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听到零始一走近的声音,特殊时期对声音异常敏感的言格扭头看向走过的零始一。
而零始一也感觉到了注视转头与言格对视,这个人有些面熟但记忆中没有这张脸,想多了走吧该回去了。
“您还记得我吗?”言格向零始一说到。
准备离开的零始一停住了,“你是?”
言格摘下眼镜激动的说道:“那个巷子里,您给了我们一枚镶嵌着光晶的铜币,您想起来了吗。”
看着摘下眼镜的脸在记忆中的某张脸找到了相似之处,“想起来了,现在怎么样。”
言格将资助卡塞给黑衣少女,“‘曲叶’,你先离开吧我和这位少爷有话要说。”
她叫做曲叶吗,这位黑衣少女就是当时和他参与救助难民的那位,救援结束后她就不知道去那里了,但在授予荣耀的典礼上见到她还是很意外的,零始一没想到这位女孩居然吃到了肉但也没怎么注意。
叫做曲叶的黑衣少女有些犹豫的离开了,走到林荫道上就看见了一位少女也没有打招呼径直的走了。
“这件事我想恳请您帮助我们……”言格简短的说了关于滕胜的事。
那天楼房倒塌时灰尘中的那个人就是滕胜吗,“这件事我在一定的程度上是可以帮忙的,但是也很有可能得不到什么证据,如你所说那个黑帮已经到了这样的规模,那家大型商品楼的摄像记录恐怕已经被动了手脚。”
言格摇头说道:“没关系,至少还有一丝希望。”
两人迅速行动向着校外走去。
最终白笛还是没有开口叫住零始一,她犹豫了她想知道和零始一交集的都是那些人。
先回去吧,下午放学等他回来在问吧。
来到商品大楼,零始一利用自己贵族的身份拥有了调看近期监控的权利,在存储室里两人查了那一天的日期意料之中的被清空了,言格自然想到了这点所以在来之前在某个网站上买了一个调动合成残余信息的软件。
通过网络连接之后得到了一段录像,这段录像只有对废弃楼层表面的监控。
言格知道现在的摄像到达了什么程度,进入‘深透’模式得到了巷子里整个过程的录像,两人保存到手机之后就离开了。
两人刚离开,一个面容阴沉的男人从另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他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我们的把柄被抓到了,一个贵族一个平民都得到了那段录像。”
零始一与言格在楼下分开,他要回去上课而言格也有一些事要做,在分开之前两人留了对放的电话有事可以联系。
回到学校时快要上课了,好在他及时赶到坐到座位上开始了今天下午的课。
“今天,你和那个人说了什么?”竹林里白笛看着零始一问到。
“拜托我帮个忙而已,过几天我会去请一下假顺利的话早上去下午就回来了。”零始一并不想让白笛进入这件事里,那个黑帮背后一定是有人撑着的,不然也不会发展到这种程度。
“这样吗……”白笛也没有继续猜测下去,任谁都不敢动这位大功臣的。
如果零始一仅仅只是用财力得到这个功绩的话肯定会被质疑,但是他提出的那个寻找亲人的方案就足以在那个万众瞩目的位置上稳。
对于难民来说,得到救助后最温暖的不是送来吃的穿的而是有人为他们找到亲人。
劫后余生又和失散的亲人相聚,这是最好不过了吧。
这段时间以来,零始一似乎摸到了些第三曲的门槛,但还是不能入门他还需要一些时间来入门。
白笛现在已经能使用斩王舞曲的第一式了,但也仅仅只是有所小成,不过她使用的双枪已经让零始一望尘莫及了这就像两个偏科生的组合相互弥补对放的短板。
零始一不善于用枪,而白笛不善于刀剑,以后他们说不定会在枪和剑中找到一个奇妙的平衡。
白阳的光芒完全收缩至高塔,竹林中小灯下两人坐在桌前吃着今天的晚饭,白笛的食量增加了许多零始一也是如此每天都是这样规律的训练技艺逐渐精进,和以往的时间相必现在的时间内他们的训练量已经远超以往。
空间通道在静时路出现,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如往常一样分别回到各自的寝室里。
九点,零始一不在观看斩王舞曲准备洗漱睡觉,就在这时他接到了言格的电话……挂断,法庭在这周日开庭周六的晚上就得去准备了。
凌晨三点,白笛从设计训练室里出来洗漱一番过后继续练习写字了解每个字的含义,最近她开始用写完字的空余时间学习解算偶尔也会去学学穿越者的语言。
听老师说,穿越者来自不同的国家不同的星球,有的甚至是从平行宇宙来的。
在《穿越者记事》上有所记载,这是一个非常不可思议的时刻,两位一模一样身穿的穿越者来到了她们的世界,这是极其震撼的。
经过详细的对比,发现他们的眼球大小不一样,一位是正常的一位是一大一小听到他们讲述的经历这才意识到他们来自不同的宇宙,却以同样的方式穿越而来。
跳楼……
凌晨四点,结束学习进入卧室躺在床上睡觉。
咚——咚——咚——
零始一睁开眼睛,如同往常一样做必须做的事之后通过空间通道去到教室。
进入教室白笛已经坐在位置上了,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准备习以为常的回语。
“早上好。”白笛先开口问好到。
“早。”
有时白笛会让零始一先说,比如晚个几秒钟就会听到零始一的问好,对于零始一而言只是第一次有些……害羞,而对于白笛来说这是一个很有趣的平常。
周五,下午放学零食打算明天回去准备那个假也不用请了,况且也不是很好请假周一有个初步小测,就是查验他们的学习情况。
晚上十二点,零始一会在周五学习斩王舞曲到一两点才睡觉,但今天晚上出了个意外。
白笛约他出来,地点已经发给他了使用空间通道就可以到达反正学习也没什么进步,去赴约也没什么正好可以透透气。
‘好’短信发出他就合上双手拿出手机使用空间通道。
一道轮廓时常波动的空间通道出现,大小和门一样零始一走了进去。
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之间隔了一片比较广阔的森林,在某棵大树下白笛升起火堆等了一会一道轮廓时常波动的空间通道出现零始一从里面走了出来。
“来了。”白笛站起身来指着火堆说道:“你知道我什么意思的吧?”
