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给隽父隽母打了电话,编了个理由让他们同意自己出去住了。看着熟悉的一切,昔卓言的心里满是不舍,又安慰自己道:“没事,只要西承交了女朋友就好啦,一切都回归正常,自己也就可以再回来了。”之后便提着自己的箱子出了门。
昔卓言在离公司与学校比较近的地方租了一个房子,环境一般。季明胥也不知道他离开了隽家,这天没有事打算跟他回一趟隽家才知道他搬了出来,于是一起去了他租的房子。
房子一般,但布置得很温馨,两卧一厨一厅一卫,一个人住绰绰有余。
季明胥关心道:“阿言,你在这里住还习惯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跟我说,不用跟我客气,你不告诉我你为什么搬出来,我也不勉强你,但我希望你不要跟我客气。”
“谢谢你,表哥。”昔卓言很感谢他,他没有强求自己不喜欢说的,一直很尊重自己。
“阿言,可以不用叫我表哥吗?我希望你能叫我明胥,我觉得叫明胥更亲近一些,好吗?”季明胥认真地说。
昔卓言听到这话,又想起了上次隽西承说的,他不是自己的表哥,这样不叫也好,于是道:“好,明胥。”
“嗯”。季明胥开心地答道。
之后,他们吃了饭聊了一会儿天,季明胥就开车回家了,只要没事,季明胥就往昔卓言这边跑,他们的关系好像更亲近了。
这边,自从离开后,隽西承就非常想打电话给昔卓言,但都控制住了,心里想着要给阿言时间,但在第八天的时候实在控制不住了,就打给了家里的保姆,想知道他的阿言这几天都在做什么。没想到保姆告诉他,在他离开后的第二天昔卓言就离开了。一听到这个消息隽西承就想到昔卓言想逃,拨打昔卓言的电话又没有人接听,一想他去了自己不知道的地方,他的心里就慌,于是把事情弄完提前两天就匆忙回来了。
回到家的他,打开昔卓言的房门,果然他的行李箱不在了,拨里手里的电话,很快手机里发来了一个地址,他又急匆匆地出了门,想要立刻见到他。
昔卓言这天手机刚好进了水,于是就把手机拿去维修了,季明胥顺路就亲自把手机给昔卓言送了来,在楼下送走季明胥之后,一边走路一边打开手机看是否有人打电话给自己,打开手机之后,看到隽西承给自己打了七八个电话,想着西承应该有事,打这么多电话,毕竟前几天对方都没有联系自己。刚想拨打电话,耳后就传来了一句阴沉的声音,是隽西承,看到他的这个样子,昔卓言感觉很害怕,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害怕,他只想赶紧跑回家把门关上,马上就能成功时,一双有力的手挡住了要关上的门,门被一下子推开了然后又响起了猛烈的关门声。
“一看到我就怕跑,看到季明胥就笑脸相迎,阿言,我是鬼吗?有这么恐怖吗?”隽西承掐住他的下巴道,想到刚才看到的那副画面,两个人有说有笑的,那关系比先前更好了,想到上次季明胥跟他说的,他在追求昔卓言,心里害怕他已经同意了,待自己跟他打招呼时,却看见自己就跑,那样子就像是见了鬼一样,这明显的对比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西承,你放开我。”昔卓言的下巴被捏的很疼,眼里泛着泪光。
听到这话,隽西承很敏感,道:“哼,放开你,放开你让你跟你那小情人表哥走,没门儿。噢,对了,他不是你亲表哥,所以你跟他在一起是没有心理压力的,想跟他在一起,一辈子都别想。”接着直接掐着对方的下巴吻了下去,死死地把对方的头固定住,舌头慢慢地伸了进去缠住了对方的舌头。
昔卓言很害怕这样的隽西承,他想让对方冷静下来,终于找到机会咬破了对方的唇,接着猛烈地推开了他,着急说:“西承,你冷静一点,你误会了,你听我给你解释。”
隽西承看着对方心怕自己吃了他的那个样子道:“听你解释,然后你又讲那些大道理给我,之后又跟你的小情人双宿双飞,想都别想。”说着,一边解着领带一边慢慢地走向对方。
昔卓言好像知道对方想做什么,害怕的连连后退,一边道:“西承,不要这么对我,不要让我恨你。”
听着他的话,隽西承有片刻的犹豫,接着又说:“阿言,你恨就恨我吧,反正我是不可能把你让给任何人的,只有让你实实在在成为我的人,你才不会再去到处沾花惹草。”说着便不顾对方的挣扎把他扛进了卧室,扔在了床上,身上的衣裤被隽西承三两下就脱掉了。
昔卓言还想说什么来挽救,但被隽西承用领带封住了嘴,看着对方眼里布满的强烈欲望,他也知道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了。
隽西承看着对方被自己封住的嘴,道:“阿言,我爱你”,接着便慢慢地亲吻他的额头、鼻尖、下巴,接着是脖子,隽西承享受着这一切,心里一边是兴奋一边是害怕,但前者战胜了后者,待要进行到最后一步时,他抬起头兴奋地看了看昔卓言道:“阿言,马上我就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了,不过也是最后一个。”说着不顾对方拼命地摇头,直接要了他。这一刻,昔卓言的心里想着完了,什么都完了,慢慢地闭上了眼,眼里流出了泪水。
隽西承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完了后把领带给解了下来,昔卓言不知道什么时候晕了过去,看着昔卓言身上布满的痕迹,隽西承抱着他去了浴室清理,然后把他抱上床一同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