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籁结响》上篇
前言
《华梦》是我首部较为完整的小说。在此前我只擅长写随笔、游记,这次转型尝试,起初没有学习小说的写法,没有注意“真、善、美价值错位”,顺序、结构和情节等规范问题,不过抒情文学最基本的“审美因果超越实用因果”之类倒是牢牢握在手里;亦没有抄袭套作,但颇受《挪威的森林》文笔浸染。这应该不是什么大罪。于是,一日几百上千,或一周几千,将这数万字短篇四五个月完成了一部分,并且内容连贯性不强,帮助指导的王老师还因此对我推荐了意识流的一些作品。
《华梦》的青涩幼稚之处不必多说,毕竟2021年动笔时我正处于十五【六】岁的中间地段。然而,每个文字、每个人物,我都努力地以真情实感代入雕琢之,也得到不少人的鼓励。这篇小说还有一个独特之处,就是上中下篇文笔都有细微的改变,注重描写的对象也有所调换。最重要的是,笔风从拘谨愈加成熟随意了。
再提一下。对于进入文学海洋的目的,我不(也无法)为名为利,为的是寻找似是而非或真真切切的知己。我不缺钱,不推崇显要感,只想在灰白的日子求得一些对话,一些共鸣。
2022年五月
前言(2)
现在看来这篇小说无论是在价值观、感情还是描写上,都是包含较为严重的滥情主义的。与此同时我发现自己在时间推进中愈发排斥(或不擅长、不能够)这种文风的叙述,而更倾向于“冷峻”一些的表达——即偶尔贴近“零度写作”。当然我不仅不打算在这篇小说中尝试“零度”,亦并不一昧提倡零度写作,或许也永远做不到“零度”。这篇小说算是我的自我疗养,写作倾向因人而异。
曾经我把《华梦》看得太重要了,乃至愿意为其中我理想的生活状态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倾注所有精力,努力将其体现在纸上。现在我的确改变了,不仅是因为大脑十分疲惫,拒绝再花时间写那种太用力的文字,也是发现小说比较合适的写法的缘故。
对于读这篇小说的人来说,我持这样的建议:《华梦》许多地方文体散漫,甚至不能称之为小说。所以诸位别真的想从中得到什么,只当它是一个高中生稚嫩的精神抒发和文笔练习,不妨看作闲来无事时用于消遣或发泄的工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