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确认木幼安看不见后,低声问仕木
“刚刚你说狩猎之事,父皇起了疑心?疑心何人?”
“有探听到吗?”
“并无。”
二皇子皱着眉头,郑重道
“让他们最近都小心些,父皇如果起疑心一定会有动作的。”
“诺”
........
江若微和萧清河争执还在继续,江若微压低了声音道
“萧清河,你是什么心思?你自己知道!”
萧直心里一惊,警惕的道
“我什么心思?”
“没关系,你什么心思我不关心,但是该配合的请萧公子继续,别再说出够了这话,这事,要我说停才算。”
“那江娘子总得给个时限吧。”
“再议吧。”
萧直生气道
“江若薇!你别太过分!”
“萧直,你是有什么资格和我大呼小叫?我如果说出去,且不说你会如何,萧家呢?好自为之吧,萧~公子!”
江若薇一甩衣袖出了厢房,走出酒楼回头看了看厢房得位置,轻蔑得笑了笑,离开了。
萧直居高临下的看着江若薇走时那轻蔑的背影,一脸怒色,用力的握紧了拳头,一甩衣袖,也出了酒楼。
走在路上的萧清河,有些担忧和不安,茫然的走着,看着路上来来往往的人群。路边传来一阵说话声
“听说了吗?隔壁老赵家的闺女威胁她父亲再去赌坊就要杀了他,结果冲突中自己没了被他父亲配了阴婚。”
“那这孩子真是苦啊,遇到了这么个父亲。”
“唉~谁说不是呢,要不是这闺女,其他两个孩子还不知道能不能长大呢?”
........
萧清河听着路人的聊天,感叹世上怎么有如此狠心的父亲。突然,计上心头,轻轻的勾了勾唇角,步履轻快起来。
萧清河回府后,径直朝着书房走去,半路碰到了,垂头丧气从书房出来的萧曲,轻声道
“弯弯怎得这般?可是被祖父罚了?”
萧曲老气横秋叹道
“唉~天妒英才啊!”
萧清河好笑道
“弯弯这词不是如此用的,而且意图不好~”
萧曲奶声奶气的生气道
“祖父罚我抄300遍啊~~阿兄,怎么办啊~弯弯就是学不进去啊~~~~”
萧清河轻轻敲了敲萧弯的头,道
“该,谁让你在太学不好好听先生讲课的。”
“阿兄真讨厌!哼~”
“好好抄写把,我有事找父亲。”
“父亲大人不在。阿兄找阿父何事?能说与我听听嘛。”
萧清河刚要张嘴,萧曲打断,一副我知道的样子
“我知道,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问~哼,你不说我也知道。”
萧曲叹了叹气,有些低落道
“阿兄你要好好的。”说完,飞快的跑走了,留下愣在那里的萧清河。
萧清河看着自家小弟跑远的方向,看了许久。感叹道
“我也不想的.....”
廊外的积雪似是听懂了萧清河话里的挣扎,不断顺着瓦延掉落到地上,”哒、哒、哒......“的声音,像是附和着萧清河一般。
第二日,萧清河刚回府,就碰见太师身边的管家,对自己行礼道
”大公子,老爷请你去一趟书房。“
萧清河似是料到一般,从容的道
”我这便去。“
萧清河走进书房,对着书桌前站练着字,精神矍铄,着棕色长袍老人尊敬的行了礼,道
”祖父。“
”清河来了啊,待我写完这字。“说话的便是当今帝师萧太傅。
萧清河静静的退至一边,看着祖父所写的’忍‘字,心里有些发慌,悄悄打量着自家祖父。
萧太师放下笔,笑呵呵的对着站在一旁的萧清河道
”清河觉得,祖父这字写的如何?“
”刃,利器也,心上一把刀。“
萧太师摸着胡须,道
”非也,《庄子·齐物论》:“与物相刃相靡,其行尽如驰,而莫之能止。’刃,何解?“
萧清河接道
”刃,磨也。“
萧太师认可的点点头,道
”清河还需再磨磨心,今日起,你便安心在家温书把。“
萧清河,弓身行礼道了声”孙儿明白。“退出了书房。
走出书房后,萧清河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垂下的的手透过衣袖,还在微微颤抖的指尖。
萧太师唤了管家进来吩咐道
”从今日起,大公子要在家安心读书,不要让他分心。“
管家心领神会的道了声”诺“。
............
东宫的书房
太子拿着茶盏低头吹了吹,抿了一口,问幕僚
”刚刚,清河所说的,各位以为呢?“
留有胡须的一位中年男子开口道
”清河公子所说,关于二皇子为了想拉拢江昇,欲娶江若薇为妻之事,属下以为,有些言过其实了。“
”属下也是这么认为。正妻之位皆是陛下指婚的,二皇子拉拢江昇无非是想让自己得到陛下的青睐,至于想同太子殿下您争一争....“幕僚指了指上面,便不再继续说下去了。
胡须中年男子接着道
”毕竟,陛下对您是十分爱重的,朝野内外谁人不知。“
太子看着茶盏里的茶水,平淡道
”还是不可大意。“
太子顿了顿,接着道
”今日便议到此吧。“
众人起身行礼,陆续推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