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母把一个刚切好的果盘放到诗沓面前,在牙签桶里摇出几根牙签,插到果盘上,之后坐在诗沓对面的沙发上。
诗沓给宿海补充说明道:“宿清爷爷收养了我,让我跟着他一块儿住在实验宝,然后让我管你妈妈叫姐,管你爷爷也叫爷爷。”
“唉!”宿母长叹一口听着十分想无的气,越听诗沓说这话就越烦似的,对着宿海说:“你说收养就收养嘛,他还把关系给搞复杂了。”
对了,这一类事情留着以后再说吧,关于爷爷当年的死,我想让你们知道一下凶手是谁。”诗沓说。
宿母斜着头看诗沓,“凶手?老爷子不是说是因为实验仪器爆炸,被碎片给射入体内,不治身亡的吗?”
诗沓听完,摇了摇头,“是冬凋…”
思沃给制衣厂的保安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警员证,保安随意地瞄了一眼,转身在桌子上拿起拦杆的遥控器,按下一颗绿色按钮,放思沃和葵儿进去。
来到制衣厂的车间,一声声如同钻孔机工作似的的声音震耳欲聋。
葵儿拿两根食指堵在耳杂孔里,对着思沃大喊地说:“这嗡嗡翁的听着真烦。”
思沃也堵着耳朵,弯下头来喊着问葵儿说:“你说什么啊?”
葵儿无奈地喘口气,只得等到有点安静的地方再与思沃说话,然而,刚走出一个车间,眼前又是另一个车间。
他们刚要再往前走走,却被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给伸手拦住了。
当时思沃没有穿着警服,而是穿着一身十分有夏季气息的衣服,葵儿也穿着一身笛伊的校服。
西装男刚开始没问他们来干嘛,而是先递了一张名片,之后再问他们:“两位,是来我们厂问工作的吗?”
思沃先是接过名片,看了一眼名字——司马,之后转手交给葵儿,在葵儿将名片拿过手后,他又一手揭开衣服,掏出自己的警员证。
“例行搜查。”
司马瞪了一下思沃,眼神里似乎藏着几丝恐惧,但当思沃与他的眼睛对视在一起时,他又把刚刚的眼神藏了起来。
思沃:“怎么?不可以吗?”
司马脸上的表情转换成了微笑,“可以。”
司马带着思沃和葵儿前往了其他车间,在他们走之前,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他们三个,那双眼睛的主人便是若坷,他正在把几包装着白色粉末的透明封口袋藏进了一堆衣服里。
诗沓把水杯放到桌子上,对宿海和宿母说:“所有经过就是如此,冬凋杀死了爷爷。”
“荒唐!”宿母看着诗查,“那么多不合常理的事情你竟然能用这样的语气来告诉我们,胡编乱造,老爷子收养的该不会是个疯女人吧。”
宿海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母亲,没想到她不仅不信还说出了如此狠毒的话,这还是第一次见。
诗沓早已猜测到宿母可能不会轻易相信,便把眼神投向了宿海,宿海海沉了口气,朝诗沓瞟了一眼。
“我带她去警察局吧,可不能让她在这里疯言疯语。”
宿海从沙发上蹦起来,走向自己的房间,他要去拿钱包和手机。
诗沓坐在原地上,不为所动,她相信宿海,相信他是相信自己刚刚说的话的,毕竟他也是局中人。
宿母跷着二郎腿,两眼直瞪着诗沓,跟在看管一个犯人似的。
过了一会儿,宿海从房间里走出来,快步来到诗沓身后,把手按在她的肩膀上,“走啦走啦,该送你去警察局了。”
诗沓忽然理解了宿海的意思,他是要跟她一块儿去终警队。
思沃和葵儿一边掏着耳朵一边走出制衣厂,脸上一副绝望的表情,像是接受了什么洗礼似的。
葵儿一边走一边埋怨着:“下次再也不和你来这种地方了,差点把我耳朵都给搞聋了。”
思沃呼出一口沉重的气,“走啦,去奶茶店买东西靠牢你啦。”
在终警队里,钺灵师飞到映钺面前。
钺灵师:“映钺,刚刚我在附近观察到了之前那几个小子的踪影,似乎是对这里有所目的呀。”
映钺:“现在在终警队里的还有谁?”
钺灵师:“就剩下铠东,修透和答台三个人。”
映钺思索了一下,“不行,得把其他人找来。
钺灵师:“就那五个小鬼,交给他们三人对付,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映钺拿出手机,瞟了钺灵师一眼,“不不不,你不懂,地球有句古话,叫做士别三日,应当刮目相着。”
钺灵师:“喔,我听过,你先叫人,我再去观家观察。”
在终警队的围墙之外,影道五部下教都在盯着大楼看,看样子的确是在侍机着什么。
这几天放假,其他人都玩嗨了,以前周一到周五或周六要上课,周末时间又要经常去终警队,压根也没时间可以自由出门,所以,收到映钺发出的召集令的人没多少个。
方顾、凯桀、闪空、瑞铭柏四人来到了T分部,他们是收到消息第一时间赶来的,然而,一直过了十几分钟后,也就只有他们四个人来了而已。
在市区附近的游乐场里,就可、悠纪、芦奈三人坐上了一辆过山车;在动物园里,小循正在挑逗着一只狮子,柔镜和玖玫在旁边给他拍照;在水族馆里,艾思,宇冥和玉荟正在寻找着海龟。
凯桀:“对五!”
方顾:“对七!”
瑞铭柏:“过,我不要。”
闪空:“对八!”
他们四人已经等得无聊了,开始在下分部里打起了扑克牌,而在总队长办公室里,映钺也在郁闷着。
“这十多分钟了,他们怎么还没来?”
到了中午,宿海和诗沓才来到终警队大楼,在下午刚刚开始的时候,思沃和葵儿也回来了,映钺看着他们四个,这才放心下来。
“呼,不用我出手了。”
闪空把牌整理好,洗了两次,刚要发牌却又被瑞铭柏伸手阳止了。
“等等,要不咱们去找一下总队长,兴许是他发错了。”
方顾把手机打开,点开群聊,“他群里没其他消息,哝,你们看。”
闪空将牌整堆放好,“去看看吧,也比在这里打闷牌要好。”
凯桀:“走。”
在终警队大楼之下,十几个纳吹兵飞墙而入,落地之后,迅速拔出了腰间的武士刀。
两名大门口的警卫刚整举起枪,转眼又被突如其来的刀锋抹了脖子。
整栋大楼瞬间响起了警报,在一楼的队员率先拿忘卡出击防卫,其他楼层的队员也迅速赶下来支援。
修透、铠东、答台仨人来到映钺的办公室,那时,宿海、诗沓、思沃、葵儿已站列成一排,他们仨人排在了宿海他们后面。
映钺看着他们七个,对他们七人感叹道:“果然,接下来还得靠你们了,出发。”
七个人一个接一个地冲出映钺的办公室,跟在了一群终警队队员的后面。
刚刚闯入终警队的纳吹兵已被消灭,然而,这场仗可不会如此简单,在大楼之外,还不知是什么时候,已经聚集了几十个纳吹兵。
这个时候,整栋大楼所有的终警队加起来,只有四十几个,因为之前被裕人的带兵亲征,他们人数才会削减至此,后来是有人来应聘为终警队队员的,但大部分还是被因考核不过关被劝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