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达一个大的房间,是一处大厅,呈六角状结构,非常宽阔,似乎看不到边缘。厅内并无物件,空荡荡的只有六面发着银光的墙体。没有人影,没有桌椅,没有蓝光的方型屏幕。我抬头观察,却看到了大厅的顶部是半球体型的弧形结构,如同在陆路上看过的教堂顶呢。是的,是教堂的形状,上部还看到了偶尔穿行的飞船,景深之处也是一层水光波纹在银光里闪烁荡漾。是的,这里的一切全部散发着均衡、柔和的银光,仿佛每面墙、顶及地面全部是发光体。我正看着前面一处六棱的墙角发呆呢,就看到光亮一闪,在我对面的方向,出来一位身着紫衣的男子,定眼一看,一样是位体魄健壮阳光帅气的青年,硬郎的面孔、犀利的目光,有种自然的威严与霸气;深邃的眼睛、挺拔的鼻梁、微翘的嘴型,一切恰到好处的雕塑后完美的安放在那里;他的面容光滑细腻,眉宇间透发着勃勃生机,面带微笑显露刚毅神态;挺拔的身姿,有一种支承乾坤的力度与强硬;他的年龄最大超不过25岁。我在想,他是走出来的真人?还是我看到的人影闪光?似那些闪闪发光的屏幕一样。带我来的小伙走近他,耳语几句,我能听到声音,不知说些什么,倒不如小伙的示意或动作让我明白得多呢。然后,小伙返回身来,还朝我点头,微笑着深鞠一躬,然后轻轻握手,又微微摆手,算是告别。我还不太习惯握手呢,他伸手时我都不知他要干什么?我是被动的与他握了手。他走后我才明白,这握手与我们的双手一辑、躬身弯腰原是异曲同工,是一种礼节呢。我面带笑容的目送小伙离开。
待我转回身来,大厅内的景观已变了样子。原本空荡荡的房间,成为一个规模较大的议事场所。中间部位闪现出一张精美的环形桌子,并间隔有蓝盈盈的显示屏;环形桌子的上方,在中心的位置还悬浮有一个浅红色的菱形显示器;而我旁边的空中,也浮动着一个喇叭状的小物件,闪着浅红色的光;我的身后也多了一张闪光的椅子形状。对,这里的一切全是光影的形状。紫衣男子意示我就坐,我便试探着轻轻坐下。确实是真实的椅子。此时,在桌子的两侧又多了四个年轻人,两男两女。同样,女子美貌惊艳纤细秀丽,有种精致的飒爽与英姿;男子帅气俊朗健硕挺拔,有种冷峻的潇洒与刚毅。他们均座在光影状的椅子上,每人的前面,各有一方形发着盈盈蓝光的显示屏,还发出“滋滋”的响声。整个大厅立刻充满了高端大气之感,与陆路场景截然不同。而大厅的中间,那个浅红色的菱形大屏幕,稍稍抬头便一目了然,但我不知此为何物,又有何用?我突然想到,这是师尊所处的五维时空么?三维不会如此,四维也不会,那只有五维了。我从未见过这般的场景与状况。如果是五维时空,我被灭迹也仅在片刻之间了。我这才有些紧张与不安,并暗自运用四维之能,若有危险推开空间立即逃离。又看这五人的神态与姿势,正指指点点的把蓝光从显示屏上不停的往菱形的显示器上推送,一样发出“滋滋”的声音。他们各自忙碌,也偶尔朝我点头微笑,以示友好。看来他们并无特异之能,也无险恶之心。然后,大家都屏气凝神的看着中央的浅红色屏幕,不再有任何的语言或动作。我感到他们在等待一种指令。等各设施“滋滋”的响声停止后,大形的显示器内呈现出我的面孔。而整个大厅也亮起淡红色的光。红光闪烁几次,几个人才开始转动身体,互相进行着交流。
