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一剑挥去,眼看阿银就要死于他的剑下,司马贞手中的剑以闪电般的速度飞速离手,阻拦住了一下叶明手中剑,阿银的命暂时得以保住了,她的冷汗直流。
“叶明,武功果真是不赖啊!”随即司马贞便到了叶明的面前。
“怎么?司马将军想要以大欺小,和一个小辈动手吗?”大郎也到了司马贞的面前。
司马贞邪笑对,“叶明号称你们左相府的第一高手,在北旦享有名望,本将军和他动手,根本不算得上欺负他!”
叶明大声道,“大郎君,不用担心,末将不惧与她司马贞战上一战!”
“叶明,这里交给我,你速战速决!”大郎眸色一沉,叶明的实力如何他当然清楚,只是这司马贞可是久经沙场的老狐狸,作战经验丰富不说,还很是懂得使诈,就是他亲自上阵也要十分的小心。
“末将遵命!”意思很明确了,叶明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大郎让他尽快斩杀阿银,去掉司马贞的羽翼,就不足惧了。
阿银一声惨叫,便随着叶明一剑穿喉, 缓缓地倒了下来,司马贞、司马燕、阿当心中一凛,这京都的城防军比她们想像中的要强上许多。阿银的惨死让她们赶紧收起了色心。
“大哥,我来助你!”飘逸虽然过目不忘,又勤学苦练了半年,可司马燕毕竟是自小就跟着司马贞的身边练武,十多年的武功底子,不是飘逸这种半路速成的武功能对得上的。眼看飘逸就要落败,弟弟小俊便出现了。
“好,很好,又送来一个不怕死的,本将今天就要你们兄弟俩服服帖帖的服侍本将!”司马燕的眼睛都要放光了,这两兄弟的长了一身好皮囊,把这兄弟俩收入帐中,以后白天大哥侍候,夜晚弟弟服侍,日子舒坦极了!
“不要脸的淫妇!看招!”隔着好几米,小俊都能闻到从这个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恶臭味道,真是恶心极了。
“小俊,小心!”司马燕虽然放荡,但十多年的武功底子和作战经验,飘逸不敢轻心,赶紧跟上,兄弟俩一左一右打配合对司马燕进行夹攻。
司马贞和大郎对上后,这才发现这男人不但外表俊俏,还武功了得,丝毫不逊色于她,她的心里又气又恨,更是嫉妒嫉恨宋离,凭什么那贱人能得到这么好的男人。
“都给我住手!”正在打得难分难舍时刻,一声大喊,叶依带着夏雪、冬儿等人押着五花大绑的司马恩赶到了!
“母亲,救我!”司马贞抬头一看,眼泪夺眶而出,派出营救的人一个没回,她就料到小女儿司马恩必定是没救出来。
“司马贞,你若是想司马恩活着,那你就让他们全放下武器,触手就擒,否则我一刀就杀了她。”叶依恶恨恨的把剑横在司马恩的脖子上。
司马贞肝胆惧裂,“恩恩······”
大郎冷冷地看着她,“司马贞,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他又趁机对着战场大喊道,“各位将士,谋反是死罪,念在你们都是一时受了司马贞母女的蒙骗,只要你们迷途知返,本将向陛下求情,免了你们的死罪!”
那些跟着司马贞谋反的人听了,很是触动,是司马贞母女给他们描绘了美好的将来,说京都城防薄弱,奸相把持朝政,陛下昏庸克扣军饷,他们不反就只有死路一条,还说此战过后,他们都有机会封候拜相,他们才听从的。
可没想到,京都城防军如此厉害,和他们想像中的一点都不相同。
司马贞正在考虑中时,司马燕看到军心摇动,心中感觉不妙,大喊,“母亲,别听他们胡扯,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拼命杀出去,就有机会把控北旦,若是此时受他们蛊惑,放下武器,乖乖束手就擒,那我们只有死路一条了!”
大郎、飘逸、叶明等人心中一动,司马燕这贱女人还不算蠢,居然能在关键时知道陛下的打算。
是的他们收到陛下的密令,不可能会让司马贞一家活着的,这种谋反的死罪,她司马贞母女敢开始,就别怪陛下狠心了。
“那恩恩怎么办?”司马贞知道司马燕说的是真话,但她是真的舍不得小女儿,她和司马燕都没有了生育能力,她们死不足惜,可司马家的香火只能靠司马恩去延续了。
只怪那些劫狱的人没把恩恩给救出来,也怪女皇居然还能空出手来设下这样的局,也怪城防军没有她想像中的弱鸡,害她现在陷入两难的境地。
“司马贞,我从三数到一,你要是再不让人放下武器,我就杀了司马恩!”叶依看到司马贞没有动静,便又大声说道。
“母亲,不要······”司马恩吓得大叫,可叶依的刀狠狠的横在她的脖子上。
“恩儿······”司马贞感觉万箭穿心。
“休息再威协我母亲!”司马燕趁着众人都在等着司马贞作决定时,从身上摸出一把匕首快速射向叶依那边的方向,司马恩惨叫一声很快便断了气,那把匕首正中她的胸口。
众人全都骇然,没想到司马燕居然这么的歹毒,居然亲手射杀自己的亲妹妹。
“恩恩·····,燕燕,你杀了你妹妹!”司马贞血红的眼睛看向司马燕。
司马燕恶毒地大叫,“母亲,她不死,我们全部人就得都要死,我们杀进去,取那狗皇帝和宋离那奸相的命来为恩恩报仇!”
“所有人听令,给我狠狠杀,敢放下武器投降者,一律就地格杀!”司马贞止住心中的悲痛。
看来,此战无可避免,大郎取了面大旗缓缓挥动起来,潜伏在暗处的另外两万士兵都快速涌了出来。
司马贞、司马燕、阿当等人都傻眼了,跟随他们的那些士兵们也傻眼了,不是说京都的城防兵力不足两万吗。怎么这些城防军居然和他们一样多啊,人少都打得吃力了,这么多的城防军,他们取胜的机会怕是没有了,封侯拜相的机会也没有了,司马贞给他们描绘的只是梦一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