“饿了?”零始一看了看火堆视线最终停留在白笛的脸上。
白笛有些不好意思的点头。
唤出厨具,黑色的球将零始一吞没黑球消失后他换了一身普通的衣服,随后开始做菜。
饭也抽空煮了。
凌晨两点,桌前白笛吃着饭菜零始一也吃了一些。
“那个,以后我的早餐你也将就包了吧?”白笛试探性说到。
“可以。”连零始一也没想到自己会答应的这么干脆,不过是双人份早餐而已也没什么难的。
白笛很高兴食欲也跟强盛,一桌的饭菜被她消灭殆尽。
“以后有时间我们去光城里逛逛吧。”白笛提议到。
零始一不想拒绝她但还是说出了想说的话,“我们的时间很紧迫,从决定走向这条路的那一刻就代表了,我们的生活不会有太多自由的时间。”
“是吗。”白笛笑着解释道:“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少了些人气或者没有沾上太多的生活气息,这导致我们在放松的时候其实没有真正的放松下来,一直训练也会累的偶尔休息一下也许就能突破了呢。”
“虽然不具备实质性,但应该可行,下周六周末我们就去光城里逛逛吧顺便考察一下地形说不定以后会用到。”零始一其实也觉得有些累了,第三式懂了一些但想入门却没法前进这让他觉得疲惫。
火光在黑暗的森林里像是一朵发着黄红光芒的花,而这朵花上少年少女谈笑着当然笑的是白笛……
咚——咚——咚——
过了许久,零始一睁开眼睛换好衣服洗漱过后拿出手机打开空间通道走了进去。
关于言格的这件事他没打算告诉田爷,因为他很忙许多宴席许多关于他在继承父母贵族身份等阶前的一系列手续,还有一些外交关系现在的他还不足以应对。
走出空间通道走出自己的房间,今天让零始一意外的是田爷居然有了空闲在客厅里喝茶。
听到他下楼的声音田爷就看向自己,“少爷,我这里有事要跟您说。”
于田爷相对坐下,“是什么事?”
“您的父亲的经历想必您也知道一些的,想凭厨艺当上贵族是不够的,那时有一位贵族帮了他就连我也是那位贵族派来的,如今那位贵族身体状况渐渐衰弱怕是离死不远了,所以下周五或者周四需要您去看一下。”
“我知道了。”零始一感觉田爷的话里藏着些什么,但他又找不出来所以就先答应田爷,那天自己应该会得到田爷想让自己知道的东西。
最终零始一也没打算对田爷说明天要去做什么事,可能会有些危险。
田爷只是个普通人,将他卷入危险之中是零始一不愿意看到的,毕竟田爷是在这世上会将自己列入亲人的人。
也不知道,田爷什么时候肯将他的家人介绍给自己,但零始一觉得最好别和他这种贵族有太多的交集,他的经历已经注定了他的人生道路上没有安然之地。
田爷离开不久后零始一就向卫队说了需要一个开车的司机,这个司机必须有一定能抵御歹徒的能力当然他会支付一定的酬劳。
很快就有一个人站了出来,零始一点头就转身离去了。
他并不怕半路上有危险以现在的身份没有人能够拼上身家性命来杀自己,一次失败顶多损失了一条胳膊,这条胳膊也不一定会完全损失虽然他们不会乖乖就范,但胜利一定是属于零始一这方的。
晚上,吃过晚餐后零始一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学习斩王舞曲,九点,结束了学习洗漱过后挑选了明天要穿的衣服。
站在阳台上吹了会风就回房间里睡觉了。
咚——咚——咚——
零始一睁开眼睛,换上衣服白色底衣黑色外套和黑色裤子黑底蓝纹的鞋子,他的头发又长长了些明天去学校再剪一次吧。
吃过早餐,接到了言格的电话确认时间后开始出发。
坐在车上看着街道的景物快速倒退,这份录音他也带在身上进入法院后由他作证自然没有问题,但是也要谨防那些人玩手段。
“那个,少爷我想停下车去买瓶水可以吗?”临时司机边开车边问到。
零始一见前方不远处就有一家超市,看了一眼时间还很充足,“去吧。”
停下车,零始一坐在车里看着司机进入超市合上手机放进衣袋里,远方的高楼上一位贵族站在边缘看向零始一所在的位置,他的身旁似乎是一个机器人但又不是,好像是一个披着铁甲的人。
这个披着铁甲的人比常人要高大一些,手里拿着一根不知什么材质做的黑色双尖刺。
随着贵族的指向一个大致的方向,铁甲人做出了投掷的姿势举起的双尖刺左右移动了一会突然像是被磁力吸引了一般定在一个方向不在移动,他用力的将手中的双尖刺投出!双尖刺飞向高空达到某一个高度便向下落去。
车里,零始一突然感觉有些烦躁准备拿出手机看一眼时间,像是有某种实质的压力正向自己袭来,司机已经在付钱了。
突然,他下意识的拿出手机快速翻开准备按下中键生成护罩!但是已经晚了,车顶瞬间被破开感觉有什么东西贯穿了自己的身体连同车的底盘。
黑刺落下带来了巨大的冲击力,以零始一所在的位置为中心百米内街道崩裂建筑坍塌漫天灰尘久杨不散!
不可能!这不可能!
被黑刺贯穿身体的零始一极度震撼的看着贯穿身体的黑刺,瑞肤人的骨头除了自然腐朽之外任何外力都不可能破开!这根黑刺究竟是用什么材质做的。
呼吸状态下的零始一在另一双眼里看到了自己的情况,这根黑刺由东北方向从后方刺入身体贯穿他的生命源头破开皮肤穿透车的底盘,所造成的冲击力让车尾翘了起来。
他现在感觉不到疼痛却能感觉到生命正在快速流逝,护罩其实已经启动了但没有完成绝对防护。
他打了电话给言格手却没有了力气握住让其落在车里,他现在没有像电视剧里口中狂喷鲜血,皮下血刺急剧的增加的情况下感觉到了腹里的血液渐渐满了上来,口中血液的味道越来越重直到血液流到口外。
所以说,白笛你曾经的话对于我来说真的很奢侈一起长大终结仇恨终结命运,然后我开一家店你前往旅途。
前晚上答应包了你的早餐,还有约定最近去逛逛光城彻底放松一下,真的太奢侈了。
我真的好想,和你一起长大去完成那些约……
那双镜瞳不在反射环境,红色的鲜血也渐渐变成银灰色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凝固破裂,银灰的粉尘飞向虚空消失。
玻璃隔窗前,言格和滕胜都沉默了那通电话没有声音已经说明了。
“没关系,言格这是必然的,你要继续走下去。”
言格看着滕胜被带走了。
黑暗的天空下,正义的斗士浑身燃起了赤红的火焰散发出光辉前往了黑暗未知的天空,在寥寥几颗白星中那颗红色的星星是如此的醒目耀眼,红星渐渐拖长他是流星是承载着万千愿望的流星是最绚烂的流星是划破黑暗带来希望的流星。
幽蓝的世界中,列车的声音在零始一耳旁回响他睁开眼睛,此刻他站在高楼楼顶上。
前行的列车很是怪异,两列列车十二个蓝色的虚空通道以正倒三角形交错组合,而自己刚好处于正中央。
白色的雾气从身后出现零始一转身看去,白雾中几条触手的黑影出现红光不断在白雾中扫过,在白雾中的不远处就是他的卧室零始一走进白雾中向着自己的卧室走去,对于这一切他并不害怕。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自己又好多事情记不起来了,周一好像要进行测试要赶上才行。
黑色的双尖刺被放在洁白的展示台上,少年的身躯也残破不堪最后在火炉中焚烧随着生命的逝去那骨头也没有了绝对,在烈火中坍塌化为银白的尘沙。
棺木中银白的尘沙被撒入了一套代表了死亡却华丽的衣服里,合上棺盖田爷沉默了许久。
不久后破幕也来了,“我会遵循和你的约定,你和她一样是伟大的人但伟大就代表了短暂,逝别。”
少年转身离开,他会研究出更多更好吃的稻谷也不仅仅是稻谷,其它水果他也会做到,我的时间不多你的葬礼我就不来了我会替你看到那一天。
咚——咚——咚——
田爷站了一个晚上,这个晚上他想了许多本应平息的心却波澜不断,终归是要做些什么才能有些资格离开这里。
小考要开始了零始一怎么还没来?白笛坐在座位上看向教室门外。
教室门前一道空间通道打开,零始一从里面落出稳稳的站在地上走进教室里,白笛已经坐在位置上了此刻正看向他这里。
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如同平常一般等了几秒下意识回道:“早。”
白笛转过头来看向自己却什么也没说,试卷发下来了见白笛认真的样子他也没打扰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笔写在试卷上。
小考的试卷不难,半小时之后零始一就做完了还有刚才在路上买笔的时候四周都是幽蓝色挺渗人的,使用空间通道来到教室后就恢复原样了,而且自己还有一些冷最近温度已经开始下降了吗?