他们边看我的头像边指指点点的操作着显示屏,而显示器上我的面孔也不停的变化着。我猜测这是在分析我的面部特征,以判定是否是他们的同类。他们有的点头也有的摇头。但肯定的一点,并没有把我当成奸细或恶劣的坏人,这让我放心了许多,可我也时刻提高着警惕,以便瞬间逃离。紫衣男子朝我的方向轻轻一划手指,我身边那个浅红色的喇叭状物件便飘移到我面前。男子又轻划手指微调喇叭物的位置,并恰好停在我的嘴前;这物件小巧玲珑,比我的口型稍大一点,正好可以与嘴巴对上。此时,紫衣男子看着我半张着嘴巴“啊”了一声,点头示意我也如此。我轻轻的发出“啊”的声音。我懂得了,这是让我对着喇叭状的物件发音呢。紫衣男子又示范让我发长音。我随即“喂”了一声。我看到大厅正中央的淡红色屏幕上立即显示出一个语词,“sei”。紫衣男子用眼神示意我是否懂得。我摇头。然后又出现“vhy”、“aiy”、“ei” 及“o”。每出现一个词汇,男子便示意我是否懂得。我均轻轻摇头,表示不知词汇为何意。然后我又换说一句话,你好么?淡红色的屏幕上立即又显示出一组语词,“il,nni,v”,我摇头。出现一组“ëÜ,Ý,åÒÓ?”,我摇头。出现一组,“ˆ,ˇˊ,ˋ,ˉ˙?”我又摇头。又出现一组,“†,‡,∈,∏?”我仍摇头。“⺁,⺄,⺈⺋,⺌々〆?”我还是摇头。我明白了,屏幕上显示的是各地的语言,我在四维也清楚三维各区域的语言,却从未见过此类的音符。原来他们在寻找与我沟通的方式。我非常高兴,然后主动的对着喇叭筒说话。“大家好,我是来自陆路上面的人。”这时,大屏幕上现出一行字:“大家好,我是来自陆路上面的人。”我频频点头,高兴的用手指着,表示就是这样。这时,就听到这几位年轻人欢腾雀跃的一阵欢呼,同侧之间的两人还单手击掌,高兴的神情溢于言表,每个人都激动的频频点头,但瞬间就停了下来,面面相觑、困惑惊讶且神情不安呢。
这时,五位人士又分别对着自己面前的显示屏进行了调整。我看到离我最近的一位女子,对着显示屏曲里拐弯、饶舌般的发出声音。然后,中央的红色屏幕上显示出几行字迹,之后便有了我听得懂的声音,“你来自哪里?如何到达?”我恭敬的说,“对不起,我来自上面的陆路,因故落入水中,在游荡时突然听到有‘末日’之音,便四处寻查,后发现了这座城市,是误入贵地不是有意冒犯;有所打扰,还望原凉。”当屏幕上出现这些字迹时,我显得异常高兴。立马又明白了,在她们每人面前的蓝色显示屏上,这声音会变幻成他们听得懂或看得懂的语言与文字呢。于是,我立即表白说,“非常感谢这里的人们礼貌待客,彬彬有礼;我仅是一乡野之人,不懂规矩,如有侵犯还望凉解”。其中一男人,微笑着点头,他们几人便在自己面前的蓝色小幕框上,轻轻点了几点,同时稍用力把蓝色框架的光向大屏幕一推,五道蓝光汇集在中央,一道闪光出现,大厅内又变成了淡粉色的光芒。蓝色的显示屏不见了,小巧玲珑的喇叭物件也不见了,而菱形显示器与环形桌椅还在;桌椅一样是光影之状,也蓝盈盈的,似乎不能真实的坐定。但他们安然的坐着,还来回的滑动飘移。紫衣男子微笑的看着我说,请这位男士座过来。我才站起慢慢走上前去,身后的椅子随际消失。我谨慎的坐到桌子旁边。还真与现实的桌子一样,有实物的支承感,也可以把手放置在桌子的上面,与放置在陆路的桌子上是同样的感觉呢。
之后,我们彼此的交谈完全没有了设施帮助。坐在我对面的紫衣男子微微抬手,笑着说,先生,你是来到我们这里的客人,客人优先,请你先讲,然后我再详细介绍我们的情况。另外几人便看着我静听我的回答。我有些惊慌,在未知的高维度时空里,我的一切会完全暴露毫无秘密,所以万不可随意乱说,稍有不慎便遭杀身之祸。于是,我稳定情绪,决定如实说出我的大体情况,并以我在三维的思维与理解进行阐述。我说,我叫史拓拔,来自于陆路,25岁,出生在贡嘎雪峰的深山里,多年前与家人失散,后游离在川南一带,偶然误入一处山谷之内,发现当地的人们正在密谋起义大举,我被起义之士误认为奸细,在夜黑人静的晚上被坠落湖中;本打算待义士远离之后再返回地面,但在湖底游荡时,却听到有人发出的“末日”声音,倍感怪异,便朝着这里游来,于是发现并来到这座水底城市,有所冒犯,纯属意外,敬请各位原谅。