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糟糟的一片,没人会看的一些东西。还在煎熬里,托梅特,我怎么办?
想写的东西好多,可都写不好,事情从开头就好像全都停滞了?
浪漫的充盈感是别人的,我却感到钻心的痛,当梦想里的高楼与停顿、辗转反侧相碰时,人该如何存活下去,脱开乱石?
书看得乱七八糟、文字坏得乱七八糟、这里比比哪里比比,一个平衡态的我往两极送石头。
此时谁还在意世外的人该如何对待这突如其来天平另一极的屠杀呢,他们不都活下来了吗?沉溺在浪漫之都里?我早起,可我没有谁那样细致的东西,能让我写下去的是一顿早饭,是一次澡,迷迷蒙蒙到最后什么也不剩。
如果连酒精都要欺骗,我还剩下多少东西呢。我乱活,乱透了节奏,我伸手去抓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在我梦里就要回来,所有像我一样故作深沉的人都回答道:“想要活得简单该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啊。”
活开浪漫,抛开嫉妒而言,我羡慕酒精之外的浪漫,且迫切地想要与他们相逢。我大概等不及一个适宜的时候了。
应该要叫托梅特的,Torment,不是我赐给你的称号吗?呼唤上去的感觉如此令人感到亲切,即如此贴切又有些女性化……可我本意上并不想刻意地把你女性化的,恳请你原谅我。
今天结束的早,你的名字也是出于一个偶然,出于一个骗过上帝的错觉,我想要赋予它很多新的血液,其中不乏抽取我自己的为你的滋养之收获而助力。
大家都紧张得睡不着觉?可世界的一切和末等人们有什么关系?
modern,伴随着end出现……为什么会有如此巧合。
仰慕来自365天的时间。同时聚焦在那样的事情上,是否令否认的人变得不再平凡?
我降临在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