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要说?”灵问道。
“先生,我三人同生共死,配合无间,便由我三人应战先生吧。”
“可比那双胞胎?”
三人尴尬一笑。
“来吧。”灵说道。
三人围攻,配合程度的确比那双胞胎强上不少,应该没有说谎,但还是不够看。灵顺起一剑,挥出剑光,剑气所过,三人便倒地不起,武器尽毁,还是一击破敌。
李靖握弓之手早已垂下,目瞪口呆,金吒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见那前阵之中,缓缓走出十人。
“无耻至极,无耻至极呀。”李靖开始骂骂咧咧。
灵并不在意,但这壶中之酒确实要被喝光了。
十人立定。
“先生,我们主帅说了,以先生之才,我十人出阵,也不算以多欺少。”
“虽然你们主帅脸皮是厚了点,但是话却没错。”灵回答。
“我十人起一阵法,请先生赐教。”
“我倒是无所谓。”灵继续喝着美酒。
十人便列好战阵,前面三人力盾,两翼护好,数只长矛从盾牌缝隙中伸出,十人小阵,进可攻,退可守,倒是不错。
十人缓缓朝着灵走来,看来这阵还是不堪大用,这行进速度也太慢了。
小阵来到灵前,已至攻击范围之内,数矛袭来。灵轻轻挥起虚灵,茅尖尽折。然而数矛再次袭来,不过也是重复前面的步骤而已。
“还以为是百灵合击大阵这种呢,这阵也太过无趣了。”
灵再次挥出剑光,盾碎,十人也均被震倒在地,还是一击破敌。
美酒已尽,灵举壶垂直倾倒,还颠簸了两下,也没再出一滴美酒,灵扔壶,并朝着前军走去。前军各将看起来淡定无比,其实心里慌得一比。
前阵主将位,灵停下。
“你便是姜文焕吧?”
“先生大能,如今纣王无辜残害忠良,殷商社稷迟早将败在纣王手中,不如先生加入我方,大事可成。”
“姜文焕,幸得你也是反商之人,我才未下杀手,不然早就尸横遍野了。你并非天命之人,且退去,以待时机。”
姜文焕闻此,大喜,原来这位大能也是要反对殷商。
“先生,既然你我志同道合,不如......”
灵举手打断姜文焕。
“我说了,你并非我等之人,退去吧。”
“哈哈......哈哈.......先生还真是会说笑,今日这陈塘关,我姜文焕是非破不可,我要直捣朝歌,为我父报仇。”
灵像看傻子一般看着姜文焕。
“今日有我在此,这关你破不了。”
姜文焕同样像看傻子一般看着灵。
“先生还真是会说笑,我身后千军万马,仅凭你一人?”
“对,就我一人。”
姜文焕脸色阴狠下来,高声喊到,“全军听令,给我杀。”
“杀......”全军气势如虹。
“完了,完了,这距离根本就没办法驰援,这下完了。”关隘上的李靖不停的说。
“金吒,木吒,速速点齐人马,前去援救。”李靖本可背靠险隘,拒敌以待,此刻却选择了最坏的迎敌方式,抛弃优势而选择出击。
“孩儿领命。”
再观那灵却是不屑一笑,虚灵往地上一插,浑身灵气暴动,剑气磅礴而出。战马纷纷面显惧意。不停向后退去。
“给我上,杀。”姜文焕大喊。
十几万士兵向前,把灵彻底围死,而姜文焕骑着马便朝着后军退去。
灵挥舞长剑,步履轻盈,每剑刺出,便化为磅礴剑气,杀伐不断,大军竟无人能够靠近。灵耍的剑法以及配合着身法,远远看去,如同像在跳舞一般优美,想不到男子舞剑也能舞的如此优雅。
灵身边已经尸鸿遍野了,而金吒和木吒的救援一点用都没有,未能撕开一道口子。
杀戮进行了半个时辰,灵周围的尸体已经堆积的很高了,灵依旧无惧的站立着,衣服未沾滴血,虚灵也透明如旧,只有这一地的尸体说明了这位少年的勇猛。
虽然还是被围着,但已经无人再敢向前一步。
“不想死的,速速离开。”灵灌注灵气,声音在战场上回响,随后举剑又要准备开杀。
离灵近的士兵哪里还能有战意,心态瞬间崩溃了,丢下武器便逃了,有一人这么做了,便会有第二人,然后只要人多了,便成了一种趋势。丢盔弃甲,兵败如山倒。
这下子,金吒和木吒便轻松多了,不过片刻便与灵汇合了。
“先生,你真乃神人也,先生也是炼气士?”金吒问道。
“算是吧,不过方才我只是展示了剑道而已。”
“剑道?”金吒和木吒听到了一个非常陌生的名词,如今的修仙界,那些所谓的炼气士基本上都是感灵,闻道和问道都少之又少,所以所谓的道,能触及的人便很少,而剑道,根本就没有人会去染指。
“走吧,回去吧,对了,刚才你们给的酒不错,可还有?”灵问道。
“自然是有。”
还是怀念原来的生活呀,远远看着,多好,自己动手,哎,真麻烦呀。
随着十万人马逃窜引起的沙尘,陈塘关一战就这么草草结束,一人阻了一军之敌。姜文焕集合了各各封地的军侯,商量之后,决定先藏其锋芒,伺机而动。
陈塘关李靖这边,看到灵的表现也久久不能平静,战后也命人把乾坤弓和震天箭收好,不过嘛,送回去的时候被小哪吒给看到了。
姜文焕兵败的事情传回了朝歌,有人欢喜有人愁。欢喜的是纣王,听到消息龙颜大悦,命人褒奖李靖,而忧的那人嘛......
还是那个冠冕堂皇的大殿,一名心腹禀告。
“皇叔,据前线消息,姜文焕败了。”
“想不到姜桓楚如此勇猛,其子姜文焕却如此不堪,虽然我布下了那么多棋子,但是如今效果甚微,上次要不是朝堂上进言,怕是西伯侯也折了,而这姜文焕,集合十几万军马,竟然连一个陈塘关都过不了。”箕子说道。
“皇叔,姜文焕并非败于陈塘关李靖之手。”
“哦?我实在想不出来还有哪方势力有这种能力,对方是谁,有多少兵马呀?”
“对方身份不明,只是......”
“只是什么,快快说来。”
“只是一人一剑一壶酒。”
“什么!”箕子惊起,“务必收集资料禀报于我。”
“是。”
箕子摇晃着酒杯,思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