这是我正常的思维。我没有提及高维度的文明。我又谦诚的说,在陆路上面,因野蛮侵略与霸权管制,致使外族掌权者杀戮成性,当地百姓日不聊生受尽屈辱、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众生灵只得在死亡线上痛苦挣扎,所以川南的义士们才团结聚集,发起了大范围、大规模的农民起义,使得青山绿水成为遍地浪烟,阳光之地成为猎杀战场;我偶然闯入了起义军的聚集之地,被当成奸细也情有可原;所以,才被投入湖水之中,我不想停留太久,还想早日返回陆路一同参战;这里的一切我不会对外人诉说,若没有异常,还望各位放我一条生路。我说过之后站起身来,给大家深深的鞠了一躬。我想用这种谦卑的态度,让他们知晓我真的并无恶意。
他们听到后,没有回答,另外几人只是看着坐在我对面的紫衣男子。紫衣男子和善的说,欢迎来到湖下世界卡呃城;我们是西曲耐人,属于这个星球上的第二代人类,目前陆路上存在的文明是第五代人类;我叫巴楞士,这些是我的同仁;我代表卡呃城的人们,对你的来到表示欢迎。说罢后,此男子用手在空中划了一下,我看到中间的菱形显示器上,出现了许多地方的许多人朝我轻轻屈身鞠躬表示礼貌的画面,城市、山野,室内、田间的人们,都异口同声的说,欢迎来到湖下世界卡呃城。是一幅温馨美好的画面。接着,巴楞士又轻轻的向空中一划,显示器上立即出现了刚才领我换衣服的男子让我看到的画面,戴着红头巾的义士与额头有一小绺头发的野人,在拚命撕杀,山野、城市喊杀震天遍地烟火,一片片箭光四射,一团团狼烟滚滚。是一幅悲惨凄凉的画面。只是显示的视角更广、声音更响而已,画面渐次推进,人物特征更加明显。许多人死了,许多人在流血,许多人哭喊爬动在挣扎,也有许多人正被屠杀。屠杀者个个戴着红头巾,身躯凛凛目光凶猛毫不留情;有的挥舞手中钢刀,有的狂甩长型拽棒,有的手举三尖两刃四窍八环刀,直刺野人心脏。画面一闪,又有一批人员映入其中,他们一样头扎红色丝绒巾,身披朱红甲,上穿织布袄,下着抹绿靴,前后铁皮护心,一手张弓,一手拿箭,怒目飞射,座下那匹火炭赤红烈马,仍是左转右移飞跃腾空,瞬间数名野人应声倒下。我懂得这些便是陆路上正在进行的撕杀场面,是起义大军与元军的博斗。我认真的看着,我当然看懂了,红巾农民起义军胜利了,正在焚烧元军的大本营、屠杀野蛮荒夷之人呢。我纳闷这场景如何出现在湖下的显示器内?还担心忧虑着,此番大规模的杀戮,又是某一区域内的人类大灭亡呢。若所示人员杀红了血眼,穿越显示器到达这里进行屠杀,水下的人们便是无处可逃了。
这时,紫衣男子轻轻一划,显示器的画面消失。他平淡的说,现在陆路上的人们,正处在死亡的边缘,但我们这里是安全的;陆路上的人们根本不知道还有这座水下城市,所以,你放松心情即可;至于你来自贡嘎雪峰,还是其他地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特征与我们相同;可是,自陆路来到卡呃城,在千万年里你是第一人,有意也好无意也罢,既然能够到达,说明本能超常,否则在距离城市之上五十米的水中会自然死亡,因为在城市之上的水域,光线可以散射到的范围内,已布满了这种氘膜,所以这区域才没有任何的生命体征,包括微小物种;你只是看到了城市上空的最后一层透明膜,其他几层均在水流之中;这层膜可随液体流淌飘荡,无任何异常;而你可以自由的游上游下,来回穿梭,说明你的体