中午,大家都交卷了,白笛也起身去交卷在主任那边停留了一会和主任说了些话,然后她就走了出去。
见状零始一也准备交卷跟上白笛,但克罗熏主任却主动向他走来可能有什么话会对他说吧,拿起卷子准备递出的时候没拿稳卷子飘落在地上。
克罗熏主任弯腰捡起卷子收入资料袋中,走到自己身后他起身准备问的时候被主任说话打断了。
“你是我心里最优秀的学生之一,如今我们分别走上了一条永不相遇的路,希望你能够放下种种以新的自己继续前行。”他伸出手推开了窗户,“希望这些话能让风代我传达到你的耳旁。”
猛烈的风吹进教室,墨发飞舞间眼镜下的那双眼里浮现悲伤。
零始一觉得今天所有人都有些莫名其妙,但他也隐隐间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白笛走出教室后跑到了浮空大屏幕下看到了克罗熏主任空中说的原因,零始一不是迟到了而是永远停留在过去!
他死了……
她很悲伤却没有哭泣更没有落泪,她只觉得那天晚上在火堆旁再次提起的未来好沉重……
零始一来到白笛身后,见到了她看见浮空大屏幕播放的类容后周身弥漫着悲伤沉重的气氛,那个播报员故事讲述的挺好的差点让他落泪但很可惜他制止住了。
“故事讲述的不错,但你也没必要这样吧。”他向白笛说到。
但白笛也没理他,这是零始一第一次感觉到白笛是如此的冷漠,才分别了几天就不和他说话了。
感觉越来越冷,零始一决定不理白笛一会先去找个暖和的地方,但这样始终不妥所以他决定回去拿一下厚衣服。
拿出手机使用空间通道走了进去,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就突然不冷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外面的风一直吹进房间但他就是没有感觉到冷今天究竟是怎么了,太奇怪了。
“少爷,你回来了吗。”
零始一转身看去发现田爷不知什么时候进入了他的房间,“嗯,我回来拿一下厚衣服,今天气温下降了许多。”
田爷感受到了零始一的气息,但他却不敢确定零始一回来了,这间卧室里属于零始一的气息还残余许多或许等三天后才能确认吧,可能零始一回来了说了些什么,不回的话会让他觉得很不好在吧所以。
“回来就好,多休息休息。”田爷说完后就离开了。
今天就连田爷也很奇怪,零始一有些觉得可能最近发生了让大家都觉得不好的事,但他也没看到不能下定论。
距离下午的小考还有些时间所以他决定睡一会……
似乎过了很久他似乎不想睁眼,再次睁开眼睛白阳的光芒照在地板上,他该起床了今天要去法院作证然后明天就去参加小测,之后就努力训练然后和白笛一起长大终结仇恨终结命运。
最后他开一家店,白笛成为旅人向远方前行。
换好衣服来到楼下,今天一个人都没有还想着吃早餐呢,算了路上再吃吧推开门走了出去临时司机已经拉开车门做出请的姿势。
今天好像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好多人都汇聚在道路两旁站着而他坐着车行驶在道路上。
好像是特别为他准备的一样,道路上只有他们这一辆车,零始一觉得这样不是很尊重人所以开口叫停,“停下吧,时间还很充足,我步行去法院你开车在下一个拐角离开这条街道先到法院等我。”
“少爷,您确定要在这里下车吗?”司机有些犹豫的问到。
“是。”
车停下了零始一下车前对司机说道:“今天劳烦你了。”
司机没有回话,等零始一下车后继续行驶在下一个拐角离开了这条街道。
当零始一想向路的两旁走去时发现自己动不了了!他的腿被冰冻住了!好冷,零始一抱着双臂抖着身体头发面部毛发开始慢慢结冰。
他抬头看向天空发现天空变成了冰蓝色,向 下 移动看见了大屏幕上播报的新闻。
一周前,一道从天而落的黑刺击中了一辆车,而这辆车里乘坐的是救助了无数难民的贵族‘零始一’,下面我们将以一段视频来讲述他的一生。
这位扛着楼梯手拿海报和胶带的少年叫做零始一……
他死了!不可能!!!
今天不是他要去法院做证的吗?!
他都没有记住自己是怎么死的……冰块渐渐蔓延到了他的脸上同时零始一记起了他被黑色双尖刺刺穿身体,在最后剧烈的疼痛中死去。
生命真是脆弱……
他完全被冻住了,蓝色的冰开始化为白色的光沫向天空飘去。
一丝金线融化了冰块千万根金色丝线将冰块一瞬间蒸发,此时天空变成了金色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少年破损的身体渐渐被金线修复当他能看见时见到了让他难忘的一幕。
站在街道两旁的人们身上散发着金光,金光压缩到极致之后产生了金线!那些金线向着零始一飞来汇聚暖洋洋的。
道路上,人的浪潮走来他们扛着棺木向零始一走来,这些人的面容有些眼熟好像是他曾经救助过的难民。
扛着的棺木里,是自己的躯壳吧,零始一感觉到自己缓缓浮空向天空升去。
“爸爸,马路中间有一个和那上面一模一样的哥哥。”一位孩子拉着他父亲的手指着马路中间说到。
孩子的话似乎有很大的影响,他们擦去泪花向道路中间看去似乎想看见那位少年的身影,但却什么都没看到。
“起效了!这样爸爸就不会流眼泪了。”孩子的脸上挂着笑容,而听到这话的人们一顿却也没有生气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小孩子的话时真时假谁能分的清呢。
在男孩的眼里,那位渐渐向天空飞去的哥哥正竖着食指放在嘴唇前,这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人群渐渐远去而零始一也越来越高,就在零始一准备闭眼的时候看见了那位眼里含泪跑来的少女,白笛。
零始一摇头,他已经死了速度再快也快不过过去。
少女用力奔跑着,腰间的白玉笼阳不断地飞舞着在少女跑过的那一瞬间白玉笼阳的挂扣断了还被白笛挥动的手臂拍向上空!零始一见白玉笼阳飞上自己的面前也不愿意让它摔碎伸手抓住,有触感但不多很快白玉笼阳就向下落去零始一感觉头顶一重他也落了下去!
