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西装男毫无商量余地,我也不犹豫,右手往腰间一拍,先把胖头陀和瘦头陀招来再说。
结果手刚碰触到腰间我就傻眼了,我腰包呢?脑中瞬间想起来,今天去见陈文山所以腰包让我放家了。
西装男见我有所动作,可能认为我要拿什么武器,身子一晃,我只觉一个身影闪到我眼前,下一刻,右手手腕就被人给抓住,一阵剧痛传来。
你大爷的!手劲这么大?事到如今我也不客气,右手用力往回猛的一缩,左手挥拳便打。
正常情况我这么猛的一缩手,肯定能挣脱开来,再加上我突如其来的一拳,虽然左手力量没有右手大,不过这一拳下去怎么也能听个响吧。
结果出乎我意料的是,右手不但没挣脱出来,反而因为我用力过猛,没好利索的手臂更是传来一阵剧痛。
西装男头微微向后一仰,我的拳头擦着西装男鼻尖就划了过去,这西装男对距离的把控这么精准?看来是碰到练家子了。
没等我有下一步动作,西装男速度奇快的往前一靠,抓着我右手手腕的手一松,我被这一靠靠的身子向后踉跄。
还没等我脚跟站稳,西装男又一次蹿到我身前,右手呈手刀状,对准我脖子就是一击。
我只感觉脖颈处一疼,脑仁涨了一下,然后便眼前一黑,心里最后想到的是,靠!这招真能把人砍晕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身子晃晃悠悠的,渐渐的有了知觉,我缓缓睁开眼睛,发现我在一辆汽车上,双手被手铐给铐了起来,
第一反应这西装男是警察,不过细一想,应该不可能,如果真是警察,应该早就亮明身份了。
“我劝你不要乱动,老老实实的坐着。”
西装男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语气冰冷的说道。
遣兵符没带在身上,虽然可以利用遣将决招来帮手,不过这遣将决属实有些不靠谱,更何况对方是活人,并非凶魂厉鬼,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我也没回话,冷冷的透过前方后视镜看了西装男一眼,便转头朝窗外望去。
车窗外没有太多的高楼大厦,明显不是在市中区,应该在郊区附近,路过几处熟悉的地方,知道这还是在北阳市。
从黑色沥青的马路,变成了黄土地,坑坑洼洼的路面,摇晃的我有些头晕。
车窗外可以看见北阳市唯一的一座山,棋盘山,棋盘山虽然比不过那些名山大川,不过在北方也算小有名气。
棋盘山位于北阳市北郊以东,之所以名为棋盘山,据说古时候有两位神仙在此山上下棋,后神仙走后,便把棋盘留在了山上,不过以前和同学来玩,并没有发现真正仙人所留的棋盘,而是现代防制的一张石棋盘。
大概又过了能有二十分钟左右,车缓缓停下,西装男下车将后车门打开。
“下车。”
下了车我环顾四周,这里是棋盘山脚下的一家农家乐。
农家乐院子挺大,目测最少也有几百平米,在院子一侧停了几辆汽车,无一不是百十万的车。
“跟我进来。”
西装男说完便径直朝一间红砖瓦房走去。
我刚想开口说,你把我手铐打开啊!没等我喊出口,西装男已然拉开房门走了进去,但却并没有关门,看样子是在等我。
见西装男完全没有怕我跑的意思,给我弄的有些发懵,之前在车里我还有在想如何逃脱。
既然西装男说是他家老爷有请,我到要进去看看,到底他老爷的是谁,请人还要上手铐!
迈步走进大门,屋里和外面截然不同,从外面看,就是一间普通的农家乐,可屋里缺极为的精致。
白色的地砖被擦的可以反射出影子,家具更是清一色的红木所制。
房子能有一百多平,看结构应该只有这一间客厅,四名西装墨镜男一字站成一排,身高体型都差不多,一时我居然分不清刚刚将我强行带来的西装男是哪一个。
而在西装男身前的沙发上坐着一名老者,身材有些发胖,看起来能有六七十岁,头发花白,可却给我一种很是霸道的感觉。
老者所坐沙发左右各有两张较小一些的沙发,左手边坐着一名中年人,长相与老者有些相似,应该是老者的后辈,神情刚健,一看也并非是普通人。
而右手边坐着一名青年人,一头干练的短发,只不过在低头翻着手机,看不清样貌。
三张沙发中间则是一张很大的茶台,茶台上茶杯中还冒着热气。
见我进来,青年人这才收起手机,抬头向我看来。
“白玉玺,我们又见面了。”
看清青年人的脸,我愣了一下,居然是樊天阳!
见我有些错愕的表情,樊天阳没有再说话,而是中间的老者开口说道,只不过这老者也太目中无人了,从我进来便半眯着眼睛,如今说话都没睁开。
“你就是天阳说的白玉玺?文请还是武请?”
什么文请武请的?说的我一头雾水。
“爷爷,看他那样肯定是武请来的。”
樊天阳开口回到,说完还不往瞟向我手腕上的手铐一眼。
这时身后其中一名西装眼镜男低头回答道。
“回老爷,先文后武。”
正当我还在分析他们在说什么时候,被西装眼镜男称为老爷的胖老头又说道。
“就这点本事?天阳啊,这就是你之前说打败二眉道人之人?废物!”
说道最后,老者语气有些恼怒,不过这废物俩字是说我呢?还是说樊天阳呢?
我感觉是在说我,因为樊天阳此时脸色没有丝毫变化,反而看我的眼神有些幸灾乐祸。
而此时坐在另一张沙发上的中年人脸色变了变说道。
“爸,此人只是天阳之前有所提过,并不是今日主要邀请之人。”
老者鼻子恩了一声,身子靠向沙发,好像是在闭目养神,过了几秒钟又缓缓说道。
“此次较往年不同,必须在竞标大会上取得第一。”
说完便再无人说话,樊天阳又自顾自玩起了手机,而中年男人喝起了茶。
我就像个二傻子似的站在门口,关键手上还带着手铐,心里更是恼火,这尼玛的耍猴也没有这么耍的吧?
从他们刚刚谈话中我听的明白,这胖老者就是樊天阳的爷爷,而中年人是樊天阳的爸爸,果然是一家人,都一个德行。
我本想转身就走,可憋了一肚子的火,就这么走有些不甘心。
之前得罪了樊天阳,这手铐分明就是故意在让我难堪。
越想越憋气的我,刚准备开口,身后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