内与我们一样,也存有大量的“氘”,你并非是第五代的自然物种,而是第二代人类,与我们有着共同的祖先;所以来自哪里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同根同宗;这就是我们根本没有防范你的原因;其实,你在湖底山谷游离时,我们已经感知了波能的异常,但这种异常不是损毁,而是叠增;又看到你在“氘”模中自由穿行,便断定你是西曲耐人了;我们这才惊喜的发现,原来在这个星球上,这亿年之间,我们是有着同类存在呢,并且这位同类可以在水中呼吸,我们还没有进化到如此的水平,表明你所在的种族其本能已高于我们;也说明并非只有我们的卡呃城,才生存着西曲耐人。紫衣男子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我微笑点头,明白了他所说的同类人之意,这绝对是好事,至少不是坏事。我更可以放心的与他们自由交流,不再担心异常的毁灭了。就这样在我们彼此之间,没有了任何的障碍与隔阂。而与我交流的也只是坐在我对面、第一个出现在大厅里、身着紫衣、面孔硬朗、叫巴楞士的年轻男子呢。
巴楞士娓娓诉说,我曾经是这里的首领,今年已是百岁;我很高兴,由我来介绍城市的情况;我们西曲耐人是地球上的第二代人类,居住在湖底深处,已生存了近亿年之久;提及卡呃城的历史,是个非常遥远的话题,遥远到亿年之前了,比之陆路上第五代生命诞生的500万年要遥远呢;也就是说,第五代生命在这个绿色的星球上,才存在了500万年,而我们已有一亿年了;所以,我们是地球上最古老的人类,还望容我简单的说明。在他说已是百岁时,我彼为惊讶。我早听师尊讲过西曲耐人,只是从没想过会与他们还有交往。巴楞士说,我们共同拥有的这个绿色星球,至今已经发展到了第五类人类,也就是目前在陆路上撕杀的人类;早在一亿年前,地球上有一群生命诞生于一个名叫西曲耐的雪山深处,生存在陆路,享受着阳光,呼吸着空气,这就是我们的祖先;我们延续了1000万年时,已是高度文明的人类了;我们发明了西曲耐文字,有精准的外太空探索设施,可以探知宇宙间异常能量的爆发及对地球的影响;后大约生存了1500万年时,我们在星际探索中依据光压的增量及扭转的力度,测得由于太阳内部的能量骤变,再经过约二千万年的聚能,核变会达到最大量值,会发生巨大的爆炸,就是一种超级核能量的爆发;当发生巨大的炸裂时,相距较近行星表面的温度会骤然升高,要高达千度以上,行星上所有的物质会燃烧损毁,所有的生命也将全部毁灭;所以,为保住西曲耐人类的延续,自证实之日起,祖先们便开始探索起在水下生活的方式;那时的西曲耐人还无法离开这个星球,也不象现在这样,知道银河系内所有星系的存在方式,并分析接收到的信息,以判定可以迁徙到何处的星球。
巴楞士非常和气,面带笑容。他说,大约生存到2600万年时,我们的祖先发现在冰雪之中,有一种物质“氘”,是“氢”的另一种存在方式,具有特殊的功能;液体的氘在一定的压力下,经超高温的熔融及超底温的冷凝,其性能与结构会发生极大的变异,变异后的功能完全超出了祖先的想象;当压力释放恢复到正常的温度时,固体“氘”似液体一样的荡漾,还可以形成致密的气体,即形成透明层;在环境的影响下,若与不同的物质接触,还能以固体、液体或气体三种形态同时存在,即坚固性、流动性与膨胀性可同时发挥作用,被称为“三体性”;且具有相当大的耐压、耐热功能,易在水中形成一个密封的气囊,也就是透明的气室;气室可以耐得住狂热的高温、经得住凶凶的烈焰而不发生变化;祖先再次深入研究后又发现,透明层还可以置换水中的氢,产生氘后发出