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花蕾那更圆更鼓的奶子 , 他几次以 不敢开收条想逼她脱裤子 , 仍然被她几句话堵住了 , 仍然乖乖地给她开。每次当他从 花蕊身上下来以后 , 看着她拿着自己开的收条走了 , 又后悔莫及 , 仿佛看着她拿走了自己的命 , 巴不得她不再来。可过了些时他又巴不得她快点来。
真谦虚拿着条子上了门诊部三楼 , 一 间一 间地找着财务室 , 突然他看见金红丽迎 面走过来了 , 高兴地走了过去 , 正准备开口问。金红丽看见了他手上的条子 , 指了指 财务科的门走了。他这才知道自己在这个地方不能跟金红丽说话。连忙走进财务科 , 将手上的条子递给坐在进门口一张桌子前的女孩子面前 , 问找哪个领钱。那女孩子看了一眼条子 , 说找她 , 将条子收进抽屉里 , 又从抽屉内拿出一 摞钱数了几张有四个人头的大钱 , 又数了数几张十元的钱 , 一齐递给他 , 叫他点清楚。真谦虚接了 , 连声说 着好 , 急忙转身装着漫不经心地边数钱边出了门 , 见没有人注意 , 将钱连忙装进口袋 , 慌慌忙忙地下了楼 , 低着头出了大门 , 这才松了一 口气 , 放慢了脚步 , 心事重重地向 家里走去。
过了半个多月 , 真谦虚又提一袋鳖甲来了 , 真家大女婿仍然高兴地收了 , 他也顺 利地拿到了钱 , 心这才彻底放了下来。真谦虚一边哼着不成调的歌 , 一边往家里走去。这个日子对他来说倒也阳光灿烂 , 吃喝不愁 , 又轻松。当他慢慢走到真统一大门口的 时候 , 见真志高在给已经老得不成样子的常竹叔刮光头 , 笑了笑 , 与真志高打了声招 呼 , 准备回家。真志高看了他的头一 眼 , 叫他等一下 , 说把常竹叔的头刮好了就跟他 把头发剪一下。真谦虚止了步 , 摸了摸头发 , 犹豫了一下 , 转过身来笑了笑说: " 不 了 , 天冷 , 过几日再来找你。” 真志高回了一句也行 , 仍然忙着手上的活。真谦虚边往 回走边摸着自己的头发 , 心又活了 , 他想起来了 , 自 己原来的头发不是这个样子的 , 是留着的小分头 , 他记得每次洗过头以后金红丽总是拿着梳子给他梳顺 , 笑着说好看 。这几年忘记这个小分头了。” 得重新理这个发型 。” 真谦虚咕噜了一句。但真志高只会 刮光头 , 剃平头 , 不能要他剃 , 得到城里去找高师傅。真谦虚这样想着回了家 , 端把 椅子靠在墙角晒太阳。
第二日 , 睡到太阳照在屁股上了真谦虚才慢慢爬起床来 , 烧水洗了脸便出了门 。往日他是起床就走的 , 不洗脸也不问儿女吃不吃。现在儿女都上学去了 , 他不担心了 , 手上有钱了 , 再说金红丽说不好哪天又要跑回来跟他睡 , 得弄干净 , 因此 , 他也讲究 了起来。走出真统一那条机耕路 , 上了从大幕山通往城里的石子路 , 真谦虚坐在路边 的一块石头上等班车。
过了一会 , 班车来了 , 真谦虚爬上车去找个空位子坐了下来。车一路摇着 , 他也 一路借势摇头晃脑着到了城里。下了车后 , 真谦虚突然眼睛一亮 , 几年没有上街来了 , 哪晓得这个地方变得他都快认不得了 , 高楼多了 , 路边五颜六色的招牌多了 , 车也多 了。他沿着人行道走着 , 先在路边看见一家面馆好热闹 , 才觉得饿了 , 连忙掏出钱买 了一碗热干面 , 几口就吃了 , 又顺着街边往前走 , 走到一条岔街道口 , 他往里看了看 , 见不远处有间门面前摆了一块秋艳发廊的牌子 , 真谦虚一喜 , 毫不犹豫地走了过去。刚到门口 , 门内几个涂着红嘴唇的女孩子都笑着问他是不是洗头 , 其中一个个子高挑 的女孩子还热情地走上前来笑着拉了他一把。真谦虚跟着进了门 , 连忙笑着说: " 剪 头 , 剪分头。” 那女孩子答应了一声 , 叫他坐 , 说先洗了再剪。真谦虚这才过细打量了 一眼站在自己面前一直笑着的这个女孩子 , 他估计她不过二十岁 , 脸上肤色白嫩不说 ,
看着人的眼睛仿佛会说话 , 只是衣服穿少了一点 , 里面仅仅一件圆口的内衣 , 领口却套在两个鼓起的奶子上 , 除了奶头 , 上半个奶子的肉都看得见 , 外面套了一件短袄子。 真谦虚不敢再看了 , 连忙坐了下来 , 仍然从面前的镜子里盯着她胸前露出来的那两坨 肉 , 心却不规矩了 , 有时快得让人闭气。
不一会 , 真谦虚的头上弄出了一头白泡 , 他想不通这样能把头洗干净 , 但是为了 多看看那两砣白肉 , 他干脆坐下不吭气 , 由着她去弄 。过了一会 , 那女孩子笑着拍了 拍他的头 , 叫他到里边去冲 。真谦虚站了起来 , 跟她一起进了里间 , 低着头让她拿热 水龙头冲干净了头上的泡沫 。等真谦虚擦干了头上的水 , 那女孩子更媚人地笑着看着 他 , 声音变得婉转起来说: " 大哥 , 上楼去我给你按个摩行不行?" 真谦虚一 听 " 按 摩" 两个字又仿佛想起了什么 , 这两个字原来他听到过 , 好像原来他的那些泥工同伴 们谈起来还很过瘾 , 只是自己舍不得花钱 , 从来没有找人按过 。现在这如花似玉的女 人要给自己按 , 何不如去试试看呢? 他又扫了那女孩子一 眼 , 笑着问怎么按 , 要几多 钱 。那女孩子又媽然一笑 , 大胆地伸手拍了拍他胯下的阳物说: " 你想怎么按就怎么按 呀 , 保证你舒服 。钱嘛 , 一般一百块钱一次 , 你看中我多给也行。" 真谦虚完全清楚按 摩的意思了 , 看着面前这么鲜嫩的女人 , 他吞了一 口涎水 , 迫不及待地说了句: " 走!" 便跟着那小女孩子上了楼 , 进了一个仅仅摆着一张床的小包间。
理完发后 , 真谦虚问几多钱 。那理发的女人说一起五十块钱 。真谦虚暗暗吃了一惊 , 在心里骂了一句 : " 一个小分头剃去老子五十块 , 这是哪一级的剃头师呀!" 见他 在犹豫 , 那女人发现这个家伙是个生客 , 便笑着解释说: " 剃头只十块钱 , 刚才在楼上 剃小头收四十块 , 一起五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