白笛听到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回头一看是对自己非常重要的白玉笼阳立即转过身去捡起揣兜里就继续向前追去!
就当零始一以为可以看着白笛远去时后背一硬他被带着走了!
路旁的男孩惊呆了,随即反应过来追了上去喊道:“大姐姐,你要将哥哥带到哪里去!”
不久后男孩被他的父亲追上,随即有了一个奇幻、遗憾、深刻的童年记忆。
长大后,回忆起这一幕他总是叹气,要不是有父亲阻拦他一定能救下那位哥哥,就算会成为遗憾但终归努力过了。
零始一飘在空中被白笛带着跑,他很疑惑明明那片金色的天空是自己死亡后的归宿,但是现在被白笛带着跑就很不可思议他是接触了白玉笼阳才被带着跑的,这白玉笼阳拥有不可思议的能力吗。
这样被她带着跑也不是办法先试试能不能去更远的地方,以白笛为中心向四周飞去测试距离,得到的结果大约为两米。
也就是说上下左右前后都只有两米的距离,看了是被禁锢了,白笛渐渐的跑不动了看着人的浪潮远去。
白色的水雾渐渐的从她身上蒸发飘向天空,此时零始一再看天空已经是黑色的了,他猜测大概就是自己去到那个地方机会没了,虽然见不到父母了但这样也还算不错。
只是,他有些生气罢了,就暂时不理白笛三天。
白阳的光芒逐渐收缩,白笛走入黑暗中在光城边缘的星河下一个人走着,话说现在这样子好像放松了不少。
十点,白笛终于找到了他的坟墓,但为什么她走了这么久?人群走过没多久白笛就追上去了,按道理来说很快就追上了。
但是现在,零始一拿出手机翻开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十点钟了,明天她还有课吧要是迟到了被罚就得不偿失了。
走上长长的阶梯,找到了鲜花最多的那座坟墓,这是一家人的坟墓她看到了零始一一家的照片,三座坟墓的墓碑上贴着三张一模一样的照片。
死后看到自己的坟墓心情是怎样的呢?
零始一只想快点离开这里,看着父母和自己的坟墓就很难受也让他有些后悔去接白玉笼阳了。
少女站在墓前沉默了好一会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她打开空间通道走了进去零始一就跟在她的身后,现在他行动受限就很难受。
跟着她来到她的房间里,一时间零始一就打算去敲门了私自进入别人的房间很不礼貌,但行动受限做不到他还没有完全适应现在的状态作为活着的状态该做什么事他下意识的会去做。
以后就得和她绑定在一起了,如果有一天她能看到自己了得有个证据才行,所以零始一就拿出了手机记录现在的一切。
但又想到没必要,所以还是没有记录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零始一就看到了一些白笛的日常作息。
她平复心情后拉开了训练室的门开始练习射击训练,凌晨三点,零始一紧急后退被贴着墙等着白笛走过去推门,他直接穿门而过然后白笛准备好要换的衣服洗澡去了,零始一就背贴着墙站在外面。
遇到这种情况他真的很想说些拉低形象的话,他的正脸几乎贴在那看不见的墙壁上,后面的墙壁很薄只要他退后一步就到浴室里了……
这种被迫下 流的情况他真的很难接受,他已经死了看到她洗澡是要负责的,但他一个死人能负什么责?这不是流氓行为吗。
水滴留在地面的声音中零始一听到了细微的哭泣,对此他只能叹气,就算是逆着时间奔跑也只是在原地罢了,速度再快也无法抵达过去,已经发生的事是不可挽回不可改变的。
那面墙壁稍稍有了些韧性也扩大了一些,他靠着墙壁低着头,如今他什么都做不了了那些约定,复仇都做不了了。
零始一已经接受了自己……死亡的事实。
换好睡衣的白笛走了出来,湿润的头发随意披散坐在桌前开始练习写字,零始一有些疑惑她不休息的吗?或者说只有今天晚上是这样的吗关于这位合作者他从来没有想过了解她。
如今有了机会就试着了解她这个人吧。
四点,白笛做完日常该做的事之后就躺到床上睡觉,原本今夜是睡不着的但走了好久的路她很累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床旁边的床柜上坐着零始一,他也想睡觉但是奈何没有第二张床所以就坐在床头柜上静静的看着窗外。
以后会怎样呢?即使是死亡了之后的他也依旧对未来感觉到迷茫。
现在这个样子什么都做不了,想要触碰什么东西都是一样直接穿了过去,但人还没试过零始一看向白笛身体飘到空中伸出手去触碰她露在被子外面的手。
在触碰到的那一瞬间一股若有若无的吸力传来,他可以触碰到人的身体就是不知道人能不能感觉到被触碰。
随后白笛将手缩回被子里,这也证明了人是能感觉到被他触碰的,为了以后她不被别人议论自己还是小心一些以免碰到别人对她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他现在应该可以被叫做‘遮’了吧,也不知道能不能被阳光照射根据封建时代的传闻遮不能被太阳照射,后果之类的零始一就没有看了。
封建迷信的东西不可信,即使现在他成为了遮也不信他现在应该是以一种概念性之类的东西存在。
继续坐在床柜上闭眼休息,坐着坐着就躺在虚空中了。
咚——咚——咚——
白笛睁眼醒来同时零始一也睁开了眼睛,他根本就没有睡着只是闭着眼睛等天亮而已,看来现在的他已经不需要睡眠了而白笛是个人居然只比这种状态的他稍差一些。
这让零始一很不解,至高塔的钟声每天准时六点响起而白笛四点睡觉六点钟准时醒了。
每个人都有秘密但这秘密真的很让他好奇,同时也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这样想别人的秘密要别人自愿说出来才是最好的。
但是,现在这个状态和这旺盛的好奇心总觉得那秘密出现的时候自己会忍不住去窥探,这就让他有些痛苦。
在白笛洗漱的时候零始一差点唤出了厨具,还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才行现在的状态让他心里很复杂,看着她吃过早餐后跟着她进入了空间通道。
她没有直接传送到教室门前,而是到竹林里开始训练看见这一幕零始一突然很欣慰,下意识的感慨她成长了。
只是,每次被她的剑刃斩过脖子这种感觉就一瞬间没有了,站远了就会被墙壁带着移动站近了就会被剑刃斩过身体,渐渐的零始一适应了也没什么又伤不到自己。
白阳的阳光可以照在自己的身上,也不是照在自己的身上而是穿过自己的身体自己却没什么事,甚至感觉挺舒适的。
来到教室里,白笛坐在椅子上零始一坐在桌子上,他位置上的椅子没有拉开所以就坐在桌上了老师开始讲课白笛也如平常一般认真记录。
中午,下课时白笛接到了一个电话,她有些犹豫但还是接了。
命运要招她回去,虽然很不愿意但在这个阶段她没有办法反抗,只能服从以争取自己成长的时间。
通话的内容零始一自然是知道的,既然他还没完全死去那么这份合作也就没有终止,他有义务为白笛做些什么得去思考身为概念之类的自己该如何影响现实。
最后他成为了赤色流星,而那位作家将这一切完全记录了将它放在星空下的独塔。
看着木雕上雕刻的未来言格觉得太过遥远,那坛酒恐怕自己开不了封了,没有人去制裁那些人那么他会去制裁,他来做正义做不到的事。
又一次来到风天岚家,细心打理了一遍之后他就在院子里看着那些落满叶子的乐器,许久之后才离开。
言格将钥匙扔进了院子这是他最后一次来了,晚上去了曾经和风天岚一起去的地方,要了同样的食物同样的量。
光城边缘的独塔上,言格带了个木盒子将最后一册的原件放了进去,木盒被他放在独塔上的角落之后试着和少女那样爬上塔顶感受风吹来的舒适。
后面的几天里言格看着最后一册印刷发售之后便回去做准备了,超越正义有一个非常简单的方法,那就是比正义先到有效的制止邪恶。
烟花发射器外表只是一个普通的杯子,但是内在却全是危险物品。
查看了地图,言格没有想什么偷袭之类的事就只是沿着这条路线前进,一路上炸过去。
他其实想过如何争取活下来的机会,但黑帮后面是贵族他活下来的几率几乎没有,索性直接炸将那黑帮的老窝夷为平地,让他们像烟花般炸开。
咚——咚——咚——
言格离开了租房在房间的桌子上留下了一笔钱并且写了一些委托,‘房间里的东西劳烦您帮我们收着,那些东西如若有一天遇见合适的人送出去也无妨。’
蓝色的空间之中,一团红黑相缠气息不断散发着,零始一走近拨开那些气息看到了一本书上面写着‘斩王舞曲’。
拿着斩王舞曲他感觉到了强烈的冤戾,紧接着一颗发着微弱白光的蓝球出现在零始一面前,渐渐的它的身体完全显现身体是倒立的雨滴双臂也是一样只不过小了一些,那些黑红的气息被它一一吸收。
零始一分不清面前的这个东西究竟是什么,书上散发的冤戾的气息是属于父母的,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吗。
等等!这么一回事是哪回事?他为什么会这么想?
