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造型
似乎有很多人来找他买情报，所以我很顺利就过了他秘书这关进了他的会客室。这里......这种超现实的装潢还真是少见。落地玻璃窗，高档观赏植物，两个无头裸男造型做支撑办公桌，半人高的玉石做的背负地球的男人雕塑......这里的装潢简直比安律师的房间还要华丽一百倍。墙上那幅画......
“What‘s your name！”身后传来一个带有磁性的男人的声音。“你的名字，名字！我在问Your name......What‘a your name？”一个穿着粉红色西服，染着紫色头发，浑身带满珠宝的男人出现在我的身后。是他，就是照片上那个男人——A。
“哦，我叫江、成正堂。”
“Mr江。啊哼，难道你......不懂English？”
“......”我不是不懂English，只是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哦，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A，是这的董事长。哦不，是President。Sorry，在美国待的时间太长了，不怎么会说中国话了。By the way，顺便说说。看来你当律师时间不久吧......否则你不可能会来找我的。”
他竟然开口笑了，露出镶的满口金牙。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算了，算了。那么，小律师找我有什么事？”
他怎么如此狂妄自大？
“哦，龙先生，我今天来是有些问题想问你。张秀云小姐是贵公司的人吗？”
“Yes，她是我的秘书。但我没想到她竟然会干出那种事来......”A摊了摊手摆出一副惋惜的样子。
“你说的‘那种事’是指窃听么？”
“Yes I do！当然是指这件事。当然，本公司的业务就是情报收集。但是像窃听这种卑鄙的事，never！是绝对不干的。”
听他这么说，是要牺牲张秀云，不管她的死活了。
“钱先生，我听说，案发当天，你你和章小姐一起去旅店开的双人房。那么案发当晚，你是不是也在旅店章小姐的房间里？”
“嗯！无聊的事我是记不住的。我喜欢的是‘Don‘t mind！’”
“不过钱先生，旅馆的服务生可以作证，说他清楚的记得看见过你。”
“......Anyway，不管怎么说，我不想与你谈这件事。想问的话，就先想办法让我站上证人席吧。对你这种小人物来说，这有点办不到吧。哼哼！警察......法庭......这些机关只不过是玩具而已......我的玩具......哈哈哈哈！”他竟然大笑起来。
“那么，我可以问问，你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公司么？”
“问得好！实话告诉你，是买进卖出各种情报......总之，是抢在时代前面的公司！这十年以来，是我把它培养成了这么大的Big office！It‘s my 心血结晶！”提到他的公司，A显得很自豪。哼，他所买卖的那些情报，说不定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呢。他的公司，简直就是用别人的尸骨建立起来的。
“钱先生。我能不能再问问墙上挂的那副画......你是什么时候得到的？”
“什么时候嘛，这个我忘了。”
“我在别处看见过这幅话，而且就是在昨天。怎么今天它就会在这里了？”
“......Mr 章，看来你还没搞清楚自己的立场呢。你究竟是什么人？”A没头没脑的问我。
“我？我是个律师。”
“是‘微不足道’的律师！总之，是无用之辈！You，还有那个安律师！”
“哎呀，哎呀......”我被他狠狠的打了几拳。
“怎么样？要不要告我犯了故意伤害罪？但是，不知怎么回事，到时被判有罪的会是你！哈哈哈哈”
“什、什么？”我擦着鼻血问他。
“听着，警察也好检察局也好，只不过是我的跟屁虫而已！这个世界不是你这种人所能理解的。”
这家伙究竟为什么会从头到尾都这么大的口气？他究竟有什么背景？
“你是从安前程的事务所过来的吧？”A问我。
“是、是的。”
“那你去问问他，这幅画为什么会在这儿！叫那老头告诉你。也问问他人类究竟在多大范围内可以任性自由地生活！Go home。回去吧，我没什么再跟你说的了。”
我还想再说什么，却被A制止了。“Shut up and get out！如果你听不懂英文，那么我帮你翻译成中国话。就是‘闭嘴，给我滚出去！’”他发怒了。
我泱泱的走出《A娱乐周刊》杂志社的办公楼。真是出师不利，没调查到什么有用的情报不说，还被他打了一顿。哎，现在还是先去问问安前程前辈。了解一下A这么狂妄原因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