银白色的光、并分解出氧气充溢在气室之内,同时释放出一定的热量;氧可供人们呼吸,银光用于照明,热量可以取暖;这些全是人类生存的基本条件;于是,随着水中氢的不断置换,氧、光及热量便会持续的得到补充,这就形成了一个简单的生存环境;祖先们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并开始在湖底与海底的深水中进行试验,以寻找新的生存区间;祖先们把气囊置入到一定的深水之下,开口在陆路,随不同的压力与温度将其膨胀成一个巨大的气体空间,有氧、有光、有温度人类便可存活下去,虽然银光不同于太阳的光芒,却也是黑暗中的唯一光源;更加神奇的是,变异的氘,可以与含有氘的物质相融而隔离其他的物质,即这层气膜可以让氘或含有氘的物质通过或穿越,其它的完全不行,包括水及空气;此后又经过约四百万年的试验,深水气囊终于扩展成功,祖先们便在水下开辟了人类居住的生存空间。
巴楞士仍面带微笑的说,所以,西曲耐人便开始了深水之下的生活;这就是水下城市的雏形;初期空间窄小,仅可容纳数人居住,后逐步扩大空间,慢慢增加到十人、百人;开始居住的时间为三天,慢慢延长,以确定适应的情况;此是最早一批在湖底或海底生存的祖先。巴楞士说,其实,早期进入的第一批人,非常的不适应,因密闭性强、活动空间窄,又灰暗沉闷,生活过八、九日后,其寂寞与孤独感骤升,便无法适应封闭的空间;长则月余,要回到陆路;否则会焦躁、压抑、烦闷或暴怒,精神状态受损,情绪不受控制;于是,祖先便陆续开拓出较大的空间,模拟城市建筑;大约在西曲耐雪山生存了3000万年以后,祖先便开始了残酷且灭绝人性的试验;只供应足够的食物,就生活在灰暗的银光之下,不论发生何种状况均不得返回;以此验证生命在窄小的城市内,能够坚持多长的时间或发生怎样的病变;第一批试验者共500人,分在十个区域;因囚禁式强制封闭,长期密封活动受限,半年后这批祖先便出现了严重的病症:思维极度扭曲,认知零乱混沌,大脑僵硬受损,幻觉臆症频繁,即做为人类应有的视角、知觉与身心均受到剧烈的刺激;发生了思维朦胧、反应迟钝、喃喃自语等精神创伤与捶胸顿足、撕衣毁物、碰壁撞墙等行为障碍;大多表现为狂躁、哭喊、吵闹、攻击他人、疑神疑鬼等;原因就是人类的自我生存机制阻断,意识感觉剥夺,导致自然系统失调而产生极端的狂妄;是啊,无法出门,不能远足,见不得太阳,享受不到春红秋绿,感知不到四季交替,更没有时间观念,又不知如何协调自己的情绪或互相帮助着生存下去;于是,便在毫无希望中自杀、他杀、绝食、忧郁、憋闷、疯狂,之后陆续死去,最后一人也仅活过了一年便发狂而死。
巴楞士说,其实啊,人类的适应与应变能力其实很差,仅顺应在地球的表面生存,要有充足的氧气、舒适的环境及宽松的空间等物质条件,还要有活下去的动力、对未来的期盼及深层次的探索等精神需求;两者缺一不可,若脱离这些条件,各种病症接踵而来,甚至很难存活;祖先们明白了,在窄小的区域内也要有前行的动力、存在的意识与奋斗的精神,无以寄托肯定活不长久;当然,只有这些还远远不够;人类之所以是人类,属高级物种,其精神更需要深度的升华与层次的提高,得有奋斗的理念及信仰的支承,才能使生命在恶劣的环境中长久的延续下去;为此,祖先们大费周折,决定把陆路上应有的习性全部带入深水之下;可是,要满足人类的这些生活情趣及生存本能,首先是扩大水下活动的空间;于是扩大区域便是重点,之后陆续把生存需要的一切条件,耕种、养植、学习、休闲、打猎、竞技等等,试着引入居住之地,使得深水空间与陆路环境相同,以满足人们的物质与精神需求;这段时间一直延