最终零始一也没得到任何结果,那回事好像已经很久远了,等等!自己为什么会觉得那回事已经很久远了?
这次彻底断了,他很迷惑但也只能这样猜测,有一件他曾经记得很深刻的事然后突然就给忘了。
幽蓝淡去零始一坐在白笛旁边的桌上,她正在吃饭而其它的椅子也没拉开零始一只能坐在上面了,反正没有人能看到他他做什么事都影响不到现实。
吃着饭的白笛突然接到了电话,挂断之后白笛吃的更快了零始一知道她在想什么。
在刚才的通话中零始一的得知那位五公子病危,今晚就得完成联姻场地已经在紧急布置衣服也差不多赶制完成了,而白笛也准备逃跑了。
他影响不了现实,只能在旁边观察不论是大喊大叫都没有用她们都听不见自己说话,只有接触人才会被发觉。
这次出逃可能很难完成,仆人收回餐盘的同时也送来了红色的服饰离开还不忘锁死了门,红色作为服饰是专门用来联姻的而黑金色的才是用来做正统婚服。
红色作为婚服是穿越者带来的,在穿越者之前黑金色一直作用于所有婚服。
在白笛眼中这红色有些扎眼,她受到了侮辱这是对她的侮辱不论今天送来的是什么色,只要是关于婚服的都是对她的侮辱。
就当白笛要大发雷霆的时候她就晕了,这时零始一才意识到那些饭菜里放了类似于安 眠 药的药物。
这种情况真是让经历不多的零始一始料不及,虽说这种手段在电视剧里都会出现理应不该着手,但谁能想到会在这里栽了个跟头这也让他深深的意识到对于一个敌对方给的东西一定要慎重再慎重使用,有条件能不用就不用。
不间断的脚步声渐渐的从远处传来,零始一知道这是唯一的逃跑机会,他见过这里的锁有多么厉害白笛用尽手段硬是没打开。
听穿越者说他们那边的‘鬼’可以附在活人身上从而操控活人,那么现在自己这种概念性的状态是否和鬼相似是否可以短暂的操控白笛的身体。
抱着搏一搏的决心零始一在虚空中调整了自己的姿势,差不多和白笛那样之后缓缓让自己向白笛的身体移动进行附体。
完全重叠后白笛依旧没有睁开眼睛,依旧在昏睡中仆人们打开门锁一共六个人手上拿着一些禁锢装置,其中一位推了推白笛的肩膀又用另一件仪器扫过之后上面现实真在昏睡状态后仆人们才放下手中的装置。
在这一瞬间那些仆人就见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她们视线一白回过神时趴在桌上的白笛已经不见了!
向宅院看去时只看见白笛的背影,自知追不上的仆人立即通报了情况如同迷宫的庭院里几方人马汇聚开始布网准备抓捕。
分布密集且复杂的巨石丛里白笛停下来了,这身白裙不好行动,必须换一套衣服闭着眼睛的白笛拿出自己的手机输入密码选择了一套行动方便的衣服。
白底蓝纹的短袖和蓝底白纹的外套,黑底蓝纹的外裤和一双黑白运动鞋,卸下头发上繁杂的头饰收回随便扎了个高马尾继续逃跑。
不知道能否使用她的身体呼吸,零始一这么想的时候就感觉到了白笛正在呼吸心脏跳动。
另一双眼的范围扩大到了六米,这让他惊了一下原来白笛另一双眼的范围这么大,不敢过多停留拿出白笛自己的剑握在手里按照记忆中的路线逃去。
跑到了熟悉的九曲回廊上,按照记忆中的路线零始一愣住了他好像迷路了。
穿越者带来的九曲回廊这次真的快将他害死了,建了这么多又繁杂又叠加在一起还分为两层,能做到这一步的只有这种地位的人不敢想象到底是什么样的。
怪不得敢自称命运,接下来的发生的让零始一一度陷入无路可逃之中,这些回廊居然拆分了出来再次重新拼接又是一条全新的路。
接着许多穿着青色衣服的人走上回廊形成包围之势。
“小姐,回去吧不要让‘驱紫’大人发怒。”人群中站在最前面的人说到。
他们只见白笛闭着眼不知在想什么,看到她仰头之后心里纷纷猜测到这是无可奈何的接受了。
白笛跳出回廊奔跑在湖面上!一时间众人都惊愕了接着回过神来纷纷丢出手中的捕捉装置,在透明的捕捉网打开的一瞬间喷出了带有麻 醉性的气体,在另一双眼中这些网的飞行轨迹被他知道的清清楚楚,简单的侧身就躲过了至于那些雾气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是外来的不受这些东西影响。
踩在虚空之中向天空跑去!
咻咻咻咻!
