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凉王那处出来后,祁子帆的内心愤懑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若是不答应这女人,他会被她玩死的,这于他非常不利,况他还未对出逃一事死心呢!
他不能死在这里,得想办法逃出去投奔他父亲再图建功立业……
于是祁子帆便妥协了,他在心里暗暗发誓日后绝不会放过这个百般羞辱他的女人!
……
祁子帆回到住所,只见他母亲和兄弟迎了出来,几人差点被他那一身伤给吓昏过去,这还是委托那些凉地的侍从将人给人抬回来的,还好人是清醒着的!
自此这祁子帆便只能卧床任由自己母亲等人照顾着养伤,这一躺一晃便是好几个月……
数月过后,祁子帆已能下床了,可此人仍就装成病态的模样掩人耳目。
彼时那凉王突发恶疾就病逝了,紧接着凉地的长老们推举涂洛烟的父亲涂吉祥继任,涂洛烟也一跃成为了凉地尊贵的公主。
这于祁子帆而言可不是个好兆头,因为他已被逼着退亲了,洛烟公主有多不待见他可想而知,如果他还在留在此处,处境会十分危险,于是他便筹谋起再次出逃一事来。
这回想要再逃走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在他被送回居所以后就被人密切监视了起来,有专人负责看管他们母子几个。
于是祁子帆便开始找合适的时机计划出逃。
在得知老凉王过世即将出棺的那日,他做了十足充分的准备。只因那日会有大批人会随行去送葬,推测涂洛烟父子都不会留在城内了。
于是那日他对自己母亲兄弟交代了自己所做之事,并叫他们安心等自己出去找到父亲后再设法将他们救走,嘱托完人后他便开始行动了。
祁子帆先另自己母亲出去引诱门前的守卫进来查看他的状况,随即他们从隐蔽处冲出来打葷进来的两人。同他的一个兄弟迅速将那两人衣裳毡帽扒下套在自己身上,低眉垂脸的出了居所朝着外头而去。由于换了着装也就没有引起外头守卫怀疑,两个人便趁着时机快速朝城外行去……
待涂洛烟一行人送葬回来发现那人逃走后都着急上火了,万万没想到竟然叫这人给乘机跑掉了,他们实在是太大意了!
于是涂父集结所有士兵开始对凉地展开大范围的搜捕,势必要将那个人给捉回来。
这一晃便是一日过去了,这一家子焦急的等待消息,终于在第二日悉获了那人的踪迹。
有兵士在去往金城的路上发现了那人踪迹,现那人就快抵达凉地边界了。
得知消息后,新任凉王----也就是涂洛烟父亲立马召集部下准备亲手去捉拿那可恶的家伙,涂洛烟不放心父亲安危便百般恳求一道前往。而后这位凉王无奈只得同意带上她,涂洛河也随着一道去,于是一大队人便骑着马去追赶那逃跑的祁子帆去了!
待他们抵达边境之时,已是夜幕降临了,终于在前方不远发现被守卫围堵住的祁子帆两人的身影,那两人不知从何地弄到了两匹骏马故而这般迅速的跑到了凉地边境这处来。
应当是附近侦查的守卫发现了两人的行迹便赶忙传回了书信,于是涂洛烟等人快马加鞭的赶了过来准备拿人……
未曾想到意外频发,待他们逼近祁子帆准备拿人的时候,远方正有一批人举着火把正朝着他们所在的位置开始逼近,看样子人数还不少,貌似他们也在追赶着什么人……
这阵仗很快便引起了凉王等人的注意,他们驾着马朝着远处而来的人靠近,对面的人亦然。
于是道路便被两方人马给堵死了,被追逐的好些人人也被围堵在了道路中间,众人面面相觑起来!
“前方何人到此?速速报上名来!”
“你们又是何人,为何聚集在此处?”
两方的将领都开始质问起对方来。
“我等是来拿人的,你们又是为何?”对方头领直言问话了。
“我等也是来拿人的,这里可是我凉地边界,你们怎可擅闯?”凉王手下的部将吉桑不悦的对迎面的大路人马斥责起来。
“我等无意冒犯,待我们将人捉住便会离去,请众位勇士通融一番,”那部将继续打着商量道。
“你们要拿何人?”吉桑朝对面的人问道。
只见那部将朝着被堵在道路中的聚集在一处的人里头一指。
“就是他,可否通融一下?”
却见道路中央其中一匹骏马马背上端坐着一身穿红衣、身形挺拔、气宇轩昂、眉眼精致到无可挑剔相貌俊美异常的男子,就连周边同处一处的祁子帆都不及此人俊美。
祁子帆行到那男子近旁,拿狐疑的目光打量着对方,对方亦然。
此时那红衣男子冲着发话的将领冷沉的说道:“想叫孤同你们回去,你们怕不是在做梦?孤是绝对不会妥协的!”
“王子,我等劝你还是乖乖随我等回去,否则有你好果子吃!”那部将冷冷的警告着这男子。
此时祁子帆则是警惕的望着这头赶来的凉王等一大群人,思索着脱身之机。
却见人群里一道冰冷的女声响起。
“祁子帆,你休想再跑,还不乖乖过来束手就擒!”
被围住的祁子帆开始紧张了起来,愤怒道:“我是不会同你回去的,你别做梦了”
“这由不得你!”此时涂洛烟已行到了近前,手扬着马鞭指着他霸气的说道。
她的这番举动全部落到了那俊美男子的眼里,那人不再言语,只是这般打量着她眼里闪过惊艳的亮色。
而对面的将领确是有些头疼了,这桀骜不驯的小子若是拿不下他可是要倒霉的。
却见后头又有人马朝这处赶来,待人到后才发现是他们的头领来了,脸色才稍稍好了些。
紧接着那赶来的中年男子对着对面的凉王等人开始了寒暄。
“阁下可是凉王的弟弟,噢,老凉王已薨了,应当称呼你一声新王了,敢问您怎会在此地?”
“蓝冀图,许久未见了,听闻你最近嫁女儿了,怎会突然来我凉地?”
凉王打眼一瞧,这不是他们同宗的一位故交么,当即开始兴奋起来。
“唉,此事当真是一言难尽呢?”那中年男子瞥了不远处的俊美男子一眼,无奈叹气。
凉王一听就好奇了,当即问对方。“莫不是发生了什么?可否说来听听?”
“我这准女婿公然抛下我女儿逃婚到了此地,哼,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蓝冀图又望了那红衣男子两眼异常气愤的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