续到近3100万年,祖先才陆续的适应了在深水之下的存活;这之后仍不断的用透明气膜慢慢的扩大着居住区域,修建楼房、开辟田地、围封山峦等等,又派人轮流居住以寻求新的制约点,然后逐一突破;在祖先们生存了近3500万年时,已在湖下、深海建设了诸多的居住区域,陆续实现了人类的转移;不久后,太阳光亮骤变,热能聚集升腾,陆路表面被强烈的光线照射,夏季气温由日常的最高四十余度,一年后骤然升至800度,并持续着上升;于是,整个大地热浪翻滚,烈焰如海昼夜不停,火团冲天炽烧尘世;河水蒸发殆尽,地表干燥龟裂;岩石被烤成白色的粉状物,加之热浪蒸腾的水汽,一时间白色的粉雾与黑色的烟雾翻天覆地狂风呼啸,天地一片混沌,陆路上各类的动物、植物全部烧死;这个星球陷入被火焰统治的灭绝时期。
巴楞士说,烈焰火海整整燃烧了11年,待太阳热能趋于稳定,火焰才得以熄灭,地球表面的可燃之物也已烧尽,所有的生命物种随之消失;目前在陆路之上发现的许多红色或赫色的岩石或土地,均是此时期产生;这也是火星表面为红色的炽热土地,其他如水星、金星等行星的浅表也是红色的原因;红色光波易于测定;而月球,兴许是只有一面对着炽热烈焰的原因,损毁反而较小;自此以后,地球进入荒凉、寂静、冰寒、无声又无息的时代,唯独留下了湖底或浅海区域的西曲耐人。巴楞士说,祖先们考虑到大火肆虐之时,会蒸发掉地表所有的水分,才考虑到增加了“氘”的波能,提高其耐热性及柔韧性,并在居住的湖水或海面之中,铺展充塞来阻止水分的蒸发;毕竟属于高温,一层氘膜不可能抵挡长久的烈焰炽能,所以在每处的深水之中每隔半米填充一层,因气膜遇水流动,与水恰好的“融”在一起,且又有固体的密实性,各层之间并不能进行物质的穿越与能量的交融,才保住了我们的居住环境;当然,这一切也是通过反复试验,培植其抗热性能后填充在合适的位置;经过测算,若保住湖水或海水的蒸发,需要充填五层的话,祖先均是充铺了七层才可放心;经过十余年的烈焰炽烤,最终保住了部分的水域,也就保住了水下的西曲耐人;这也是目前太阳系行星的表层唯一存有水的原因;之后,地球在百万年的循环往复中,也仅有躲藏在深水之下的少数西曲耐人及物种存活着,而其它在陆路上的人类、动植物及太阳系中所有星球上的生命,全部毁于大火;再之后,祖先们基本适应了水下生活;当太阳的温度逐渐平稳后,因陆路已变得干枯、荒凉又炎热,不再适应人类居住,为防止突如其来的灾难,祖先就没有返回地面;可地球上因为有了水的循环,即风浪把水蒸发带到干旱的地方,或吹到毫无水分且气温较低的南北两极;周而复始,也就渐渐恢复了原有的气候与状况;节气就这样平稳着循环,倒也过了一千万年的时间。
巴楞士说,水是神奇的物质,能随温度的变化,演绎着“三体”的性质;于是随着季节的不同,水便在陆路与湖泊间进行着自由的流通;先由液态升华成气态浮在空中,遇冷成液体返回陆地,汇聚融合形成湖泊,冷凝则成为固态;因水中融有了氘,所以氘便随水进行着不断的循环;经过对“氘”的研究发现,其原子核内由一个质子与一个中子,而组成中子的是一种夸克粒子,夸克粒子是形成意识的产物之一;因中子具有千万种的运动状态,所以也造就了千万种的意识形态通过水的循环而形成,便也产生了千万种的各类生命体征;植物生命有原核植物、藻类植物、苔藓植物、蕨类植物和种子植物等,不同种类、不同类群、不同形态的植物群体相继诞生;而粘菌、真菌等低生物或单细胞菌类也在流态变化中成熟、繁殖,地球上又有了生命的迹象;在早期的环境上,微生物是改变地球状态的基础;单细胞菌类依靠“氘”能,随水又流向了较低的山沟或凹处,集聚在一起,经过太阳反复的蒸发与降落