另一双眼中许多麻 醉针飞来,他握剑随手在后背挥了几下打掉麻 醉针之后奋力在虚空一蹬瞬间飞至十米之外,暂时摆脱控制在空中窥得这庭院的一角。
太大了,不愧是大官的家他现在的速度大约是每秒十米,尽管这样这九曲回廊的范围尽头还没看到。
过了一会零始一才离开了回廊的范围,由于身体在运动时会产生热量所以白笛体内的药物很快就会消耗殆尽,那时她会醒来但在她醒来之前尽量跑远一些吧,为了让她逃跑成功的几率更多一些。
白阳的光芒开始收缩,深巷里爆炸的声音连绵不断墙壁一堵接一堵的被炸塌,此刻黑帮盘踞的营地中两方人马挥着手中的白刃砍杀!
黑帮与黑帮的争斗从未停止,那些砍杀声一时覆盖了远方的炮火声。
双方的争斗将至末尾时一颗炮弹落进人群中火焰的花朵绽放开来!泥土石块碎尸被炸上了天又落了下来。
“他们不遵守规矩,我们也不用遵守了!”
不知是谁这么喊了一声,原本的白刃拼杀瞬间变成了枪炮夺命。
原本拥挤的深巷被硬生生炸成了一片坑坑洼洼的战场,言格没有等他们拼个你死我活的意思而是进入战场找了个掩体对两方进行轰炸!
类似保温杯的杯口里发射出密集的炸弹,落在那些掩体后爆炸泥土石块碎开的尸体混着飞上天又落下,言格疯了一样的按着发射器上的按钮对左右两方发射炸弹!
那份不断不断不断压抑在心里的愤怒不停地释放,他的父母风、风天岚的未来、滕胜相信的世界还有给予难民们希望的零始一!
都是你们造成的!
那历史上最惨烈的车祸就是黑帮造成的,那位女士在孤儿院的时候经常欺负风天岚后来她明白了后悔了,所以一直都在调查风天岚的那场车祸以及做一些能补偿风天岚的事。
在那份地图中隐藏着一份资料,你们真的该死!
黑道双方很快就意识到了有第三方介入,自然联合率先铲除这第三方。
子弹将言格所在的墙壁打烂炮弹落在言格身边炸开!可他没有事!一层青色的护罩出现在言格身旁再次飞来的子弹炮弹落在护罩上时被弹了回去造成了巨大的减员!
言格决定先毁灭一方右方最好逃跑,他就直接走上战场不断的向右方发射出炸弹!
一朵朵红焰花朵破土而出烧噬一切!右边已经被被炸平了为了防止有漏网之鱼言格发射了一颗威力巨大的炮弹,炮弹落地一颗红色的小太阳钻出地面释放辉光!
一片焦土……
很遗憾这一颗炮弹只买到一颗,左边的黑帮迅速离去但很快他们就绝望的发现那个疯子不要命的向他们跑来!
进入射程后言格疯狂的按着发射器,土地里墙壁上开出了红灿灿的花朵几轮过后发射器里已经没有炮弹,言格拿出枪来扔掉发射器拉开保险疯狂开枪。
幸存下来的几十人见他没有了重武器进行了反打!青色护罩依然存在弹反回来的子弹击中身体,强大的冲击力引发了血液躁动皮下血刺不断浮现刺尖变红整个人炸裂开来!
没了子弹言格拿着刀冲了上去!平均在六七刀之间能杀死一个人。
被弹反的子弹平均三发内杀死一人,言格不断的在后面追那些人有时会下意识的开枪然后被弹反回来击中在其他人身上。
最终只剩下两三人,而言格的青色护罩也消失了。
这是最后的博斗赢者活,输者死。
言格扔掉了已经捅人捅碎的刀,那三人中一人坐上了一旁准备好的车两人拿起了长刀,驾驶车的人为前锋踩下油门向言格撞去!言格没有躲避的意思冲向前去一拳打去!
拳与车相撞言格倒飞出去撞在墙上两秒后才落在地上,他口吐鲜血手臂剧痛但不是骨折的痛而是被刀刃切开的痛!他呼吸着。
用手臂撑着身体起来,看向剧痛的手臂一根如同利刃的骨头横在手臂侧面,他不知道这种情况该说什么但知道这是他的武器皮下躁动的血液不断汇聚皮下皮肤上渐渐有了些小刺。
车再次撞来!言格挥动手臂透明的利刃附在骨刀上将车分为两半!赶上的两人根本来不及回跑只得挥刀砍在言格身上!
他只觉得右腰和左臂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并不痛,挥出骨刀斩了两人的握刀的手其中一人还没回过神来就被言格一刀斩成两半!
另一人被言格追上横腰斩断!
剧痛从右腰左臂传来言格疼的动弹不得,身后被斩断脚的人拿出手枪站起身来对言格开枪同时言格也转身挥出利刃!
子弹击中言格腹部强大的冲击力让他倒飞出去落在地上滑行了好几米,而那道利刃切入了那人的腰腹中。
皮下血刺达到极致言格没有痛苦多久身体炸开血肉飞溅,而那人也没有活多久倒在地上几分钟之后死去,此时巷子里诡异的寂静没有了人气。
某间废弃的房子里田爷躲在门后压低自己的气息,巷道中一道白光飞过不断的发出声音。
“青君,这么多年了不来叙叙旧吗?”
“你若执意要走我也不留你,但当下帝国危难将临你真的要弃民众不顾?”
“青君,你若执意如此我也不为难你了。”
白光飞走了,但是田爷依旧没有动许久之后那白光突然出现,“青君,你当真如此绝情!好,好!我放你走!”
白光再次飞走了但田爷还是那样,直到至高塔的钟声响起白光再次出现,“可惜,青君你藏匿的本事还是被本皇识破了。”
田爷依旧不为所动,白光飞了好几十次之后消失在白阳渐渐扩大的光芒中,但田爷还是没有动作。
白光突然出现在田爷所在的门旁,最后消散在白阳的光芒中,但是田爷依旧没有动作消散的白光又重新聚了回来,再次巡查一遍之后彻底的消失了。
又过了两三个小时田爷才有动作,这家伙这些年实力又精进了几分,还好自己与他交手百来次自是知道如何躲避。
等了几分钟田爷才离开了这里。
平息了许久的巷子里田爷迟迟到来,虽然有了猜测但还是让他有些惋惜这个死去的年轻人,在他这个年龄段敢于为心而付出的人寥寥无几现在又少了一个。
记得许多年前也有这么一群孩子,最后却不知所踪,那群孩子会是光城的未来但那未来消失了。
这就是他选择永隐平凡的理由之一,帝国的气数将尽他也该离开了。
回到几个小时前零始一与白笛那边,离开了九曲回廊范围之后落在庭园小路上零始一必须等白笛醒来才有对策但眼下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让白笛醒来,况且这是有很大危险的一个人的记忆断片之后需要一定时间来适应这段时间,零始一可能会被挤出身外那时还未适应的白笛很容易就会被抓获。
必须有一段让白笛适应的时间,白笛的家应该全面启动了禁止外出的护罩之类的东西,而开启的钥匙则不知道在那里。
这下轮到零始一头疼了,原本他们的处境就是鸟而钥匙在另一只鸟身上那只鸟还是帮助布网那一方的,想要离开这里就必须以最快风险最小的方式寻找带钥匙的人。
时间拖得越长他们的处境就越危险,白笛决定在今天逃出来不是没有原因的,那位驱紫出去了还没回来要是回来了那逃出去的几率可能会成为负数。
零始一准备正躲在枝叶浓密的树上就在这里等白笛醒来,然后自己可以腾出一些视野尝试牵引她。
几分钟后白笛有了醒来的迹象,她缓缓的睁开眼睛而零始一居然没有被排斥出去,这就很奇妙如他猜想的那般白笛很懵但随后渐渐的适应不去想自己如何到这里的,而是已经到这里了优先准备跑路。
白笛从树上跳下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轻了许多,但是行动比平常慢了些反应也是。
这一切零始一都看着眼里,他主动离开白笛的身体这时白笛才感觉身体重了些反应也恢复正常,但是刚才她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碰到了她但眼下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
白笛将剑收回拿出粉白配色的双枪,将所有子弹都装入弹夹之后才向前方狂奔而去!
