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言,吃蛋糕。”时禹辰切了一块蛋糕递给她。
“不要。”林汐言轻轻摇了摇头,“我刚吃完饭,现在吃不下它。”
“嗯...那好吧。”时禹辰放下蛋糕,脑筋一转,对她道:“汐言,别看电视了,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好不好?”
听了他的话,林汐言转头看向他,“玩什么游戏啊?”
“就...两个人玩的小游戏啊。”时禹辰有些心虚地说道。
“好啊!是在手机上还是在电脑上?怎么玩?要两个人相互配合打怪吗?”林汐言饶有兴致地问他。
“你闭上眼睛我就告诉你。”时禹辰笑眯眯地望着她。
林汐言感觉有点儿不妙,但还是乖乖地闭上了眼睛,“好啦,现在你总可以说了吧?”
“嗯。”
当嘴唇上被抹了一层什么东西之后,林汐言猛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时禹辰那张被无限放大的脸还有他那近在咫尺的唇瓣,恍惚间,她瞧见了他手指上沾着的奶油,突然就明白过来他究竟干了什么。
她还没来得及说不,他的唇猛地覆了上来,顺势将她压倒在了沙发上,林汐言完全动弹不得,任由他疯狂地攫取着嘴唇上的香甜,直至将上面的奶油完全吃掉。
时禹辰松开她的空当,林汐言恨恨地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时禹辰!你又骗我...我......”
话音未落,时禹辰又在她的唇上抹了一层奶油,接着覆了上来。
林汐言被他亲得分不清东西南北,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等身上冷不防传来一丝凉意的时候,她才惊觉自己穿着的丝质睡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褪到了脚边。
“禹辰,我冷。”林汐言下意识地喊了句。
时禹辰利落地扒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迅速从一旁捞起一条毛茸茸的毯子盖在了两个人的身上,他伏在林汐言的耳边轻声说道:“我刚学了几个新姿势,我们待会儿要不要试一试?就在沙发上,嗯?”
时禹辰的嗓音略带沙哑且充满磁性,像一汪春水一样蛊惑了她的心智,她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喃喃道:“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就在刚刚。”
“哪个刚刚?”
“刚才吃饭的时候嘛。”
林汐言倏地想起方才吃饭时,时禹辰吃得心不在焉的,倒是看手机看得很专心致志,时不时还发出几声诡异的笑声,她问他在看什么,他说待会儿她就知道了。
好啊时禹辰,原来那个时候就在看那种东西、打这种谱了!
“时禹辰!”林汐言突然拔高了音量,“你在我这里的信用值已经直线下滑并且大打折扣了,在我心里,你再也不是一个正人君子了!”
“那好吧。”时禹辰一脸无辜地在她的额头上亲了几口,“那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非正人君子的做派。”
两个人折腾了很久才结束,到最后她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连喊都喊不出来了。
时禹辰抱着浑身酸软的她上了楼,在浴室清洗了一番之后,又抱着昏昏欲睡的她回到了床上。
林汐言人刚沾到床,就沉沉地睡了过去,时禹辰将她搂在怀里,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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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后,林汐言开始更加努力积极地做复健,因为她希望未来自己能亲手抱起孩子。
在她怀孕五个月的时候,时禹辰终于结束了所有手头上的工作,安心在家陪伴照顾她。
在他们结婚两周年纪念日那天,也就是七夕情人节那天,林汐言生下了一个可爱漂亮体重六斤半的女儿,他们为她取名时熙雨。
时熙雨百岁宴那天,时禹辰在微博上晒出了三张照片,一张是时熙雨的呆萌独照,一张是时禹辰搂着林汐言、而林汐言双手搂抱着女儿的甜蜜合照,最后一张则是上百人的集体欢乐大合影。
时熙雨会说话之后,开始缠着爸爸妈妈给她讲故事,林汐言讲自己和时禹辰的故事,讲自己在国外六年的故事,讲时禹辰在国内六年的故事,讲时禹辰拍戏的趣事......
林汐言讲故事,时熙雨听故事,而时禹辰则望着她俩,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在听到约瑟密太太那个故事时,时熙雨奶声奶气地问林汐言,问她约瑟密太太一直都是孤身一人吗?
