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北市郊装修豪华且宽敞的休闲办公场所内
秦晓虎先给二江子来一顿醉拳:
“看看,不信不是?新闻媒体能报道这样的新闻吗?哥哥你想想,这样的事报道出去还了得?不炸开了锅了吗?全国不大乱了吗?你的货何愁找不到买家!”
“这不是发国难财吗?哥哥能做那样的事吗?
“不做白不做,您自己看着办吧,反正弟弟我是尽到心了。”
“再说,人都快没了还去瞎折腾啥?”
“死就死了,坐着也是个死,玩一把死了还图个轰轰烈烈。再说了,万一要是虚惊一场呢?哥哥你以后可是住着也是黄金屋啦,呵呵呵。”
“要果真如此,哥哥一定忘不了弟弟的。”
“不过,话好说,做起来就难了,这要看哥哥刮风的劲势了,风刮的大、刮的猛,浪才会掀的高,雨自然才会下的急下的狂啊!”
“这样的事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的,风险太大,哥哥恐怕做不了。”
“那就只好眼睁睁地坐失良机了,小弟为哥哥可惜。”
“呵呵,即使做不了,也忘不了弟弟的一片好心的。”
“唉,太可惜了,一会儿,小弟派人把具体消息来源给哥哥你送过去,让哥哥甄别着办吧。”
“那就多谢弟弟的好意了。”
“那咱就谈到这里?小弟手头还有几桩要紧事,‘生前’怎也得处理处理啊,有事,咱再联系?”
“好的,弟弟忙着吧。”
秦晓虎放下微秘长长舒了一口气,脸上挤出淡淡的阴笑。
“他会听咱的吗?”蛙仔凑近问。
“他那样的人能见钱不赚吗?还在老子跟前装蒜!哼哼,你就看好吧,不出两个小时,广大人民群众准慌!”
“那我们——”
“你亲自去,把滦平交给座山雕,连同这个‘联络图’。”
秦晓虎说着顺手把刚才蛙仔递给他的在江北宇宙天文观测所前拍的公公安戒照片丢在蛙仔挨着的桌子边。
“我这就去。”
蛙仔转身就走。
“去了不要再多说什么,那家伙多疑,说多了反而会动摇他的决心。”
“明白。”
“还有,那泼皮没有受到虐待吧?”
“没有,刚开始还嚷嚷着要见你,后来见了酒肉和女人就乐了,现在恐怕赶都赶不走了,他一直以为是弟兄们未经您同意拘的他。”
“他犯毒瘾没有?”
“犯了一回,给他吸了几口。”
“没有啥了,你去吧,快点回来还有事。”
“嗯。我知道。”
说完蛙仔急匆匆地朝外走去。
在天文天灾监理站多功能综合会议室里
所有人都心有疑惑地等待着,偶尔有人在交头接耳神秘地窃窃私语。
会议室正面的墙壁上镶嵌着一个大屏幕。
大屏幕上一颗足有三米多高的动画大地球在或远或近地不停转悠着。
会议室的窗帘被全部拉上,顶上的几盏大吊灯把屋子照的通明,四角的空调向屋子里源源不断地送来温暖适宜的清新空气。
几个服务员走进来按座位顺序依次给到会的人员递过来一杯开水。随后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这时,会议室打开了终端视屏,几名业务人员和张立邦在紧张而忙碌地工作。
他们必须在尽量短的时间内把特情数据与天文天灾监理站的监理大厅以及江北宇宙观察所和世界数据进行有效对接,特别是要与天灾防御业务中心完全对接。
半小时后,所有的对接全部完成。
从视屏中可以看到何应星总指挥等一行四、五个人以及国家有有关军事部门的领导,高级科研人员,特邀专家和天文科学家。
他们一个个神情肃穆,眉头紧锁。
视屏中,何应星顺势坐在指挥台的正中央,焦灼的眼光从来没有离开过他的前方的指挥大屏,双眉始终没有松开。
然后,他口气非常凝重地对大家一字一句地说道:
“同志们,今天,我以天灾防御总指挥部总指挥的身份向大家通报一个使人倍感意外震惊和不幸的千万年不遇的坏消息。
在昨天傍晚七点,由我国A省江北市的江北宇宙天文观测所第一个率先观察到,在当时距地球垂直距离为上千光年的天体上有一颗不明陨星要与地球相撞,撞击事件就发生在后天傍晚。
而且,它与地球运行轨迹呈x曲线相交,撞击地点就在我国A省方圆地区。
如果我们眼睁睁地等待它们相撞,人类以及地球上的一切生物物种将在几秒钟内毁灭殆尽。
同志们,我们不能眼睁睁地坐以待毙,我不能再让几千万年前的地球灭绝的灾难悲剧在当今时代重演!”
视频中何应星说着站了起来,一口气把当前的急迫情况简明扼要地向参会人员做了阐述。
视频里的所有人先是瞠目结舌相对无语。
沉默了有十几秒后就象突然炸开了锅似的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起来,群情激沸。
何应星把麦克风往低压了压:
“请大家冷静一下,现在摆在我们面前很紧迫的问题是我们用什么办法避免这次天灾,陨星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
他的话音一落,视频内外又回归了刚才的平静。
人们在绞尽脑汁地思考,就象在举行一场特别的心算考试。
突然视频里一个身着军装的头发已经苍白的人坚定地举起了右手。
“老冯,你说说。”
何应星一看是军务应急办的冯教授。
冯教授第一个试探性地发言:“这个陨星大吗?能不能用导弹把它炸掉?”
杜向远不等何应星回答就插上话:
“这恐怕不行,这个陨星是一个不规则的大概轮廓呈三棱锥体的形状,最长一边约470多千米,最短的一边也有400多千米。”
不知是谁在惊讶地失声道:
“喔,这么大啊,都快赶上整个台湾岛了.”
又有人说:
“那么大,这个办法恐怕只能是抓抓皮,甚至连皮也抓不了。”
一个两鬓已经斑白的特邀专家很镇定地:
“陨星的成分能测出来吗?”
“大概成分好象是——”杜向远说着迟疑了一下把目光移到了旁边孙长青的身上。
孙长青会意地站起来接上说:
“是土灰岩结构,含晶量为百分之三十,呈不均匀分布,有风化造成的层岩现象,由于距离太远,具体指标系数还不能精确细化。”
“百分之三十的纯岩坚硬度,也许我们还有希望。”
这是一位把一生奉献给宇宙空天事业的科学家,他的祖先就曾参与了新中国两弹一星的研究。
一位身着军装的挂着上将军衔满头苍发的军人声音洪亮地说:
“也许,也许,这百分之三十就是我们化解这次危机的突破口。”
还未等他的声音落地就有人提出了质疑:
“能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在陨星上面挖一条地道,放上几千万吨的炸药把它炸飞吧。它的运行速度那么快,我们又能奈之若何?”
孙长青又说:
“这个陨星自转速度慢,而公转速度又极快,现在我们看大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