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唯将屁股挪到了楚环环右边,面对四人笑道:“给你们一次机会,要是你们让我的屁股离开了这张凳子,我不仅陪这里所有的损失,还会给你们一千块钱。”
“好大的口气,你要输了不仅钱没了,人也会没了。我们是乱党猎人,衙门授予了生杀大权,你可要想清楚,不要为了在女人面前争一口气,白活了这辈子。”纹脸男子起身后,裸露的上半身,肌肉发达,身体前后都是复杂的彩绘神兽纹身,给人强烈的心理压力。
“昆某此生,从不诳语。”王唯一脸严肃,目光迎向了纹脸男子的瞳孔,又说:“要上就上,不要耽误我和环小姐谈情说爱了。”
长发男子和独眼男子立刻走了上去,裸露上半身肌肉,不停抖动胸肌,想要以势压人。
王唯嘴角一扬,一脸的蔑视,说道:“要么陪钱道歉,要么就从这里爬出去。”
“大胆!”独眼男子没忍住,一掌拍向王唯的脸,所有人都以为他一定会受辱,可没想被王唯的左手扣住了右腕。
独眼男子一惊,刚想收回右手,结果一阵剧痛从手腕处传入了他的大脑,令他五官扭曲,歪斜着身子不敢动弹。
王唯左手轻轻一推,独眼男子便不受控的退了好几步,直到撞到一张桌子才停下。
顿时,整个客栈的人都震惊住了,没想到这位高高大大,肤白的英俊轻年会这么厉害,不少看热闹的女子两眼都看直了,对他产生了兴趣。此时,客栈门口也站满了看热闹的人,一片议论之声。
长发男子见状,当即一拳砸向王唯的脑袋,想要挽回局面。
“啪。”王唯右手轻轻一扇,便将他的右拳给拨开。
长发男子一拳未果,又是一脚正踢了过去,这下王唯是无法躲避这窝心脚了。
王唯左手又是一招就抓住了长发男子的右脚踝,用力一握。
长发男子面容立刻红了起来,两手想要去抠王唯的左手,但是手不够长够不到,疼痛令他弯起了腰,表情逐渐痛苦,只觉得脚踝要碎了一般。
王唯左手一送,长发男子便单腿向后倒跳,撞到了桌子上,“砰。”,差点压坏桌子。
“好小子,敢伤我兄弟,看我不宰了你!”短发男子抽刀,冲向了王唯。
王唯面不改色,左手二指轻轻松松一下夹住了刀刃,说道:“太慢。”
“噔!”
王唯左手一用力,短发男子手中的刀就被强行扔了出去,插在了二楼的木墙中。
短发男子大惊,只感到右手有些发麻,立刻向后退了几步,又怒又惊的看着王唯。
纹脸男子拔出桌子上的两把弯刀,狠道:“抄家伙,卸了他的手脚!”
“锵……”
另三人当即从桌上的刀鞘中拔出了刀,谨慎的围向了王唯。
王唯笑道:“用刀,我还行。你们,差一点。”
楚环环坐在一旁,小声道:“别把桌上的碗碰倒了。”
“放心,不会。”王唯说。
老板担忧道:“环小姐,你还是躲到我这儿来吧,这刀剑无眼。”
“没事儿。”楚环环说。
“杀。”纹脸男子突然喊道。
下一刻,四人便同时挥刀斩向了王唯的脑袋。
王唯双眼微眯,瞬间出手,连出四掌,打在斩来的刀身上。
“铛,铛,铛,铛,铛。”
“噔、噔、噔、噔、噔。”
眨眼之间,四人手中的刀都被打掉,插入了四周的立柱上,左右晃动了几下。
四人吓傻,呆愣在子原地。
“啪啪啪啪。”连续四声拍击声,四人同是应声倒地。
“砰、砰!”长发男子和短发男子直接压垮了一张方桌和一根长板凳。
王唯自始至终,屁股没有移动一下,拿起桌上的豆浆喝了一口,说:“还没有凉。娘子,要不要尝尝?”
楚环环娇声说:“嗯——!这汤圆很甜,再吃甜的尝不出来。”
纹脸男子扶着桌子爬起来后,双眼震惊看着王唯,问道:“你到底是谁?”
“不要多问,问多了会脑袋不保。”王唯轻声道。
“快,快,快,快走!”纹脸男子当即慌张的招手和三个同伴连刀也不要了,就想撞开门口的人群逃走。
“站住,陪钱。”王唯说道。
四人吓得停下了脚步,短发男子也不多想,把怀中的整个钱袋了都扔到了桌上,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街道上。
王唯一把将黑色的钱袋扔给了老板说:“这是赔偿,不用数了。”
老板一脸高兴的接住钱袋,不停点头哈腰道:“不数,不数。快,收拾一下,客人们还要吃饭呢!”
店小二指着木头上的六把刀,小心地问道:“昆公子……这……刀?”
“随你们处置,我不要。”王唯说。
“好嘞,好嘞。”店小二哈了下腰,立刻和同伴搭梯子去拔刀。
“好帅啊,果然是长的又高大又帅,功夫这么好……”楼上的女子赞道。
“是啊,没有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这昆公子不知有没有家室啊?”另一女子两眼冒星道。
楚环环瞥了眼王唯说:“你是故意的吧,我都听到有人暗恋你了。”
王唯说:“怎么是我故意的了,是他们自己无礼在先,我只是为民出口气。我已经留手了,只出了一成力。”
“就会吹牛,快吃吧,都凉了。”楚环环说。
经过早上这个小风波后,二人正准备离开客栈去街上,忽然从外面走进来了五六个戴黑帽,着官服的带刀男子。
“喂,听说这里有人打架,是不是有这回事啊?”帽子上有一根金羽的男子问老板。
老板一听,两眼便看向了正要离开的王唯和楚环环。
这时,男子身后的同伴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几句,男子便走向了王唯和楚环环,将他俩拦住,问道:“今天早上打架的有你吧?”
王唯看了眼老板,老板立刻避开了他的目光,说道:“一点儿小摩擦,不劳官爷费心了。”
“是不是小摩擦,我自有定论。”男子说完,便开始打量起了一旁戴帷帽的楚环环,又说:“这大白天,还遮什么阳啊,把帽子摘了,让我看看,要是北方乱党,可不能让你们走了。”
王唯收敛起笑容,看向男子说:“内子有疾,怕不方便,这万一传染了各位官爷,那可就是大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