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考试完毕,霍珊才灰头土脸的回到了座位上,白妃妃拉起她的手。紧紧地握着。
“珊,我与你同在,山川可鉴,日月同辉。”
“没事的,有我在,摸摸头╰( ̄ω ̄o)。”
(¬︿̫̿¬☆)
霍珊一脸嫌弃的样子,她摸着自己红得发烫的耳朵。
还好还好,耳朵还在它本来该在的位置上。她还以为耳朵都揪移位了呢。
我妈下手也太狠了,对班上别的同学骂都舍不得骂一句,唯独对她,是又打又骂的。
搞不好我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
其心可诛啊。过分,就知道欺负老实人。
“咱这难姐难妹的,怕是走到头了哟。”霍珊一肚子委屈。
“终身是朋友哈,不许说这种话,朋友是终身制的。”
“真的,态度端正一点,你妈也是为了你好,她是恨铁不成钢。”
“你想想,作为一个带高三年级的班主任,她已经很累了,996都没她这么累,她的学生,基本上个个都有考上大学的希望,她肯定希望你也考上啊。你可是她的女儿。”
“是我不争气,让她受气了。”霍珊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所在,低下了那颗曾经高傲的头颅。
白妃妃以前可是都是拉着她一起玩,一起不搞学习,考试的时候一起只蒙选择题然后简答题阅读题交白卷的人。
反正就是不读书的事情里面都有白妃妃,凡是跟读书沾边的,都没有白妃妃的份。
现在白妃妃真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的,有点像她,又有点不像了,可能这就是白妃妃吧,只不过是优化之后的白妃妃了。
白妃妃看到霍珊低下了头,还挺欣慰,这丫头片子,这会似乎真的有点开窍了啊。只要自己意识到了问题所在,那就是个大的进步啊。( •̀ ω •́ )✧
“妃妃,你的鞋带松了。”霍珊把头抬起来,撅起嘴示意了一下。
(lll¬ω¬)
敢情这小丫头片子低着头在看她的鞋带啊。
白妃妃刚才还稍稍感动了那么一下下,觉得她有觉悟,现在感觉只是她的自我感动罢了呃。
此时此刻来一首宇桐非的{感动天感动地}最为应景。
明明知道 没有结局 却还死心塌地;
我感动天 感动地 怎么感动不了你。
考试完毕,刚好是晚自习下课的时间,同学们陆陆续续的都回宿舍了,白妃妃抱着一堆实战模拟的卷子,准备回宿舍。
“妃妃,我先上个厕所,你等我一起。”霍珊还没说完呢,就扯了一堆卫生纸去上厕所去了。
真是应了农村那句老话,咳咳(❁´◡`❁)。说出来可能不太文雅。
懒人屎尿多啊。
本来热闹的的教室一下子就空了。
就剩下白妃妃和喻淮两个人。
喻淮坐在位子上,好像还在写什么东西。
白妃妃看着这眼前的‘良辰美景’,邪恶地笑了笑了。
真是难得的两人独处时间。
一个‘诡’计应运而生。
搞了这么久的学习,也该适当的放松一下下了吧。
适当放松时劳逸结合的表现。
劳逸结合更有利于提高学习效率。
没毛病,说干就干。
“喻淮,你干嘛呢,都快十一点了还不走。”
白妃妃一边说着,一边往喻淮的方向靠拢。
“这有个题我想再研究一下,它好像还有另外一种。。。解法。”喻淮看着已经窜到跟前的白妃妃,忍不住喉结动了动,然后咽了下口水。
此时的白妃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去了外套,现出了完美的身材曲线,凹凸有致的,尤其是上方的两座山峰,拔地而起,巍然耸立,又挺又坚,有直插云霄的势头。那上方的弧度已经逼近90度。
喻淮的脸憋得通红通红的,他赶紧低下了头,闭着眼睛一个劲地在心理暗示。
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干嘛呢?怕我把你吃了?”
“没有。。。”喻淮把头埋在课桌下不敢出来,此刻他感觉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得非常厉害。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S诱!
“那就把头抬起来!”白妃妃语气很坚决 。
等喻淮把头抬起来,白妃妃依旧是穿着肥大的校服外套,就好像从来没有脱过衣服一样。
难道刚才的那一幕只是我的幻觉?
那真是罪过罪过啊,罪无可恕,我竟然有那种肮胀龌龊的想法。
罪该万死啊。
他又把自己的身子绷得直直的。手端端正正的放着。正襟危坐。
“我感觉你很紧张啊!别怕嘛,”白妃妃说着,把嘴凑到了喻淮的耳朵旁边,她哈了一口气,停顿了一会,然后才缓缓地用把下半句说出来,“我-又-不-会吃- 了-你。”
如果耳朵能有情绪,恐怕此时已经醉倒卧翻在地了。
喻淮此时只是感觉他的耳朵就跟火烧一样,是个烫手山芋,又烫又热的,耳朵都感觉都不像自己的了。
尤其是最后那几个字,就好像一只只无孔不入的小虫子,从耳朵空里面钻进去 ,瞬间钻便了全身每一处角落,每一个细胞,然后停留在了他的心上面。
他只感觉心痒痒的,一种没法形容的痒,好想伸手去挠一挠。
热血一下子喷涌而上,直达天灵盖。
目前最大的感受,除了热,还是热。脸上已经全部上了绯红的颜色,粉粉嫩嫩的,特别好看。
眼前这个白妃妃,真是不简单啊。之前那么不起眼的一个人,现在人格魅力很大,现在又这么会撩,这让一般的人怎么顶得住啊。
这是被电到了,而且快被电晕了。
白妃妃看着喻淮那滑稽的模样,忍不住幸灾乐祸了起来。
O(∩_∩)O
撩完就跑,及时把火熄灭。
“早点回宿舍吧,宿舍也可以看书的,这年头,男孩子也要注意保护自己的。”
“大哥就不陪你一起回宿舍了。”
这个时候白妃妃刚好看到霍珊上完厕所回来了。
“妃妃,走了啊。”
“好的。”白妃妃说着,一边跳一边走。
临走的时候背对着喻淮,她又默默地补充了一句:“虽然是迟早的事情。”
喻淮坐在那,感觉心猛地一沉,本来平静了一会的脸又刷的一下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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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男,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