弹夹里装有最先进的‘空间陨芯’里面存储的子弹超过上万发,但是白笛的财力不足也就两千发,这把枪的子弹只要击中人的主体那必然会使人死亡。
今天她要逃跑,所有拦下她的人都是敌人不死不休的敌人,另一双眼中她看见了径直外出的屏障已经开启了需要钥匙。
白笛的做法不同于零始一,她凭着直觉奔跑这些地方她从来没有踏足过,只能凭直觉跑跑到屏障的尽头击碎屏障。
后方特殊的追兵来了,他们身穿灰色的衣服飞檐走壁渐渐与白笛拉近距离拿出捕捉装置和麻 醉枪对着白笛投出发射,而白随手甩出利刃随便对着旁边的建筑物开了一枪。
利刃将大部分的捕捉装置和麻 醉针击落,少量的被她轻易躲过而那颗子弹碰到墙壁猛地炸开让一些追捕者停顿。
这是她此刻最后的善良也是最后的警告,他们都犹豫了但不得不追上来,因为如果白笛跑了他们就得死那位大人不会养一群没用的废物。
见那些追捕者继续追来白笛心里也是很无奈,她握紧了枪紧咬牙,要怪就怪这世界就是这样的吧!
挥出巨大的利刃击落所有捕捉装置和麻 醉针拿出手机打开浮空功能,她继续向前快速漂浮几个闪躲间躲过又一次袭来的捕捉装置和麻 醉针,随后转身开枪!
砰砰砰!
子弹击中其中一人爆炸的火焰瞬间将他吞没!但追来的人却没有后退或者停下,他们早就没有后退和停下了只有前进才能活着!
白笛心里一惊眼里闪过后悔和愧疚但是她不能不开枪,如果被抓回去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她会疯掉的吧,这也会让命运越发猖狂随意将人作为工具使用,切换成连发模式……
子弹不间断的发射出去被击中的人被炸得四分五裂,枪管过热而追逐的人已经完全在爆炸的火焰中消失了。
死亡或许是最好的解脱,她有罪但这杀戮之罪她不得不犯这也是命运安排好的吗?
收回双枪,手心中燃起了火焰四周的墙檐上落下了许多灰衣服的追捕者,今天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一己私欲但她不可以后悔,世界就是这样让人无奈的进行争斗无奈的犯下罪行无奈的夺走他人的生命。
让火焰来代替她的话语吧……
一旁的零始一此刻心里很复杂,啊,就是这样的路他们的路就是这样的扭曲而无奈,可以后悔可以愧疚但要做的事绝对不能停下。
血红的烈焰无奈的燃烧着,它燃烧的很猛烈将所有的飞蛾烧成灰烬那烈焰无奈的哭泣着血红的焰泪落在大地上燃烧一切……
来到了屏障边缘,白笛知道她现在倾尽任何手段都无法破出一个口子,她拿出枪对着屏障连开了三枪。
砰砰砰!
不一会,许多穿着深蓝色衣服的追捕者来了,他们带来了许多工具其中为首的拿着屏障的暂时开关,白笛的目标就是它了不能被损坏一旦损坏这屏障就会锁死只能等命运回来。
“把那东西给我,不要做无谓的抵抗。”白笛悬浮在空中对他们说到。
为首的人摇头。
那东西他们不敢轻易的损坏,因为里面有维持屏障的能量被损坏虽然屏障会锁死但那时屏障会变得薄弱她能够有机会打破屏障离开。
想必那个拿着钥匙的人一开始是准备躲起来的吧,但是警报铃彻底响了他又不得不前来抓捕她好是无奈。
无奈人何必为难无奈人,但奈何这矛盾就在这里非要达到某一方的目的。
这一刻特别安静,双方都僵持着就当着安静要继续下去时双方都很默契的展开了攻势!同一时间子弹与漫天的捕捉装置交错,白笛几个闪躲在房檐上奔跑对他们开着枪。
血色烈焰不断的扩大所过之处一片焦黑!而向着烈焰前进的动物们都成了这焦土的一部分。
不断扩大的烈焰迟疑了,那颗被动物们保护的树真的值得让他们付出生命吗?她,需要燃烧物活着就是为了杀戮为了以后不再发生这样的情况现阶段也之能以杀止杀。
双枪早已过热,而她的身体已经不能继续发出烈焰利刃了,不断挥着剑砍倒了许多人终于来到了那颗树前,树上的果实有了破裂的征兆但果实还没破裂树就被砍倒了。
看着草地上的果实白笛挥剑砍去,她认为不值,剑锋劈下虚空中出现的水被冻结像是有什么人阻止她似的。
零始一的手掌贴着白笛砍下的剑锋,这是他第一次影响到了现实以这样的方式。
“不要让死去的人没有意义。”他这样对白笛说到,明知他的话白笛是听不到的但他还是说了出来。
冰化成水而水隐入虚空中,白笛捡起了钥匙解除了屏障离开了这座巨大的牢笼,牢笼内横尸遍野血溅三尺纯红色的血汇成了小溪流向牢笼外。
半空中白笛快速飞行着,她身上穿着的衣服大半被血染成红色,落进无人的巷子中准备换一身衣服逃往暗域。
换上一身普通的衣服游走在大街上,白笛买了些食物和水走进巷子中收到手机里,她必须找到去暗域的工具不然很快就会被抓回去。
她知道手机是个会被查到但她无法丢弃,没了手机去到暗域会很困难而且钱财都在手机里现在她也不敢去提取。
现在十点多命运应该回去了,很快她就会被全城追捕,用手机查了一下去暗域的方法必须通过‘暗空光道’才行,没有其它方式白笛定位了暗空光道的地点准备前往。
浮空的大屏幕里一个红点出现,数十个蓝点追了上去速度很快用不了一会就会就能追上,突然那个红点速度加快了!但蓝点依旧紧紧咬着不放。
半空中踩着浮空器的追捕者们急速飞行着,他们看着小姐背上的水翅膀震惊了。
白笛飞在半空中,是的她没有使用浮空工能,背上有一对巨大的水翅膀不断的扇动着速度越来越快,踩着浮空器的追捕者们渐渐落在后面消失不见。
凌晨一点,即使是在深夜光城依旧热闹,在街上行走的人们在一个偶然间抬头就看见了那有着水翼在天空中翱翔的少女。
随着一个惊呼不同的眼睛里镜头里出现了少女的身影。
零始一与白笛的身体重叠,不同的是白笛是依旧是身体的掌控者而他是羽翼的控制者,带着少女飞向目的地这也算是完成了陪她逛街的约定了吧,虽然是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但很符合他们。
这就是他们要经历的,生死离别、无奈无力、拼命逃亡之类的,就连去逛街也得以这样的方式。
高空飞行中零始一与白笛看见了巷子远方的火光,一颗红色的烈阳破土而出,这也让他知道这世界不论什么时候都有争斗。
而他们的目的地就快到了,零始一也感觉有些累了这是他第一次感觉累,就像是身体上的疲累但力量是充足的,渐渐的飞向地面而白笛已经注意到了也做了准备。