林汐言摇了摇头,说约瑟密太太还有一个儿子。
只不过那个儿子不是个东西,约瑟密太太活着的时候,他不管她,约瑟密太太去世之后,他连她的葬礼都没去过,却想着回来变卖她住的房子。
林汐言没有阻止他,也无法阻止他,但她气不过,一直想为约瑟密太太出口恶气。
终于被她逮到了一个机会,在约瑟密太太儿子临行的前一晚,他喝得醉醺醺地走在大马路上,林汐言悄悄跟在他的身后,趁他没注意,眼疾手快地将一个黑色编织袋套在了他的头上,狠狠地揍了他一顿。第二天傍晚醒酒后,约瑟密太太的儿子拿着变卖房子的钱,鼻青脸肿、担惊受怕地离开了那里,说自己永远都不会再回到那个地方,说那个地方是不祥之地,还说他妈妈的鬼魂会在晚上变本加厉地纠缠他。
这件事情,时禹辰知道,但两人相视一看,谁也没有打算告诉时熙雨,便将这段省略了过去。
因为他们不想,未来在孩子走进幼儿园的时候,别的父母都是叮嘱自己的孩子要注意安全,而他们却要叮嘱自家的时熙雨不能和别人打架。
要真发展成那样,就太糟糕了,时禹辰和林汐言想想就觉得头大。
为了保证时熙雨的身心健康发展,他们下定决心要在女儿面前树立非常阳光向上的父母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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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芳颓废地走出医院,脑海中还在一遍遍回放着刚才医生千叮咛万嘱咐她的话:“方小姐,如果你还想继续活命的话,请立即停止性生活,并到医院来接受进一步的治疗,否则......”
否则什么?会死吗?她坐在台阶上,看着手里的那张诊断说明,冷哼一声,道:“宫颈癌晚期?吓唬谁呢?”
她是绝对不会接受治疗的,也绝不会让自己死在医院里,因为有比死亡或者活下去更重要的事情。
方芳擦干夺眶而出的泪水,用力撕掉了那张单子,将纸屑扔进了垃圾桶里,她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了进去。
“小姐,去哪里?”
“午夜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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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凌突然想成家了,江明柔告诉林汐言这个消息后,林汐言还大吃了一惊。
江明柔还说,她哥在训练营下了一道命令,凡是想成家或者在训练营里待够了的,都可以随时离开,不必付出任何代价,只要有人愿意走,她哥还会给予一大笔钱作为日后生活的保障金。
此命令一出,训练营上下喧哗一片,却没有人主动离开。
训练营里的人从国外搬来“御翠园”后,除了每天清早晨练、晚上加练、巡逻小区、看看大门之外,他们一群身怀绝技、武功高强之人,竟再找不出旁的事情可以干了。
因为与美国相比,国内实在是太太平了,他们不必再过那种令人胆寒生畏的刀口上舔血的凶残生活了。
一帮人天天闲得无聊,后来在时熙雨的提议下,没事的时候,这帮人就会走出“御翠园”,跟着时熙雨、江明柔和林嘉远,到大街上去做各种好人好事,也不算浪费了一身功夫。
有一次,年幼的时熙雨在花园里见到江明柔和林嘉远正在亲嘴,她跑回家问林汐言:“妈妈,以后我是应该称呼明柔小姨为舅妈呢?还是应该称呼嘉远舅舅为姨夫呢?”
林汐言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那要看你嘉远舅舅愿不愿意入赘了,要是他入赘的话呢,以后你就叫他姨夫,要是你明柔小姨嫁给他的话呢,以后你就叫明柔小姨为舅妈。”
那时的时熙雨,显然不明白入赘的意思,只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不过,总有一天她会明白的,因为成长。
每一个心怀善意的人都在成长,都会变得和从前不一样,都会慢慢地在未来发光发亮。
未来的时禹辰,不仅会连续几次获得影帝的头衔,还会拿下各种影视大满贯......
未来的林汐言,会重新优雅自如地站在国际舞台上,在全世界面前弹奏自己最爱的乐器---钢琴......
时熙雨从小就表现出了极强的绘画天赋,年纪轻轻的她在上海举办了自己的画展,未来更会是德、智、体、美、劳等全面发展的美女学霸......
而冯东宝呢,会在时禹辰当上影帝之后,成为轰动一时的金牌经纪人,会有很多人用重金挖他跳槽,但他不会离开时禹辰,因为与兄弟之间的承诺和约定是万万不能负的。他还会将那本自己撰写的《娱乐圈生存指南》更名为《论影帝是如何养成的》,他会在本书印刷出版且销量高达几千万册的时候,狠狠地大赚一笔......
就用文字记录到这里吧,在我们所看不见的另一时空里,他们所有人的故事,还在继续精彩地进行着......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