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怂了。”燕雷一脸鄙视的讥笑着,“也是,遇到我这样的高手算你倒霉,识相的自废修为,跟我回神王府,择日将你千刀万剐,以谢天下吧。”
“你做梦去吧。”
“终极魔罗爪!”
司马南大吼一声,暴怒之下,直接点燃了真元,两爪裹挟着烈焰,利爪陡然长了半尺,蓝汪汪摄人心魄,宛若十柄利刃,速度快的已经成了幻影。
“总算有点挑战性了。”燕雷在对方的急速快攻下,索性放弃了防守,任凭对方攻击。
疼还是很疼的,毕竟承受的是一名强者的雷霆之怒,看着识海里的申金属性又一轮的快速上涨,沐浴在满天碎布条里的燕雷 ,心中有着无限的感慨。
打架就是打架,拼的是先下手为强,拼的是个狠字。
“真是的,干嘛都把绝招留到最后,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反派。”燕雷嘀咕着。
司马南的内海里开始沸腾起来,燃烧的真元消耗起来,速度是惊人的。
很快,司马南的攻击就慢了下来,招式动作开始变形,霸道和力度下降明显。
正在神游的燕雷立刻就觉察到了对手的乏力,申金炼体柱上的进度慢慢开始停滞。
这哪行,你一个必死无疑的人,留着修为吃干饭呐,必须榨干你。
“啪!”
燕雷身形一侧,一个大耳雷子照着司马南呼了过去,结结实实的砸了个满脸开花。
司马南直接躺在了地上,感觉脸都要被人劈开了。
“没用的东西。”燕雷一个飞扑,把他骑在身下,抡起拳头打了下去。
“害了那么多孩子,我让你唧唧歪歪的和我说这么多的话,蹦跶这么久,都是一种罪过。”拳头雨点般的砸了下去。
“燕雷!”好不容易找到地宫入口的严重,带着大队人马冲了进来。
看到一身爪痕,血流纵横的燕雷,严重一阵内疚。
都怪自己来迟了,让自己的兄弟受了这么重的伤。
“怎么样兄弟,撑得住吗?”严重赶紧上前扶起了燕雷。
“我没事。”燕雷拍了下他的手,“就是这个老怪,修炼魔功,祸害了这么多孩子,活下来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救人。”严重挥了下手,看看燕雷,“给燕雷拿件衣服。”
众人赶紧开始行动起来,取证的取证,救人的救人。
“严头。”燕雷看看自己又是一身了无牵挂,已经好几次了,习惯了就不尴尬了,“不是说天羽卫的制服带护甲功能的吗?”
“那是你级别不够,陈老大都还没混上飞甲服呢。”严重清了清嗓子。
“这丑八怪就是主犯?”严重看着已经成了猪头的司马南,蹲下身子,仔细辨认着。
“那些孩子都是你杀的?”严重瞅了一会,开口问道。
“是我杀的。”司马南满目狰狞,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我不信,说出你的上家。”严重一脚把他踩了下去,从兜里抓出一把粉末,洒在了他的脸上。
“啊!”司马南捂住脸,嚎叫着,身体不停的扭曲,真元尽失的他被严重死死的踩着。
看着司马南脸上突然腾起的热气,扑哧扑哧翻滚的水泡,燕雷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是特制烧碱,环保无毒,没污染,专门清理垃圾用的。”严重从司马南身上搜出了一块玉牌,脸上现出一丝凝重。
燕雷一咧嘴,就这咕嘟嘟翻滚的泡泡,你跟我谈环保。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脸已经被烧的白烟直冒了,司马南咬牙喊了一句。
“你是八面佛都没用。”燕雷啐了他一口,“你只配下地狱。”
严重没有说话,只是翻弄着那块玉牌。
“我是玄武圣殿的人。”司马南拼尽全力喊了出来。
地宫里正在忙碌的天羽卫和几名府兵,互相对望了一下,都停了下来。
“玄武圣殿?”燕雷看向严重,“严头,什么来头,很唬人吗?”
“不是一般的唬人。”严重将玉牌抛给了他,“高手如云,雄霸一方。”
话越短,事越大。
“几十个孩子呐,想想都会做噩梦的。”燕雷嘴里念叨着,摩挲着手里的玉牌,眼角瞟了一眼严重。
低眉垂眼的严重,忽然眨了下眼睛。
燕雷两手一拍,玉牌化为粉末。
双脚顿地,铿锵声骤起,身子一旋,右脚锋刃般铲了过去,司马南的脑袋成了一滩肉泥。
“哎呀。”严重叫了起来,“燕雷你太莽撞了,玄武圣殿的人你也敢杀,我怎么跟上面交代啊?”
“是你给我眨了个眼睛,我才动手的。”燕雷两手一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是头,肯定听你的。”
“这么多人都看见了,我就是想盖也盖不住的。”严重看向那几名府卫,语气忽然沉了下来,“何况还有几个外人。”
“刷刷刷!”几名天羽卫刀已出鞘,冷眼看着那几人,慢慢走了过去。
“此等恶贼,人人得而诛之!”一名府卫拔刀冲了过来,照着司马南的尸体就是一顿操作。
“你们几个还不动手。”那名府卫朝剩下的几人吼了一嗓子。
明白过来的几人,赶紧冲了过来,抡刀一阵乱剁。
严重看着几人,冷冷的哼了一声,“算你们聪明。”
“谢严统领给我们一条生路。”几人大汗淋漓。
“生路不是我给的,是你们自己选对路而已。”严重见目的已达到,不再施压,手一挥,“做事去吧。”
几人如蒙大赦,腿肚子转着筋跑去忙了。
“天羽卫做事,手够黑的啊!”燕雷走近严重,给他点了个赞。
“你要是知道玄武圣殿是怎样可怕的一种存在,就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了。”严重勉强笑了一下,“我敢保证,这家伙人刚带回我们巡检司,后脚就会有人拿条子,来让我们放人。”
“跟我说说这个玄武圣殿呗。”燕雷很好奇。
“等下忙完,我回去慢慢和你说。”严重拍拍他的肩膀,转头就去忙了。
处理完所有的尸体,一把火烧了道观,看着轰然倒塌的瓦砾,彻底掩埋了所有痕迹,众人抱着孩子离开了这里。
“阿木木,你怎么这么重啊?”燕雷背着阿木木,一路都是它的咿咿呀呀。
“啧啧啧,有钱人真会玩。”严重唏嘘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