跑之类的东西吧,以她对那个人的了解大概就是这样的,但还要小心一些毕竟这只是他表现出来的一部分。
山林里,这里布置了一些检查装置白笛一一拆除后继续前行。
从平民区到贫民区进入山林后会在穿越者区和贫民区的边缘之间穿过,那里有一条废巷有可能有敌人埋伏在那里,这一路的艰难她自然知晓。
但是亲手终结命运的机会只有这一次了,离开山林进入废巷一路上白笛很谨慎,这里目前没有士兵但说不定有一些难对付的东西。
当白笛到达大路附近时大领袖的军队已经完全将这里攻破了,即便是这样白笛也没有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很快就要攻打军卫处了接着到堂政厅最后是皇城,而贵族区就在皇城的左方虽然有一段距离但也不是很远。
接下来她需要潜入军卫处,当然军卫处自然防守严密以平常的方法还没到就被射成筛子了,拿出手机进行铠甲附着黑色的微粒附在她色身上渐渐与四周的环境融为一体走动的声音也变得很小。
很可惜,这些铠甲只能做到这一步了战争来的太快那些科研人员没来得及完善,但有这些辅助也不错。
穿过大路前往军卫处,去往军卫处的路只有一条但白笛并不打算正面潜入,侧面潜入虽然要面对许多困难但可操作性很强可进可退风险相比降低了一些。
有了铠甲的辅佐白笛前进的速度快了不少,没用多久就到了军卫处外围巍峨的城墙上许多附着铠甲的士兵来回巡逻着,她观察了一阵来回巡逻的士兵之间没有空隙。
城墙下的四周也布满了检测器对空对地都有,只要有物体那些看不见的光线自然会被折射然后触发报警。
对此白笛想了一会有了对策,转身去收集了一把石子若是在平时这样的物体自然不会报警,但是现在是在决战当中远方的战火声一直没停渐渐向这里靠拢,关于这点那些士兵都很清楚要是这时候报警自然会引起一时慌乱但结果待确认。
拿起一颗石子扔进扫描器的区域里,此时正在巡逻的士兵们立即看向发出警报的方向进行轨迹追踪对着白笛刚才在的地方来了一发炮弹!
轰!
这下白笛就犯难了这样的防守几乎没有犯错的机会,她决定先退回去重新布置一下潜入策略。
回程的路到了一半时,熟悉的冰钻出现白笛明白了可以从低下潜入但是地下也应该装了特殊的检测器,不过在地下就算被发现了也有容错的机会。
跟随着冰钻进入地下白笛发现四周的土都被冻上了,而那些特殊的检测器并没有被触发这些检测器和地面上的相反,没有物体才会报警而泥土被冻上了检测器里一直显示着土壤没有被挖开所以没有达到报警要求。
这样顺利的从地下进入了军卫处,但是如何离开地下却是一个难题然而那冰钻径直向上钻去当白笛出来以后就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一幕,这些士兵正在自相残杀为首的双方都是不同的官员,她在战场的边缘也是隐身状态自然没有被波及。
没有管这些到达指定楼层后放下炸弹装置,然后到城门后挖开土地埋入炸药随后向着贵族区前进。
离开时依旧从地下离去,再次破土而出时是无人的街道上这里还算干净因为暂时没有被战争波及到,只不过这里居然没有派兵驻守这说明帝国的兵力其实没有那么多。
全速向贵族区前进!
当她到达贵族区时大领袖的军队大概已经到达了军卫处了吧。
庭院里,身穿紫袍的老者正在吩咐下人将所有东西都装进他的空间环中,他在庭院中不停的来回渡步皇帝已经察觉了他们曾经做的一些事,现在正要拿他们的命去填补战场他自知打不过所以要速速撤离。
如果皇帝不杀他他自然不会做这些,但是皇帝动了杀心那他也只有跑的余地了老皇帝的实力深不可测,身旁还有那仁家怪物辅佐可谓是如虎添翼。
他现在只想逃,东西都收拾齐了他将下人召集在一处双手放在身后张嘴准备说话猛然一掌下拍!
巨力压来下人们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被压在地面上引发血液躁动炸成血块四处飞溅,这些人在他眼里留不得他的行踪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正当他准备转身离开时一发子弹出现在另一双眼中!他急忙侧身子弹几乎擦着他的身体飞过。
穿着铠甲的人落在围墙上,头盔收入铠甲内少女熟悉的脸出现在老者眼中,这张脸并不该出现的但是如今就在自己的眼前。
“意外吗。”少女面容冰冷的看着老者。
老者笑着说道,一手拍出!随后闪至少女身后紧握拳打出!“死了就别在回来了!”