位于光城的边缘巨大且简陋的暗空光道出现在前方,一落地白笛就向着暗空光道狂奔而去。
跑近之后原以为会再次经历一场战斗,但没想到这里只有一些尸体是属于帝国士兵的,而暗空光道早就被启动去暗域了来回大概需要三天而白笛已经等不了三天了。
正当白笛准备查询还有其它方法去暗域的时候,漫天的浮空器到达这里,一辆精致华贵的车缓缓驶来身穿紫色华袍头发斑白的老人下车看着白笛。
“你以为逃脱了笼子就完全离开了笼子吗?整个光城都是笼子,现在呢?你站在笼子的门口你会飞吗。”老者沧桑的语气中带着讥讽。
白笛看着老者咬了咬牙开口说道:“我问你,你曾经是否将我当过你的孩子。”
老者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我为你安排的一切都是最好的,你却因为她人之语而反抗我的安排,如果我没有将你当做我的孩子我会为你安排这一切吗。”
白笛身后就是光城的边缘原本是有屏障的,但是被破坏了只要后退几步就会掉下去。
她后退了一下。
“孩子!你当真对外人的话信以为真?”老者对白笛怒吼到。
就是这样,这个人一直都是这样随意安排别人一直将别人当做工具,一直说着对别人好的话一边伤害着别人。
白笛后退到边缘,冷风吹在她的后背上让她那可还有余热的心凉了下来,她向后倒去而老者一瞬间闪到白笛站立的地方看着已经落下去的少女拿出枪打出了十几发子弹!
他很愤怒,这些年没有人敢这样反抗他打他的脸面!
老者无情的转身走了,在下坠的空中白笛右手臂中了一枪,见到这一幕零始一也是在感叹自己经历太少。
一瞬间闪到你面前的人不一定是来拉你上去的人,也有可能是来泄愤开个十几枪的。
其余的被零始一挡下了,第一颗让他措手不及只能让子弹偏离打中其它位置。
正在坠落中的白笛这样坠落可能落一天都到不了暗域,也为了她的安全着想零始一附在她的身体里借她的手制造了滑翔翼,先使用水勾勒成形再用冰冻结,这样白笛忽然感觉到一股拉力她睁开眼就看见自己居然在冰做的滑翔翼上。
那次断片之后她身边就出现了奇怪的事,但好在都是对自己有利的事,所以究竟是谁在帮她呢?
趴在冰板上手臂还手上还有伤,这块冰板倒是帮大忙了,一旁坐在冰杆上的零始一看着白笛然后右看向黑暗。
他并不打算将自己是谁告诉她告诉了她又怎样?一个死人而已,和死人沾边总会有许多困扰而且还是这种情况,恐怕她以后成家时都没法正常生活。
就当做是一个幻梦的秘密罢了,以后他不会频繁出手只有白笛遇到这种危险时他才会出手。
没有人能保护她到最后即使是他也不能,人活着消耗的是生命,而他的存在也有消耗所以也会像生命那样死去。
就这样吧,有一天他消失了她也不会知道,安静的离开是对双方最好的结果。
在空中滑行并不好为伤口包扎,所幸被击中的是手臂并没有引起全面血液躁动很快就平息了,只是在血液躁动时血液大量涌出白笛现在有些头晕能不能安全到达地面还是未知数。
况且现在伤口还在流血没法止住在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料绑在伤口上,命运对她的伤痛她会永远记着总有一天再回去时会双倍返还。
白笛最后还是没有撑住晕了过去,这时零始一附在她的身上拿出手机在紧急处理功能里拿出工具,滑翔翼停滞在虚空中解开绑好的布条开始处理伤口。
在这之前零始一想到了这样做白笛可能会从疼痛中醒来,到时看着自己的身体在做和自己指令不一样的事那他的存在会更加强烈。
所以他尝试获取白笛的痛觉,接着他就看到了白笛身体内部状况心脏依旧在跳动就很奇怪了。
瑞肤人活着不需要呼吸和心脏跳动,还有这些红线路是什么?瑞肤人体内的组织都是黑色的吗?还嵌有发光的红色纹路他很不解毕竟零始一没有人体内部这方面的知识,或许这就是使用呼吸之后的改变但是他会呼吸了心脏也没有一直跳动,虽然急救的时候都是优先按压心脏所在的位置启动人体的自救功能而现在她都晕过去了按理来说心脏是不该跳动的。
算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况且继续深究也得不到什么结果,来到跳动的心脏前伸手触碰发着红光的纹路进行一个特别访问。
瑞肤人的大脑只是一个普通的信息运算器用于日常处理一些信息,而心脏就是存储并处理大量信息的地方,心脏平常不会跳动只有在面对未知的时候才会跳动处理这个未知的信息。
当然会呼吸了之后心脏跳动的时候会赋予另一双眼的能力。
零始一看到了一道大门而门前有一张桌子,桌上放着纸和笔还有许多钥匙,这些钥匙形状不一而大门上没有锁孔所以是无用的。
纸和笔就是用来写申请书的,只有通过心脏或者说白笛的‘里意识’同意之后才能在某个特定的区域找到申请书里的内容。
写了获取痛觉处理伤口之后走到门前放在正中央的缝隙里,纸张自动进入然后退了出来上面写着拒绝。
防备很高,但是零始一这次只是试探他又去写了一份申请书,将所有情况都写了进去就在他准备再投入缝隙中时他有些迟疑的加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他犹豫了这样做就好像一次特别的测试反正结果不能是坏的……
唉~自己在想什么啊……思来想去只是合作者的他们凭什么允许对方访问自己的内心隐秘。
换做是他无论是白笛还是田爷他一定会拒绝的,最终他还是投了进去要是这次没成的话就得使用其它方法了。
纸张进入缝隙那道大门缓缓的向内打开了,对此零始一还是挺震惊的毕竟他已经预料到了拒绝,进入大门内里面是一片洁白的空间地面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反射着倒影。
天空之中无数的书籍与实体字符落下,他看向某个字符之后就会出现白笛的声音和注释这个字的意思书籍也是。
然后在旁边不远处一张桌子出现两个人坐在桌前看着书,白笛和零始一自己他们手上拿着不同的书静静阅读着,有些奇怪的是零始一身上缓缓飞出一些光点而白笛没有,这有可能是遗忘的预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