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道:“这些药的味道和你身上的及那猫身上的味道一摸一样,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闻言,梅儿嗅了嗅自己身上的衣裳,还真是强烈的发情药味,她真是后悔极了,自己百密一蔬,怎么不把这身衣裳给换了,把自己给暴露了出来!
叶依一把揪住她的衣领,“不说是吧,信不信我杀了你?”
“这里可是北旦皇宫,你们只是负责保护公主而已,你们又不是什么正经主子,没有权力杀奴婢!”江绸给她说过,这北旦皇宫只有陛下、公主才是正经的主子。
因为虚弱的秀儿公主,陛下这些年,一直都很少杀戳,梅儿可不信她们敢杀她,并且,她也没想过要谋害公主的性命,她只是奉命让公主受惊,动胎气而已,这能有什么死罪。
秋雨狠狠的上前给了梅儿几个大耳光,“公主有孕在身,你敢谋害公主,谋害皇嗣,如今证据确凿,就是一刀子一刀子的把你这贱人凌迟,也抵挡不了你的罪!”说罢,秋雨一把把佩剑给拔出来。
梅儿急道:“胡说,奴婢并没有谋害公主,公主只是受惊,动了胎气而已!”
“公主所怀的双胎,你让她受惊动了胎气,这可是一尸三命,还敢狡辩自己不是谋害公主?敢谋害公主,我饶不了你!说不说?”春风边说边用手掐着她的脖子。
“咳···咳···咳,我说,我说!”梅儿被掐得就快没气了,吓得面如土色,再不说出来这些人,真的会杀了她的!
“是谁指使你的?”叶依大声渴道。
刚刚差点被掐死了,太可怕了,梅儿又咳嗽了几下,“是司马将军麾下的江绸副将,是她让我等混进皇宫,关键时听侯差遣的!”
叶依大惊,“司马将军,她们为什么派你们进宫,这宫里除了你还有谁?”
“当初进宫的人有二三十多个,可除了奴婢她们都被常嬷嬷都给刷下去了,对了,还有一个好像去了左相府,奴婢所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了!”梅儿不敢再隐瞒,要是脖子再被掐一次,怕是她小命不保。
“什么,还有人进了左相府,你们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进了左相府的那个人是主谁?”敢派人潜进皇宫和左相府看来,看来这司马贞果真是存心想要谋反了。
“她的代号叫阿无,奴婢只知道这个了,其他的都不知道了!”梅儿战战兢兢的。
得知是司马贞干的好事,女皇陛下气得拍桌椅,“司马贞真是胆大妄为,居然敢对清儿出手,朕定饶不了她司马家,把人给朕关进天牢,叶依,你速带着禁军到司马将军府,把司马恩给朕拿下!朕倒要看看司马贞有几个脑袋,敢动朕的女儿。”
叶依知道陛下是真的动了大怒,“是!陛下,奴婢这就马上带人去将军府,缉拿司马恩!”
叶依离开后,女皇看着王夫,“朕一直都念着司马家忠烈,一直想着给她一个机会,没料到司马贞不但没有丝毫悔改的迹象,反倒丧心病狂,居然敢差人潜入皇宫,对清儿下手,清儿和肚子里的孩子们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朕如何对得起北旦皇室的列祖列宗啊!”
女皇的眼泪像碎珠子似的倾泄而下,都是她太过妇人之仁,“是朕错了,把女儿给害了!朕就应该听清儿和阿离的话,不应该怕这怕那,就应该大刀阔斧的进行改革!不应该对司马贞存在幻想!”
她这么隐忍,结果清儿还不是一样被害了吗?当初她就是怕女儿的生命有危险,才一直压着不敢在北旦全国改革进行科举和武考。
王夫抱紧她,“事已至此,陛下,就不要再怪责自己了!我已经让人传信过去联络之前的那些旧部们,不会让司马贞得逞的。我们先去看看清儿怎么样了。”
“叶依,你们好大的胆子,司马将军府也敢闯!”司马恩看到杀气腾腾带人闯进来的叶依,嚣张地推开身边的男宠大叫道。
叶依冷笑着,“司马恩,这个是陛下的手瑜,你有什么不满,还是到陛下的跟前再说吧!来人,抓住司马恩,把整个司马将军府都给看管起来!”
“我母亲和姐姐都是边关大将军和小将军,我们司马家劳苦功高,深得陛下器重,你们凭什么抓我啊?”司马恩很是不甘。
“你们司马家藐视皇恩,居然敢派人潜入皇宫,谋害公主和皇嗣,你们司马家还是等着陛下的发落吧!人来,把人给我带走!”叶依一挥手,禁军便一涌而上。
抓了司马恩之后,她还得要去左相府呢!
躲在暗处的小俊看到这一幕,大快人心,想那司马恩,昨夜让他翻上叠下,还嫌不满足和过瘾,居然还对他鞭打,小小的年纪居然有这么邪僻的僻好,怪不得司马将军府早年进年的几个夫君,早早没了性命。原来司马家的女人们都对男人有这样的怪僻。
小俊被鞭打得差点忍不住要破功了,要不是大哥飘逸的叮嘱,他一伸手就捏死司马恩的那妖女,小小年纪便如此狠辣,淫荡指数可不比她大姐司马燕逊色。
司马家的书房里可藏着不少的秘密,小俊趁乱闪进了那书房,如果不是他曾经无意中看到过司马恩开门,他还进不去,这书房的锁可都是极具匠心的密码锁,可想而知,有多少见不得光的东西藏在里面了。
“怎么办,清儿都痛了都快一天了,孩子还是没有动静,这该如何是好啊?朕当 初怀她们姐妹俩时都没痛过这么长!这该怎么办啊?”北旦女皇和王夫吓得直哆嗦,她当初生这李清清和秀儿时都没痛过这么长的时间。
“陛下,清儿怀的是双胎,和你当年怀的不一样!“王夫起身安慰道。
如果不是谢太医特制的千年丹参丸,李清清估计早已痛得昏迷过去了!此时的她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如果不是小翠和菜儿把手帕放在她嘴巴里,怕是她痛得早已把嘴唇给咬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