他的拳头并没有如愿落在少女身上在他眼中无数冰拳向他轰来!
凭借着瞬闪躲过,但还是挨了几拳让他气血翻涌一连闪至远处的房顶上。
而那一张透明的巨大手掌则被白笛一拳打散,没有给老者喘息的机会白笛拿起手枪对着老者不停的开枪!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老者几个瞬闪逼近白笛而白笛早已料到拔出横在腰后的剑向前斩去随后转身开枪!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命运总是在背后制定某个人的走向,就连攻击也是那样对于这点白笛清楚的很。
头顶,老者出现白笛手中的剑刃上挥!
铛!
刀剑碰撞的声音传来,老者消失了白笛也跃向楼顶她环顾四周慢步移动着,在另一双眼中如果老者的身形出现她会毫不犹豫的挥砍同时她有一个阳谋。
突然间老者从前方出现!白笛抬剑准备抵挡但是没有老者的速度快老者手持利剑刺向铠甲腹部偏下一些。
叮!
白笛笑了挥剑下砍!剑刃精准的砍入老者手腕关节处另一边持枪的手也长扣扳机!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半透明的白色护罩出现挡住了子弹老者也趁此瞬闪出现在不远处,这么老的身体多来几次恐怕也吃不消吧。
两人看着对方慢步移动着,老者在移动的过程中避开了所有犯错的地点要是踩空了一下白笛就会毫不犹豫的飞来破掉他的护罩,同时他知道他的攻击只有落在白笛的头上才有用,这是一个阳谋从一开始就已经制定的阳谋他要是想伤到白笛就得去攻击她的头部。
她很清楚自己想要逃跑但是不能让人知道他要跑的方向,老皇帝的神通可怕的很只要有一个方位没跑多久就会被追上。
不知不觉他已经走上绝路了,这条绝路他是如何走上的呢?联姻过早了太急了也导致了自己没有将她的反骨磨平所以才导致今日的结果,如果再能重来一次他一定会慎重接触的此刻他心中无比希望能让他从来一次,但是这是不可能的。
两人站定,这是胜负的一击这种情况白笛心里手里早有准备,面对命运她能赢。
老者瞬间消失而白笛侧身闪过转身一剑劈在原本的位置上,剑刃劈在护罩上而身处护罩中的老者刺出手中的剑刃在那一瞬间白笛拿着抢抵挡时老者就已经赢了枪不比剑他的剑可以从扳机处划伤她的手指穿出刺向她的脖子切断筋脉,同时她的大脑没有血液和能量供养会急速死去!
但是,他并没有刺中或者说他的剑刃没有穿过扣动扳机处,投影消失了剑刃刺中的是一枚炸弹而白笛的头盔早已戴上!
轰!
这所谓的阳谋不过是一层假象,她可是要活到最后的怎么可能用这种以身犯险的阳谋。
铠甲背后推进器全开!老者被爆炸的威力击中护罩破碎倒飞出去而白笛的身影自火焰中穿出超越了老者倒飞的速度,手臂的推进器动力全开!一记冲天拳将老者打上空中!
接着铠甲的所有推进器完全开启!半空中老者的身影不断被灰白的身影击中恍惚间准备瞬闪想逃离这里,在施展的过程中铁拳打在他的脸上带着他急速下落!
在落地的那一瞬间成功闪离,身体砸在屋檐上砖瓦碎飞!
命运颤巍巍的爬起来不停的施展瞬闪时灵时不灵的逃去,房檐上白笛唤出了白皇的真理还有狙击命运的白蔷薇之眼,真理展开发出真红之芒在狙击命运之眼中白笛看见了命运闪过的轨迹以及他即将闪到哪里的轨迹。
扣下扳机!
砰!
子弹从枪口飞出击中命运让命运动弹不得。
愿真理送葬命运!
赤红的真理升上天空将蓝天染成红色,如同红色的太阳,太阳有升起的时候自然也有落下的时候但这是真理的降临!当真理落下时大地都为之高呼!
大地呼喊尘埃遮天,真理之声响彻天际!
命运死的不能再死了……
但是,完成了这一切白笛却没有任何的高兴,她确实是完成了自己心里想做的但是那个人却不在身旁,这一切对她来说也失去了一些特别重要的意义。
那么接下来,也该终结那份仇恨了吧。
零始一的仇她也会去终结,但是当下还是得往后放放大领袖那边已经攻上皇城了现在正需要她的真理,那位老皇帝真的很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