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得意地勾了勾唇角,将黑色小喷壶收进了包包里。
她俯下身,仔细地瞧了瞧男人,睡得像死猪一样。
她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又用力在男人的脸上猛拍了几下,张平依旧没醒。
楚然痛快地朝他脸上吐了几口唾沫,大快人心地骂道:“你起来呀!再起来睡了我呀!妈的!要不是杀人得偿命,我现在立刻就弄死你!什么臭鱼烂虾!还想着占老娘的便宜!”
骂完还不解气,她又对着他的肚皮狠狠地踹了几脚才罢休。
望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还剩下不到二十五分钟,药效就要发作了,她必须趁着药效发作之前,把他弄到床上去。
一百八十多斤的张平死沉死沉的,楚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硬把他拽到了床上。
时间刚刚好。
她坐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喘着大气歇息,冷眼看着躺在床上的张平开始不由自主地摸向了自己的裤裆,一边重重地撸着家伙什儿,一边色情地哼唧了起来。
“致幻催 情剂”,那个黑色小喷壶里装的就是这种东西,送到她手里的时候,还有一张简洁潦草的说明书,好像是人工手写的。
一个通体全黑的小喷壶,瓶身上什么标注都没有,甚至连道小小的刻痕你都看不见,再加上一张手写的短短几行字的说明书,怎么看怎么像三无产品,或者准确地说,它就是三无产品。
这就是“X”家产品的特点。
平城只此一家,绝无分号。
说明书上说,这种“致幻催 情剂”,只要轻轻喷在人身上几下,人首先会立马失去意识,三十分钟后药效开始起作用,药力能持续整整三个小时,不把人玩虚脱决不罢休。
致幻之后,只要这个人的脑子里想到谁,谁就会出现在春 梦里与这个人翻云覆雨、颠鸾倒凤,那种滋味,一点儿也不亚于现实世界中的真实感受,甚至比现实中还要更加妙不可言。
“然然...嗯...你好会摇...我好喜欢......”
“啊...我不行了...慢点儿...你太快了...我要高......”
张平一脸淫 荡地在床上吮 吸着自己的手指,哑声道:“然然你的唇好软...要深吻...把舌头伸出来...我要亲......”
看着张平在床上尽情地嘬着自己的掌心肉,还时不时地发出啧啧的令人作呕的口水声,还有他那一声高过一声的鬼哭狼嚎的叫床声,听得楚然头都大了一圈,恶心得她直翻白眼。
楚然懒得去管他,刚准备出去,却忽然想起一件好玩的事情来,她悠闲地拿出手机,对着床上正忘乎所以动情的赤裸男子按下了录像键。
拍了一段视频之后,她觉得甚是满意,于是收起手机,抬脚走了出去,顺便带上了卧室的门。
她在张平的家里小心翼翼、谨慎细致地搜查了一圈,想看看他会不会有什么把柄能被她攥在手里,万一日后出了点儿什么意外或者对她不利的状况,她也可以用来保命。
翻了一个多小时,什么有用的东西也没翻出来,除了一个没上锁的保险柜。
楚然拉开柜门的时候,差点儿就被里面闪耀的金气亮瞎了眼睛,妈的,堆了满满一柜子金条。
不愧是平城市富人排行榜的第三名,不愧是上一任的“市保”,张平贼他妈有钱!
如果这些钱都是她的就好了。
楚然重重地叹了口气,咬着牙轻轻扣上了保险柜门。
经过卧室的时候,楚然没有听见张平的声音,她怕他出了什么意外,连忙推开门走了进去。
张平眼神涣散地躺在床上,肉眼可见地有了疲态,嘴里还在小声念叨着她的名字,他的手仍旧不辞辛苦地握着身下坚挺的老二,继续缓慢地抽动着。
楚然看到,一大滩白色的浊液浸湿了床单,还有不少浊液溅到了他的肚子上。
望着床上欲 仙 欲 死的张平,她不由得感慨这药的劲猛。
张平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嚷嚷了,这药还有不到一个小时才能彻底失去效用,楚然怕他坚持不住昏死过去,索性就坐在沙发上看着他,自顾自地玩起了手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深夜十二点多的时候,张平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
映入眼帘的是面对着他躺在床上安静睡着的楚然,他揉了揉有些酸胀微疼的脑袋,掀开被子下了床,颤颤巍巍地走进了浴室。
以往和别的女人上床,就算折腾一晚上,第二天起床他也都是精神抖擞的。
可是现在,不过才和楚然做了几个小时,身子怎么就虚成这样了呢?张平难以置信。
他站在镜子前,仔细打量着镜中的自己,身上到处都是楚然兴奋时留给他的指甲抓痕和咬印,这些过于暧昧的印记无一不昭示着当时与她欢爱的激烈。
张平低头看着跨间软趴趴的老二,脑海中浮现出不久前与楚然上床的情形,心里简直乐开了花,这个美艳小姑娘终于被他完完整整地收入囊中了。
他回到卧室的时候,楚然已经醒了,正背对着他穿衣服。
听到脚步声,楚然转回身,笑眯眯地看着他说:“你醒啦?我们收拾收拾就准备出发吧,怎么样?”
“好啊。”张平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心里竟然再生不出一丝要把她按到床上就地正法的冲动。
没想到,和她做了几个小时之后,不光体力透支完了,就连性欲居然都没那么旺盛了,他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走过去帮她穿好衣服,咧着嘴笑道:“然然,你这个小妖精,都快把我给榨干了。”
楚然笑而不语,催促他快点儿出门。
张平走起路来,不光腿肚子直打颤,人还喘得非常厉害。
跟在后头的楚然瞧他一副蔫了吧唧的浑样,忍不住偷偷笑起来。
做戏要做全套,她故意在张平身上制造了不少暧昧的痕迹,又在自己胸前用口红画了一些红痕,目的就是要让他深信不疑。
楚然啊楚然,你真是一个小天才,不仅保住了自己的清白没让他得逞,还能让他乖乖地信服于你,心甘情愿地领你去“永安乐”,你的这一波操作,绝对没亏,还赚大发了!
她暗暗地在心里狠狠夸赞了自己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