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已完全破晓,周火渔二人回到了盖下城皇后区。
……
达伦看着皇后区突然增多的警备人员,开口道:“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把你送到家之后,被嘴里喊着什么护驾来迟的身穿板甲的骑士给一剑撩翻。”
“你想多了。”周火渔对达伦说道。
“我要是被冤枉进去你会出面来救我的吧。”
“为什么要救,那可是两万金镑呢。”
“切,还配合上了。”达伦又掏了掏烟,依旧没能掏出来。
……
“找到那几辆可疑马车了没有?找会的人,就是在地上一寸一寸的看车印也要把小姐找到!”盖下城皇后区首相拜尔德公爵的宅邸前院,身位首相之女周火渔的贴身男仆杰斯·毕维斯正焦急的集束各方关于周火渔失踪的消息。
杰斯在前院来来回回走动着,他想尽了各种办法,可除了派人寻找听消息以外又能做些什么呢?
……
杰斯想了想,又对一名警备卫士长沉声命令道:“去给我找赏金猎人,跟他们说不管多少钱,只要能把小姐安然的带回来,我都给!”
“巧了这不是,这还真有个赏金猎人,要的也不多就两万镑,你给了吧。”周火渔对杰斯说道。
杰斯愣住,不敢相信的扭过头看来,“小姐?”。周火渔抿了下嘴,看向旁边没有说话。
杰斯赶忙上到周火渔身前,异常紧张的看了几遍后说道:“小姐你全身都是血,到底发生了什么?庭院门口的人没有看到你回来吗?”
“草。”周火渔闻言暴了下粗口,又开口道:“别说了我俩是翻墙进来的,我旁边这位怕出现好几个板甲骑士把他压死,真是他吗有病我手又裂开了。
周火渔不顾杰斯和一旁警备队的表情,语气不爽的接着说道:“我说我旁边这位赏金猎人,两万镑你听不懂吗!”
“真的是他救了你吗小姐?”杰斯审视的看着达伦不免有些怀疑,语气也有些不善。
见杰斯如此,达伦直了直腰板,故意用欠揍的表情还有语气说道:“没错就是在下,当时你们尊贵的大小姐正被人在脖子上套着绞索荡秋千呢,要不是老子及时出现估计尿都得被吊出来,如此这样,两万金镑!”
周火渔听了达伦的胡说八道,面色愠怒又有些生气,最后撂下一句:“拿两万金镑给他,然后让他滚蛋!”说罢便往庄园内房屋走去。
“诶小姐!等等我还有事情要问你。”杰斯跟着走了两步,周火渔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只好暂时先处理眼前的事。
……
杰斯命人给达伦换了身衣服,然后又带到会客厅。
杰斯盯着座椅对面的达伦,身旁还带了两名警备,对其说道:“刚才是你编的是吧,把事情完完尾尾的说出来,完了我就把钱给你。”
达伦身体向后靠去,双手放在了后脑勺上说道:“事情其实很简单,首相小姐太迷人被诡人头子给盯上了。我嘛,就是想拿诡人换点赏金,正好就碰上了她,就顺道把她救了,就这么简单。”
“那她浑身的血是怎么回事,还有她的手怎么了。”杰斯继续问道。
“血都是诡人头子的,谁让我枪法好呢。”达伦摊手。
“她手上的伤呢?”
“不知道,我猜是她拿刀砍诡人的时候不小心把自己弄伤了吧,话说你们这大小姐是怎么养的,猛的一比啊。”
达伦说完之后杰斯没有开口,大概是在思考其有没有说谎。数分钟后杰斯才开口对达伦说道:“我暂且相信你所说的,而且不管怎么说也是你把小姐送回来的,你在这里等会,我这就安排人把钱拿过来,钱很多我可以派几个人在路上保护你,如果你相信我的话。
达伦起身看向窗外正在打扫的女仆,同时说道:“用不着,赏金猎人要是连赏金都保护不好那干脆还做什么赏金猎人,回家养猪不好吗。”
达伦此时突然想起点什么,却只是“嗯…”了一声,最终却没有说什么。
……
拜尔德公爵庄园宅邸内,一名身着白衣的女医师正在其医护室内观察着周火渔的伤口。
“其它地方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您手上的伤口需要缝针。”女医师说道。
周火渔把头扭向别处,说道:“那就缝呗。”
“我给您上了些麻药,所以应该不会太痛。”
“……”
很快,周火渔手上的伤口被缝合好,又缠了一层绷带。周火渔起身出门,正好撞上前来找她的贴身男仆。
贴身男仆杰斯点头致意后说道:“小姐,我已经将你回来的消息派人告诉了公爵大人和公爵夫人,其次,警方也承诺近期会加大对城区的巡查力度。不过我还是有两个问题需要您确认一下,这次绑架您的真的是诡人是吗?”
“是的,诡人…小头头吧。”周火渔一边走一边说道。
“还有个问题小姐,那个达伦他...没有做什么伤害你的事情吧。”杰斯继续问道。
“没有! 烧水,安排人我一会要洗澡,洗完澡我要好好睡一觉别来打扰我。”周火渔抬起手看着上面的绷带,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杰斯应答着:“是的小姐,您现在确实需要好好休息。”
……
洗完澡的周火渔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此刻她终于有时间好好回想昨夜发生的事,先是人们想要强行让自己答应成为诡人,再到自己故意在斯格威尔面前绊倒,最后是自己鼓起勇气亲手干掉了斯格威尔。
对了那把牛排餐刀...
周火渔坐起身来看向一旁被自己放在地上的牛排餐刀还有那根奇怪的黑色手杖,想起自己还没有好好观察它,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忐忑,她不知道这跟黑色手杖有着什么奇特的用处,于是慢慢翻身下床,走到前去从地上拿起了它。
这根手杖颜色深诱粗黑一片,用左手挥舞感觉非常有力量感,不过突然想到自己的后脑曾被这东西给稳稳的来了一下,就不那么愉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