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后,昔卓言去机场接隽西承,一下飞机的隽西承就在候机厅看到等待他的昔卓言。
“阿言”隽西承大声叫着他的名字。
“这儿,西承。”昔卓言看着隽西承的身影,便急忙开心地挥着手道。
“怎么,这一个月想我了没?反正我可想你了!”隽西承微笑一脸认真地说。确实,这一个月来,隽西承每天都想着昔卓言,以前没有分开过这么久,所以不知道原来没有昔卓言在身边,自己却是这么想他,只想一辈子都让他在自己身边。
“我也想了,真的。”昔卓言说道。“走吧,回家去,一起庆祝你取得的好成绩。”说着,他们就走出机厅打了出租车回到了隽家。
回到隽家后,大家为隽西承举办了一个庆祝会。会后,隽西承把昔卓言拉到了花园的亭子里,把自己准备的耳钉给了他。
昔卓言看着这不媚俗、设计独特的男士耳钉是真心地喜欢。以前他和隽西承去一起打过耳洞,只是很少戴这些。“谢谢西承,我很喜欢,我会戴上的。”昔卓言开心地答道,向他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隽西承看着昔卓言的样子道:“你喜欢就好。”
晚饭后,洗过澡的隽西承想去看看昔卓言在干什么,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他的门没有关,刚想说话时,倒是房间里先出了声音,“阿言,你的思想很独特,对书中的人物有独到的见解,有时候我也没有想到,看来阿言可以当我的老师啦!”季明胥把手放在昔卓言的肩上一脸夸奖地说。
当还要说什么时,季明胥的手机响了,接电话答道“行,我马上来。”“阿言,我公司有点事儿,需要去一下公司,我们下次再交谈。”季明胥一脸着急的说。
“表哥,没事儿,你有事就先去忙吧。”看着季明胥有点着急的样子,想问一下要不要紧,但感觉自己好像也帮不上什么忙,不想再耽搁他,便急忙催促道。
待季明胥走后,隽西承才走进昔卓言的房间,他没有敲门,因为刚才他看到的那一幕令他生气,他明明告诉过阿言要少跟季明胥独处,可刚刚看到季明胥把手搭在昔卓言的肩上,头靠的那么近,对方竟没有拿开,而且面对季明胥他竟笑的那么灿烂,不是说不要在其他人面前笑的吗?为什么没有听进他的话。
听见脚步声,昔卓言以为季明胥又回来了,当想说什么没想到一转头就看到了一脸严肃的隽西承,他不知道他怎么了,他只知道他很少这样,除非有非常令他不开心的事,昔卓言关切地问道:“西承,你怎么了?”
隽西承冷冷地冒出一句:“你为什么跟他那么亲近,不是跟你说过少跟他独处吗?你不是答应过我说不准那样对别人笑吗?可你刚才却那样对着季明胥,你知不知道他从第一眼看见你眼里蕴含着什么。”
“他是我们的表哥,他对我好当然是把我当表弟看待了,是你想多了,西承。”面对隽西承的提问昔卓言答道。
“他是我表哥,不是你表哥,你们没有血缘关系,所以他对你做什么都是有可能的,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隽西承愤怒的说。
听着他的话,昔卓言感到不可思议,回想着以前他经常叫自己改口叫隽父隽母叫爸妈,现在好像有点兴庆自己没有改口了,否则只会更难堪吧。是呀,这是西承的表哥,不是我的,难道不是我的,我就没有资格接触了吗?想到从小到大以来,只要有人想跟自己交朋友,隽西承就把自己与其他人隔离,这一刻他想发泄出来,“是不是只要有人出现在我身边,你就想把我一个人独自孤零零地隔离出来,是不是我这样的人就不配拥有朋友,没有资格跟别人站在一起,从小到大,我都没有多少朋友,我也有时候会感到孤独,为什么你什么都要插手。”昔卓言眼睛微红,眼里泛着泪珠平静地看着隽西承说。
看着他的这个样子,隽西承的心里不是滋味,知道自己反应过度了,急忙解释说:“阿言,不是的,我没有那么想,我只是……。”隽西承不知道怎么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让阿言跟别人在一起。
看着他的这个样子,昔卓言的心里只感觉有些失望,果然还是……,转过身背对着他说:“你不用解释了,我想自己一个人安静一下,你出去吧!”
隽西承想再说些什么,但看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只是沉默地转身走出去关上了房门。
接下来的时间,昔卓言很少跟隽西承说话,碰到实在躲不过时,也只是敷衍几句便借口离开了,隽父隽母也感觉他们不似以前那般亲近了,有时想问但又被他们两个搪塞几句就过去了,想着孩子难免会有小吵小闹,也就没有太大在意。季明胥有时拦住昔卓言想问他出了什么事,但昔卓言对他的回答还是那般说辞,他也不好追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