,单细胞菌类为了延续也是聚集、适应、进化,而顽强的活着,并随着意识量的增加,逐步形成多细胞菌类;之后又与自宇宙间降落到地球的夸克粒子强行的融合与分离,使物种的多样性突然繁多起来;于是,地球上又出现了多细胞海洋类或湖泊类生物;又经过了万年的演变、聚敛与分离,低智能的猿人生物体才得以出现;这便是地球上第三代意识生命的开始;所以,也才造成所有生命体的诞生之初,均要经过在水中孕育的过程;后经万年的进化与适应,猿人逐渐发展成具体独立思维的人类,真正意义上有意识的第三代生命体才算得以诞生;可是,终因夸克粒子的量清浅淡薄,造成猿人的思维简单、举止野蛮、行为粗鲁、兽性难控,不知在危险之时共度难关,却是拚命扩张自己的地盘而猎杀他族,在活过了500万年后,突然遭遇了一场莫名的劫难,死亡众多,而幸存者仍就互相残杀又彼此猎杀,第三代人类便在很短的时间内彻底灭绝了;此存在的时间是西曲耐之后的4500~5000万年间;我们也曾偿试着与之交流,终因文明程度低下,智慧彼为落后,只知自己生存毫无协作意识,不能懂得智者的善意才被我们放弃;第三代人类仅生存了约500万年就这样草草的消失了。
巴楞士说,所以面对莫名的劫难,我们的祖先感知,还是生存在湖水之下安全;若此时到达了陆路,也是西曲耐人的灭顶之灾;地球又荒芜了近1500万年后,加之银河系玛雅星球有生命特征的物质,逃避银河系的大爆炸,穿越茫茫的黑洞来到了地球,发现这里枝繁叶茂,水碧草青,天蓝地绿,很适应生命的存在,就停留下来,并选择居住在热带雨林;这就是第四代文明玛雅人类;由于来自外太空,看到过月球背面的境况,才把背面的图案与外星球表面的图像,凭剩有的记忆刻在了石碑上;也兴许遇知了宇宙间的“光生命”或“波生命”,才在诸多的浮雕中,刻有“光或波”组成的生命体征,因无法立体描述,才用发光的人体形式雕刻了简单的图案,来告知后人宇宙真实的存在;玛雅人是一众高智慧的生命体,存在于玛雅星球,千万年前就发现了适宜生命居住的地球,也推算出玛雅星球将要发生灾难性的毁灭,待星球濒临末日时才无奈迁徙而来,倒也验证了其预言的准确,即任何物质的存在都有其遵循的规律,并沿固定的规律而延续,所以宇宙间一切的存在,包括影像、声像,都会在某一时间而发生,玛雅人依此叙述,便成了预言;他们还断言月球的诞生非由地球引起,而是宇宙爆炸初期与地球同时产生,由于能量的附载围绕地球转动而已;于是也用雕刻的方式向后人说明此为地月星系,而非地月卫星星系;正是月球的旋转,似中子沿原子核运动一样,才让他们醒悟,原来宇宙间大与小的物质,其结构与存在的方式完全相同;而在每一个原子之内,也一样存在着一个个的“宇宙”空间,存在着我们还不知的生命体征与智能群体;因此断言,所谓的人类也仅是宇宙间某一个“层次”的表现形式,而诸多的“层次”数不胜数,只是人类知之甚少而已;所以也才感悟到,生命的平等与智者的善良最为重要,即智者用心是善良的;所以,来到地球之后,他们有善的对待所有的生命特征,仅居住在热带雨林,而不损坏任何的他生命,包括植物的自然生长,并告知了后人,他们还能记忆起的未来发生的一切状况;因为他们一样发现了,约在3500万年之后,地球仍存在着灭绝的危险;只因穿越时误入了黑洞,能量的交融导致其冲淡了原本的记忆且又有了新的补充,所以无法记起玛雅星球的归宿、星体叠加的关联,却也惊奇的发现,在另一遥远的方位,仍存在着一颗类似地月星系的星体,推算得知此星体相比地球的危险也是滞后3500万年,于是他们临时命名此为“点二星”,也把相关的信息刻在了一块石碑上;依此而论,说明他们自地球消失之后,又迁徙到了点二星。