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海一体化战区台南临时指挥部
这时候一同早已站到了他们二人的身后:
“那十一个字是什么?”
通信官一边说一边把一张纸递了过来:
“报告司令,截屏已经发过来了。”
谢副司令吩咐:
“把它投影到大屏上。”
候一同看着大屏幕问:
“台南还有一条璟韦路吗?”
所有人都没有人啃声。
候一同又把求助的目光转向朱江:
“对西三路任何台南人都知道,但这条璟韦路似乎知道的人并不多。
朱江,你是本地人,你有印象吗?”
朱江盯着那两个字沉默了一会,然后眨了几下眼皮:
“这个璟韦路确实没有印象,倒是——”
他在用力回忆着。
“什么?”
候一同脱口而出。
所有人都屏声息气地看着朱江,耐心等待着下文。
朱江用力回想着说:
“以前好象有个经纬路,这条路与西三路正是南北向和东西向。
对,他们肯定会有一个相交的地方,不过现在是不是能确定这个交叉口还很难说。
因为这里的路已经修过和改道过好几次了。”
谢副司令说:
“北斗搜索一下,看看能不能定位到。”
通信官摇了摇头:
“刚才我们已经在后台搜索过了,没有这个位置。”
候一同立即吩咐:
“给我拿十年前的台南地图。”
朱江说:
“这个老版式地图只有在数据库里才能找到。把它放在大屏上比较一下。”
电子自动搜索几秒钟后,台南市的地图就呈现在电子大屏上。
随着地图的放大,那条璟韦路已赫然在目。
“璟韦路与西山路交汇的地方——在这里。”
候一同一边顺着璟韦路往台南地图的西面移动着手指一边自言自语地说;
“与西三路交汇在这里。把新地图也放上来和这个交汇点比对一下,看看这个点现在是哪里。”
通信信息兵输入这个点的旧名称和具体地理坐标。
比对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新的地图上的小红点就爆出了一个闪动的小红圈。
候一同用手指用力点了两下:
“就是这里!”
一个台南本地人的军事副参谋说:
“这个旧址现在已经建成一栋商贸大楼,而且西三路早已不从这里经过了。”
朱江思考着问:
“会在这里吗?”
军事副参谋说:
“这里可是人员稠密而且复杂的地方,尽管现在由于天体事件,商贸大楼已伤痕累累地关了门。”
候一同疑惑地问:
“这里有他们的仓库不成?
像这样的黑磨岩石灰材料为什么会储存在这个地方?
交通运输既不方便,也不利于高级工程的提取和利用呀。”
谢副司令说:
“难道是借助这个大商业区的复杂性,便于进行贵重材料的隐蔽和交易?”
朱江怀疑地:
“那就更说不通了,这是一种刚刚开发并被认可和利用的石磨灰隔热材料,而且只有航空航天和尖端军事领域才会运用到,一般人是不会去交易这种材料的。”
谢副司令说:
“既然这个人说了,就一定不会没有他的道理。”
一个通讯官在朱江的身后插话:
“如果——这是个盲圈呢?”
大家都把目光聚到了这个年轻人的脸上。
“你是说——”
谢副司令不解地:
“在网上发信的这个人的话是假的?它在随意画圈让我们往里钻?”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难道说他在故意把我们的思路和行动往歧路上误导?”
候一同不解地:
通讯管不确定地:
“也不能排除他有恶作剧的嫌疑。”
所有人的大脑都进入了一种反常的思考和分辨高速转动中。
年轻人开发式的思维方式让这些自命不凡的四、五十多岁的老军人感到严重不适。
是啊,如果真的是一个圈套呢?
我们的时间可是有限的,不能再瞎折腾了。
要是一个恶作剧,那人可就丢大了。
一个千军万马的部队让一个不知名的无名之卒几个字搞得团团转,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所有的人不由得都在脑子里闪出了一个大大的符号——问号!
是真的吗?
“开了。”
朱江的一句大声话打破了一时的沉静,人们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惊异地一齐望向了朱江。
朱江却盯着电子大屏用手指着说。
这时大家才把目光一齐投向大屏,顺着朱江的手指人们看到了一个已经被刚刚放大了的画面。
朱江接着补充道:
“地下层,那个神秘的地下层被打开了。”
“报告,特种工兵旅的的微秘。”
通信兵一边汇报一边将微秘交到候一同的手中。
候一同接起话筒简单直接地说:
“请讲,我是指挥部。”
“报告指挥部,我们未采取任何军事手段,就在他们业务主管的配合下,从计算机中输入密码后,按程序将那个地下室顺利开启。”
特种工兵旅从临时应急专线里报告说。
这条专线是候一同亲自命令开通的,只要是下属部队行动中的机构,都可以直接使用这条战时专线。
这也是为了达到便捷,明快,直接的目的,让行动中的任何一个分子的进展情况和执行情况直接传到指挥中心,为指挥决策节省有效时间和提供第一手决策依据。
“有什么异常情况吗?”
候一同问。
对方回答:
“里面储存着许多违禁的尖端军工产品,还有一些是尖端军工产品的不完整核心部件,未发现有其他‘可疑’现象。”
候一同随即命令:
“好,你们继续配合装备研发部队对已查获的武器和装备进行查证,彻底进行清理归集,在最短时间内将战场打扫干净。”
“是!”
随着对方的一声答应,候一同放下了微秘回过头来对朱江谢副司令他们说:
“没有套住狼也逮着一条狗,总算我们没有扑空。”
谢副司令附和着说:
“只要有收获,我们就不会给对方留下话柄。”
朱江思考着:
“我们决不能给他们喘息的机会,下一步,我们是不是再应该给他们加加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