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厕门的小五正洗手,忽觉嘴里被塞进一颗东西,随后眼前一黑……
小九的心中冒出惊慌,小五去了太久,这不对劲。遂借口如厕去寻,厕中空无一人,惊觉身后有人却为时已晚,全身脱力任凭对方将他抗走。
石苡半夜摸回到家中时,未探到本应熟睡的人,却在客厅桌上看到一张纸,纸上只两字:公西。一拳砸下,桌子应声而碎,捡起地上的纸,向着公西家狂奔。
站在公西家的围墙上,将屏障结界通通破解,终于在一间厢房中寻到两个孩子。闪身飞入院中,以公西晟的性子,必定会设下其他陷阱。查探几次后,青苍推开门,门内漆黑一片,两人呼吸均匀似在熟睡。
公西晟似终于发现她的到来,提剑向她刺来,石苡躲避期间偶用手刀击他痛穴。她感知对方并无杀意,愈发对他的目的起疑。公西晟一个转身闪进屋中,剑直直向小五刺去,她慌忙进屋阻止,余光瞟到他翘起的嘴角,惊慌中力气被抽去,同一种香,她竟中了第二次!
公西晟倒出一颗药丸,她拼命咬着牙,却抵不过他一根手指的力量。被他强行抱起,药丸入口即化,只能含着口水忍着不咽,不能说话便狠狠的盯着他。一路东绕西弯,房门被踢开,却没关上,身下传来柔软的触感,身体却被坚实的胸膛压上,嘴里的东西不能咽下,手脚的气力又被夺去,除了狂怒的眼神,她什么都做不了。
他的眸越靠越近,把全身仅剩的气力都给了脖子,可哪里敌得过他的手。唇上传来温意,下一刻齿被撬开,唇被封死,无处可去的药水在挣扎中被尽数吞下,舌尖慢慢传来麻意,对方掳过她的舌头重重一咬,疼的她一声闷哼,血腥味在口中散开,他贪婪的吸食着血液,吞咽声震荡在耳旁。
仿佛过去一个世纪,唇终离去,委屈怨恨一齐呈现在眼中。他却舔着嘴唇,粗糙的手指抚过她的眼睛,脸庞,下颌,手背滑过脖颈,他俯下身,滚烫的气息吐在耳上,耳垂被他咬的微疼,腰带正被解开。
石苡想不到他竟如此胆大,依自己对他的了解示弱求饶着。公西晟却丝毫不理会,热气不断袭来。
“滚!”
终是忍不住拼尽全力吼道,对方抬起头,翻身上床,将她压的动弹不得。石苡咬着唇脸通红,羞耻的姿势,要命的欲望,她都感觉的一清二楚。天已灰亮,她能清晰的看见他眼中的情欲。
“公西晟!明日是你定亲的日子!你清醒一点!”
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回答:“我很清醒。”
屋外响起家仆们忙碌的声音,奴婢见三少爷房门开着以为他已起床,打来一盆热水往屋里端,下一刻铜盆伴随着叫声打翻在地。
“水不够,烧一桶来。”
公西晟吩咐道,石苡心脏猛跳,奴婢连滚带爬出门打水,还不忘带上房门。
“你……”
剩余的话被闷死在两唇摩擦中,两行清泪涌出,他终于熄火,泪水被他越擦越多。脱掉外衣轻轻躺下,拉过被子盖住两人,而后将她拥入怀中。石苡听着他的心跳,感觉自己是一只洋娃娃,一生任人摆布。
快哭睡着时,门被人推开,公西晟挡的很严实,却挡不住她的目光。见到极怒的公西夫人,她反倒有些想笑,公西晟做这么多无非是想逼出东篱苡,他真不怕传出去变成天下人的笑谈?!转念一想,身为女子的自己更加吃亏,还会连累小五与小九……
屋内寂静无声,公西晟不紧不慢的起身,穿衣,而后向母亲行礼。公西夫人的目光向床上刺去,石苡开口道:“让您儿子拿解药来,我给您磕头都没问题。”
目光转移,他答:“没有解药。”
她接着问:“你把小五与小九怎么了?”
公西晟笑答:“只是请他们来玩几天而已。”
“迷晕关屋也叫玩?!”
“玩笑而已。”
“我这又算什么?”
“挽回我的妻子。”
“我不是你的妻子!再说天下何人挽妻会用对敌之策?”
“我怕失去你。”
石苡赠给他一个白眼,说道:“公西夫人,您应当已经听明白。求您放我离开,我发誓百年不入大陆!”
不等回答,公西晟抢先问她:“你置乌源与林曲久于何地?”
“天下之大,何处不容身?”
“若是我现在就去杀了他们呢?”
“我便杀了你!”
“都住嘴!”一直沉默的公西夫人怒道:“晟儿,你身为大将军应公私分明,怎可拿他人性命当儿戏!还有,十一姑娘,你既不愿嫁入公西家,当初有何必生下烁烁?!”
“她不是我生的,只是因缘巧合下,承了我的血脉。”
屋内再次安静,公西晟向前几步,道:“母亲,烁烁是我的女儿绝不会假,我对十一的感情亦是!她不愿为妾,儿亦有心娶她为正妻!求您成全!”
“我才不嫁你!”
公西夫人叹出一口长气,缓缓说道:“我明白你的心意,可她的出身,着实不适合做你的正妻。”
“母亲,她绝对配的上我!”
石苡恨恨的听着他们对话,自己像是货架上商品,面前的母子正为要不要将她买回家而争论不休。
争论一早上,两人各退一步,公西夫人同意推迟定亲日,但要将段家姑娘接进家中。十一需在公西家住七日,期间谁适合当正妻一目了然。
她被安排进西厢的小房间中,霉味伴着腐味充盈整间,公西晟以小五与小九的性命逼她发誓,若是七日内逃出公西家,必遭天打雷劈。探到周围无人后,石苡冷笑几声,一阵绿光过后,身着鹅黄长裙的少女出现在房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