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七夕的日子,他照常在批折子,我照常在喝酒。
“姑娘不想对我说什么吗?”他期待地看我。
“织女长的挺漂亮的。”我面不改色,往门的方向退了一步。
人间的话本到处都是她和牛郎的故事,和真实情况倒也差不多。
“相爱之人无法长相厮守,朕倒不羡慕他们的爱情。”他听起来不感兴趣。
“相爱便够了,毕竟距离产生美。”我已经悄悄退到了门旁,手扶上了门栓,随时可以夺门而出。
“姑娘在躲朕,朕哪里做的不对?”他起身走向我。
“是我接受不起你的好意。”我用力开门,门却纹丝不动,定睛看去,一个锁赫然入目。
“抱歉,又把姑娘锁起来了。”他带着笑意靠近我,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
我脑袋乱糟糟的,装作镇定的样子,“你不许再靠近了……”
“是朕委身给姑娘,姑娘为何害怕。还是朕不够吸引人?”他停了下来,轻解罗裳,隐隐约约露出胸前一片春光。
我连忙捂住眼睛,“夫妻讲究的是两厢情愿,你不能总一意孤行。”
“姑娘说的在理。但姑娘总不肯主动,我们何日才能如别家恩爱夫妻。”
“那你别动,我来就好。”我大着胆子靠近他,将他的衣服系好,象征性地拥抱了一下立刻松开,却被他一下揽进怀里。
“姑娘,不够啊。”他将头埋进我的颈窝,轻轻咬着我的肩膀,呼出的雾气和涎水弄湿了我的衣裳。
我才发现,今日屋里的蜡烛火红,跳跃的火焰将整个屋子照耀的像个新房。
“够了吗?”我心里像有个兔子在跳,试探地问。
“够了,”他轻轻拉开我脖颈的衣裳,抚摸着我肩膀上的咬痕,“这是朕送给姑娘的梅花,姑娘可还喜欢。”
我看不见那朵像梅花的咬痕,但咫尺之间他琥铂色的眼睛闪着星星,比我喝过的酒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