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乙开心地笑道:
“下来,就要到我了!
想想真是激动呢。”
说着,角乙吹起了竽。
竽的声音,让人仿佛置身在温暖的春天,心里暖暖的。
这时,突然从地上长出了很多弯弯曲曲、像竹子一样的竽竹。
竽竹七拐八拐地将贺施困住了。
贺施无法动弹,也无法操纵自己的皮影了。
角乙笑道:
“这位爷爷,看来,你无法从我的竽竹里逃脱了呢!”
这时,贺施嘴里念起了咒语。
突然,竽竹全都断裂 了。
贺施飞到了别处。
这时,竽竹又从四面八方朝贺施而去。
贺施操纵皮影,对着竽竹一顿击杀。
竽声阵阵。
虽然,竽竹断了不少,可它们还在弯弯曲曲地朝贺施攻击着。
其中,一部分竽竹还将几个皮影弄坏了。
这时,发着白光的皮影幕布,将这些竽竹包裹起来了。
贺施大喝道:
“杀!”
这时,一道白光骤起!
皮影幕布里的竽竹被尽数剿灭了。
这时,角乙温柔地笑道:
“老爷爷,你可不能小瞧我哦!
虽然,我比你小很多,但我们四人,可是呼泰帝国的佼佼者哦!”
原来,刚才,在皮影幕布包裹竽竹的时候,角乙提前将竽竹的根部,转移了。
所以,竽竹并没有被彻底消灭。
这时,一大波长着叶子的竽竹,又从地上生根发芽了。
刚开始,叶子很小,随着竽竹越长越大,上面的叶子,也越来越大了。
角乙继续吹着竽。
这时,竹叶就像一把把利剑一样,朝贺施和他的皮影们飞去。
贺施左躲右闪,躲过了竽竹叶的攻击!
可是,贺施仍有几个皮影,被竽竹叶切成了好几半,坏掉了。
这时,贺施指挥着皮影们。
所有的皮影,全都发出了绿光。
贺施放大招了!
没过多久,所有的竽竹和竹叶全都被消灭了!
角乙受了伤。
这时,空中传来了女子娇媚的笑声:
“奴家看你,虽然年纪很大,却依然是一个顶级的大帅哥哦~
奴家一见你,就有些春心荡漾,人家真的舍不得和你打呢。”
说着,徵尺发出了阵阵勾人的笑声。
顿时,贺施觉得自己有些头晕。
原来,这笑声,也是徵尺攻击力的一部分。
等到贺施抵消了笑声的攻击后,不知何时,徵尺竟然来到了离贺施很近的地方。
徵尺敲起了她的飞天手鼓。
阵阵鼓声伴随着铃铛的响动。
贺施只觉得有些恍惚。
虽然贺施早已经封住了自己的听觉,可是,这飞天手鼓的声波,似乎并不受耳朵的影响。
也就是说,即使耳朵听不见,也会受到声波的攻击。
贺施的皮影适合远战,并不适合如此近距离的战斗。
而且,徵尺一边拍打着飞天乐鼓,一边在贺鼓的周围,跳着优美的舞步。
徵尺在跳舞的过程中,还时不时地发出动听的笑音。
这谁能顶得住啊!
贺施沉思片刻。
他将自己手上的皮影,全都收到了空间玉佩了。
这时,他念起了咒语。
顿时,一大群皮影围绕在了贺施的身边。
这些皮影没有线和皮影棒,就只是一个皮影。
皮影就像一层衣服一样,护在了贺施的周围。
贺施念道:
“恬以养志,宁静修心,放空自己,无住于心;出则济世,入则隐园,淡泊名利,从容悠然。”
这时,贺施周围的皮影,全都绕着贺施转了起来。
贺施继续施法。
这时,皮影们全都发出了绿光。
贺施推开双手,所有的皮影,就像一道巨大的绿色光柱一样,四散开来。
徵尺被打倒在地,嘴里流出了血。
徵尺娇滴滴地说道:
“你这老头子,真不懂的怜香惜玉!”
贺施只是哼了一声,便不再理她。
这时,羽工冷笑了一声说道:
“四姐,这就是你平常不好好修炼,只知道以色诱人的结果。
这才多久,你就败下阵来了。”
徵尺给了羽工一个白眼,接着,她捋了捋自己鬓边的头发,说道:
“五妹呀!
像你这种男人婆,是不会懂我的风情的。”
说着,徵尺朝不远处一名沁元帝国的士兵,抛了个媚眼。
士兵被徵尺的美色迷惑,忘记攻击敌人了。
随后,这名士兵便被杀死了。
“羽工,你看,这就是美貌的威力,只是你不懂罢了。”
徵尺对着宫合说道:
“大哥,你来扶一下人家嘛!”
宫合正准备飞身下去扶徵尺。
可是,商四已经率先一步,飞了下来,扶起了徵尺,带她去了空中。
羽工不在理会徵尺,朝贺施发起了攻击。
羽工弹奏起了自己的羽琴。
琴声阵阵。
这时,距离战场不远处的汉广河,顿时变得不平静了。
这时,一大股水流,径直从河里以极快地速度飞了过来。
水流在贺施的身边肆意地环绕。
尽管,贺施极力抵挡,可身体还是被弄湿了。
等到水流散去的时候,贺施发现:自己的右腿好像被什么虫子咬了一口。
贺施正准备施法和羽工打斗。
突然,贺施的身上,从里到外,长出了很多白色的、细长的小虫子。
这些小虫子,正是羽虻虫。
羽虻虫的头,竟然全都从贺施的身体里,伸了出来。
原来,刚才羽工借着水流,将羽虻虫的母体,送到了贺施的身体里。
羽工冷笑着说道:
“这下,我看你还怎么和我斗。”
羽工继续弹奏着古琴。
羽虻虫和着音乐的节奏,在贺施的身体上,极力地扭动着身躯。
贺施疼痛难忍!
见状,贺施开始用双手,在身上疯狂地将这些羽虻虫拔了出来。
然后,将虫子杀死在了地上。
紧接着,他又服用了随身带的丹药。
疼痛慢慢减轻了。
此时的痛苦,贺施可以忍受。
又有一大波水流,朝贺施涌来。
见状,贺施飞速闪躲,并用皮影幕布抵挡住了水流的攻击。
贺施大喊道:
“这次,你休想再将虫子,放到我的身体里!”
羽工试了很多次,可水流一直无法近贺施的身。
羽工冷冷地笑道:
“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吗?”
说着,羽工改变了弹琴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